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未曾有(18)+番外
许鹤年停住了,换了粗犷的性器轻轻地抵在我的肉穴外,明知故问道:“要不要插?”
我泪止不住地点头,男人的阴茎冠头在逼口滑了一圈,两根手指拧了一下我突起的奶头,循循诱导,“想要的时候要对我说什么?”
我羞耻心发作不肯回答,男人拍了一下我翘起的臀,“嗯?”
食髓知味的身体令我抛弃了无用的自尊,我哑着声音勾他:“求……老公干琰琰的骚逼,逼里快痒死了……”
男人飞快的操进来,我舒爽的喟叹一声,很快忘记那些无边的恨意,所有的感官都在下身这一口裹着男人性具的肉洞里。
许鹤年小心的避开孕肚,缓慢凶狠的抽动,我捂着嘴,抑制住淫叫,耳边是男人饱含情欲地荤话。
他恶劣的骂我是骚货,天生就该吸他的鸡巴,干脆以后也不要吃饭喝水了,吃他的精液就能止饿止渴。
我哭着摇头反驳,男人不以为意,抱着我的腰,从书桌干到床上,再从床头操到床尾,最后精液射进了很少被造访的后穴。
我下体抽搐,被操尿了。
65.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天气越来越冷,孕妇不能受凉,我被许鹤年裹成了一个球。室内开着地暖,我热的不行时脱了一件外套,男人隔了一刻钟又手把手给我穿上。
预产期定在了十二月中旬。
我不肯去医院,许鹤年找来了随时待命的医疗团队安排在隔壁的一栋房子里。
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安抚着,“琰琰,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吞下一口男人剥好的葡萄,心里平静如水,事已至此,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放宽了心坦然面对,反倒是许鹤年忽然紧张起来。
我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地,摸到旁边冷透的被子,卧室外面响起几声咳嗽。
我下了床,发现许鹤年背对着我站在书房里抽烟,烟灰缸里已经盛满了熄灭的烟蒂。
男人看到我,大跨步走过来将我抱起,眉头微蹙,“地上这么凉,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
我看着眼前铺满地柔软的毯无言以对。
再次躺到床上,许鹤年撑着手看我,那种眼神,盯得我麻酥酥的,我不自在地避开男人的目光,小声道:“许鹤年,你把灯熄了,有亮光我睡不着。”
男人抬手关了床头的台灯,隔着被子抱住我,闷闷道:“阿琰,我们生完这胎就不生了,我保证,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去结扎。”
我没回应,心想我信他个鬼,他以前还说过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也不会操我这个阴阳人,结果呢?
玩弄。
囚禁。
逼孕。
许鹤年什么无底线的事情都敢做,是他让我明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原来可以像随手戳破的泡泡一样脆弱。
我不敢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66.
我在十二月中旬的某一天有了临产征兆。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我推进了屋子里早就准备好的临时产房,许鹤年紧跟其后。
王秘书擦了擦头上冒出的虚汗,将浑身颤抖想要进产房的许鹤年拦在了外面。
医生给我打了麻醉针,疼痛渐渐麻木,我闭着眼,混沌间,听见有人在吵。
“病人大出血……止不住……”
“备好的血袋拿过来……”
“怎么办,还是不行……”
“施琰!阿琰!”
……
耳边的那些声音消失了,我的视野重新变得黑暗,直至最后一丝清明也无。
许鹤年和我都没想到,名为施琰的一生,到这里戛然而止。
第23章 许鹤年的场合
许鹤年第一次见到施琰,是在六岁。
彼时对方还只是裹在襁褓里的一个新生婴儿,吸着手指吐泡泡,眼睛大而黑,雪白的一团,无邪可爱。
六岁的许鹤年羡慕这种天真。
当时的他刚刚失去双亲,唯一的爷爷将他接到身边,待他并不亲厚。
他是生母被许燊强暴下的产物,俞涟生下他后,就被许燊关了起来。
从出生起,他没有感受过一丝母爱或父爱。
许燊留下他是为了威胁俞涟,后来发现即便他强迫他为他生了孩子,俞涟也没有爱上他,找到机会就会逃跑。
求而不得的许燊疯了,带着被他折磨地不成人样的俞涟一起赴向黄泉。
长大后的许鹤年对这种爱嗤之以鼻、敬而远之。
他继承了父亲的天才商业头脑,成人礼过后,就从许世豪手中接手了许氏的所有生意。
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看多了为了公司可以牺牲一切的无情老总,甚至卖妻求荣。
许鹤年对这些冷眼旁观,对父亲许燊的评价也越来越低。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赌上生命,究竟是傻还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