(红楼同人)[红楼]我是林黛玉她叔(49)
“嘿嘿。”林清干笑几声,脑子却在飞速转动,心一横,干脆把林如海拉出来当“挡箭牌”,“听家兄提起过,北静王爷玉树临风、温尔不凡,故才有此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果然,一旁的申桂闻得此言,忙松了口气,水溶也只是看着林清,但笑不语……
申桂见状忙跳出来调节气氛,几人身份虽天差地别,可到底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在特殊氛围的感染下,放开不少,不再像原先那般“尊卑有别”。
林清在和乐楼待到晚间才得以脱身。
趁着离家还有一段路,林清便借这段空闲,细细思量了一番水溶的事。
想起原先林如海说的“三王八公”,林清豁然开朗的同时又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这不是“红楼”世界吗?怎的这“北静王”都跟皇帝一个姓了?不是说好的同为“异姓王”吗?
越想越糊涂,看着天边的圆月,林清真觉哔了狗了,他这是来到了个什么样的世界呦……
待到了家中,已是巳时。
林清原本以为林如海已经睡了,故没从正门过,预备直接去自己院子,谁知那守夜的人却告知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得!
又是书房。
每回一碰到什么头疼、稀奇古怪的事,准就在书房那地儿谈。
唉!这该死的“多事之秋”呀!
林清晃晃悠悠来到书房,一进门,便瞧见林如海正襟危坐在那,神情十分严肃的盯着他。
林清咽了咽口水,“大哥……”
林如海也不听他狡辩,右手直接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厉声呵斥道:“说!去哪了!”
除却上回“认亲”,林清这是第二次到疾言厉色、气场全开的林如海,掩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又重新涌现出来。
林清倒是机灵,直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林如海跟前,嚎道:“大哥!你容弟弟解释呀!”
林如海见不得林清这一副泼皮无赖样,气的重重冷哼一声,而后别过头,不再看林清。
林清眼见林如海如此,便知他没一开始那么气了,于是很识时务的,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将下午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全跟林如海详详细细叙说了一遍。
待到说完,林清已是口干舌燥,膝盖更是酸痛不已。
老实说,这时候他很想来盏茶润润喉,如果能到椅子上靠一靠再好不过。
不过他有贼心没贼胆,尤其偷偷瞥见林如海一脸的晦暗不明,更是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他其实挺听林如海话的,也非常擅长察言观色以及揣摩人的心思。
比方说,他就一直记着林如海告诫他的“不要轻易站队”的话。如若不是今天下午历经了“大喜”,一下子放松了警惕,加上那位“朋友”的身份着实出人意料,他不会那么轻易“上钩”。
林清在下面跪了许久,还是没听到林如海叫他起来,不免抬起头偷瞄。
这一下子,好死不死和林如海撞了个满眼,林清条件反射性的低下了头。
良久,林清才听得上头传来一声尽显疲态的长叹,“起来吧。”
林清得了林如海的准许,忙爬上了离他距离最近的椅子,悄悄锤了锤自己的膝盖。
发现腿已经麻的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倒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你既进了国子监,我如今又在这个位置,怎会过的安生?”
说罢,又是叹了口气。
林清也听出林如海话里的味了,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本身就是如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国子监里不是权贵,就是未来的清贵、显贵,算是离皇权很近的地方,如果不能舍弃一些东西,怎能独善其身?
有些时候啊,你身上有他人之所图,就算你自己够清心寡欲,也还是会被人盯上、觊觎。
像下午见着的那少年,一听他是林如海家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和悦,不知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不过,说到那位水溶,林清的好奇心不由得又被挑了起来。
“大哥,那北静王什么来头?我瞧着申桂十分敬重他,按说其他'三王'不都是异姓王吗?怎么就他和皇室一个姓?”
林如海斜着眼儿瞥了他一下,“北静王爷出身皇族,自是国姓。”
“可、可……,可其他三王都是异姓呀?”
“你为何总把北静王爷同其他三王扯在一块?”林如海因着别的事心中颇为烦闷,故声音也不禁拔高了些许。
林清梗着脖子解释:“大哥,我只是听你提过其他三王的封号,故乍一听这'北静'二字,觉得甚为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