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靠男扮女装拿捏反派大佬(360)
那个名叫景休辞的人。
“五哥,我如今连他长什么模样都记不起来,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只是,我想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先吃饭,边吃边说。”
景言卿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把粥放在景钰手边,沉默了一会儿。
景钰也没催促,自顾自的夹着肉松鹌鹑蛋,咬了一口。
“太子与咱们相交不深,常年缠绵病榻的人,出门片刻,回去就要大病一场,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我说话就不避讳什么了。”
景钰点点头,听的认真。
景言卿声线压低了些:“太子的病,似是与容妃她们.....”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容妃这些年掌管后宫,前朝的官员她也笼络了不少,一心等着太子归西,她好推举景承为储君。”
“五哥。”景钰打断了一句,“景承为人如何?”
“你是当真一点都不记得?”景言卿听人问的话,脸上还是惊诧的,“连他都不记得?”
景钰含糊回答:“五哥说说吧,我记得不真切。”
“景承曾经险些害死你我,不止一回,总之,不要惹他就是了,凡事忍一忍,他总不至于杀了我们。”
“总忍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景钰咽下嘴里的粥,说:“五哥就没想过要反抗?”
“你,你似乎变了很多,你从前都是要我忍。”景言卿如实说,顿了顿又张口:“倒也不是,你从前说,没有能一击毙命的把握时,一定要忍。”
“嗯,我现在也觉得这话不错。”景钰点头,这些倒像是从前的原主会说的。
“景承为人嚣张跋扈,一向以未来储君自居,行事十分张狂,有其子必有其母,容妃也是一样的做派。”
景钰再次点头,这些在他意料之中。
容妃和二皇子景承,都是那人的挡箭牌而已,真正的高手不会让自己暴露在明处。
而越听下去,他越觉得景休辞那人深不可测。
“三哥就还跟从前一样,风光恣意,得父皇器重,朝堂上近期也有几个文官偷偷属意三哥为储君。”
“啊?”
“只是他依旧坚决推让,声称嫡长子尚在,岂敢自居高位,甚至严厉谴责了那几位文官,当天就去太子面前跪着请罪,得了父皇好一通赞赏。”
“呵。”景钰嗤笑一声,心底不免称赞人家好手段!
此事不难猜想,那几位文官既然是支持三皇子,那跟皇上说话之前,又怎会不先跟三皇子通气。
怕不是合伙演了一场兄友弟恭,表忠心哄老皇帝高兴的手段罢了。
景钰觉得很奇怪,为何他从未见过景休辞,却对那人的行事作风这般熟悉。
只不过是听了只言片语,就能如数家珍。
该死,原主之前到底喜欢的是个什么败类啊。
“四哥.....这些年,性情愈发阴郁,脾气也暴躁,虽说有生母德妃和皇妹玉华公主护着,可也还是招了一片恶名。”
“没了双腿,也是容妃她们干的?”景钰心里有这个疑惑。
“皇城里的人,都怀疑是你做的,所以你要是回去了,千万提防四哥。”
“?”
景钰呆了。
第267章 花铃,你一定要等我,千万别做傻事啊
景言卿看人一脸迷茫,有些无奈:“当年,四哥抢了你的金弓,你大哭着出宫去,过后第二天,白虎就发了狂。”
“四哥抢了金弓却再也不能用了,金弓又被三哥要回来,送到了平山王府。”
“你当时年幼,十分得意的跑到四哥面前捧着金弓....炫耀,被他记恨上了,外面的人也都谣传,是你害了四哥。”
放屁!
怎么不说是三皇子害的,却都栽赃在我身上!
景钰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就蹦上心头,他皱眉:“白虎发狂之前,三皇子跟四哥有过节吗?”
却是连三哥都懒得喊了,他只觉得有些恶心。
“唔。”景言卿下意识的去回想,“当年书院先生夸四哥抄书抄的好,三哥比四哥多学半年,却不如四哥,我记得很清楚,三哥少见的动怒,摔了父皇御赐的玉笔.....”
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住,眼里满是震惊:“安乐,你, 你是怀疑——”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景钰垂眸喝粥,又随口说:“我幼时是不是经常被我爹关在平山王府啊?”
“出嫁了也不能没规矩,该喊父王。”景言卿这人到底在皇室里长大,不知不觉被规矩缠的紧,“皇叔性子严厉,你又时常不听话,总爱大哭大叫。”
大哭大叫。
一个自出生就要穿女装,还要被逼着日夜练功的男孩儿,唯一能宣泄情绪的方式,只有大哭大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