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又不是很像。

但刚刚那角度确实……

面试她的时候。

新秘书也有那么一个角度，神似秦伊人。

令他恍惚了一下。

“凌总？”新秘书抬头，诧异等着凌渊继续说。

凌渊：“嗯，包总那边我们合作了五六年……”

两人继续。

但刚刚那幕，被玻璃门外的秦伊人看在眼里。

她看的清清楚楚，凌渊至少盯了新秘书足有一分钟。

不看上人家，大概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秦伊人背过身去，理了理自己的心绪。

这时办公室突然传来凌渊稍重的一声：“咖啡不加糖，这种事情杨凯没跟你说？”

新秘书连连道歉，“对不起凌总，我手滑，这就给您重新泡一杯！”

新秘书连忙拿过凌渊的杯子，转头大步走出办公室。

然后在凌渊看不到的地方，给办公室里的凌渊扔了个白眼。

似是觉得白眼还不过瘾，她高跟鞋跺了一脚，然后拼命用力碾压了一通。

就好像，高跟下碾压的是凌渊一样。

秦伊人：“……”

我看到了妹子。

有个性，妹子。

新秘书这时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等着凌渊召唤的秦伊人。

她脸一红，高跟鞋碾压的姿势立马变得不够自然，然后对着秦伊人不好意思笑了笑，跑去泡咖啡了。

秦伊人这才去敲凌渊办公室的门。

凌渊正在接电话，让她稍等一下。

秦伊人坐着等了五分钟，他还在打电话。

倒是重泡咖啡的新秘书回来了。

新秘书恭恭敬敬把新泡好的咖啡放在凌渊桌面上，出门前看了秦伊人好几眼。

秦伊人看出来了，她眼神里带着种哀求。

哀求秦伊人不要把刚刚在门外，她对老板做出的一系列不敬的举动告诉老板。

秦伊人了然。

她给新秘书比了个OK的手势。

好歹跟凌渊共事了这么久，她知道凌渊虽然有能力，但偶尔确实也有让员工们抓狂的本事。

正常，正常。

挂掉电话的凌渊刚好看到了她们的这一互动。

“你们很熟？”凌渊问。

秦伊人：“第一次见。”

新秘书：“秦工，我之前就听说过，我们上凌最年轻最得力的算法工程师。”

秦伊人惊讶。

她没想到新秘书竟然还了解过自己？

而且说出来的话还这么漂亮，说的她都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对着新秘书友好笑了笑。

凌渊看了她们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到秦伊人身上。

“是新方案整理好了？”

秦伊人点头，准备给凌渊展示。

凌渊却“嗯”了一声，道：“我上午要赶一个交流会，马上要出发，没时间，你跟江秘书对接一下方案，下午组织相关人开会展示。”

说完他便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

秦伊人要说的话卡在嗓子眼里。

她除了展示方案，她还想问其他的呢。

比如突然跑来她家里是几个意思？

比如对乐乐那么好是几个意思？

P友要有P友的自觉，如果没意思那以后不要这样了，如果有意思那……

“秦工，您跟我来吧，我们准备一下下午开会的事宜。”漂亮美丽的江秘书打断了秦伊人的思绪。

凌渊已经穿好了外套，司机也在外面等着了。

他看了一眼踌躇的秦伊人，“有事？”

秦伊人连忙摇头，“没事没事，凌总您忙！”

秦伊人和江秘书双双目送凌渊离开。

凌渊到电梯里，沉默了片刻，问旁边的司机：“你觉得她们长得像吗？”

司机没料到凌渊还会跟他说话。

以前凌总都特别高冷，从来不跟他说话的。

“谁？秦工和江秘书？”司机愣了一下，“我没、没认真看。”

他是不敢看，秦工和江秘书气场都太大了。

一个冷静俏佳人，一个妩媚妖精，他远远的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凌渊：“哦，没事。”

司机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事是什么意思？凌总该不会是在责怪他吧？

于是司机试探性地说了一句：“那我下次，好好看看？”

凌渊的视线顿时刺了过来。

司机顿时感觉某些地方正在结冰。

凌渊的声音变得幽冷，“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司机：“……”

看来公司的传闻是真的？

老板这是看上了新来的秘书？

要不然，怎么占有欲很强烈的样子？

司机顿时不敢说话了。

与此同时，秦伊人正和新秘书在一起。

新秘书很热情地把她带到自己办公室里。

秦伊人见识到了，和杨凯一样大的办公室。

总裁办单独占了一楼。

除了会议室和会客厅之外，分割成好几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