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彤彤像嗅到鱼腥的猫:“难道你——”
“怎么可能。”
“也是,长得也不像脚踏几条船的人,谁会给你送围巾,还是送这么淑女的颜色,完全不适合你。”
“可能送错了?”
“这个理解很合理。”
夏渺渺就没再放在心上,想不到第二天盒子又重新出现在她座位上:不会吧!还真是给她的!
……
钱钧觉得自己有点背,好不容易盼到下课,可以躲着那位*oss出来透透气,就看到了boss另一半在勾搭别人。
钱钧转身就想离开,可想想又硬着头皮转回,才看清夏渺渺身边的男生颜值不差,就算身为同性的他看来也可以打八十分以上,夏班长手里拿着个东西正跟那人说着什么。
精致的礼盒,还缠着丝带,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会的活动礼品那么简单。
莫非!?夏班长觉得她自己还不够作死,要出轨!
钱钧下意识的找个隐蔽位置看着他们,夏渺渺要是敢给何boss戴帽子?!就别怪他不讲同学道义!没有颜值可以、粗俗点也行,给何boss戴帽子就过了!
夏渺渺皱着眉说的嗓子都疼:“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但我男朋友会不高兴……”
“你亲自跟他说也不能改变什么……”
怎么就说不通呢:“我知道,知道,几位学姐都有……但礼物分好几种,你给我们每人一个本,我二话不说收着,这个礼物太重。”但她问过同部的人了,一条围巾九百六,这超出了正常巴结上司送礼的范畴。
“我只是觉得这条围巾适合学姐。”
那你一定是眼瞎,你哪只眼觉的粉色适合我了:“抱歉我比较喜欢蓝色。”
“正好可以换。”陈启宵姿态放的很低:“正好我这几天还去那家专卖店有事,可以给学姐条换个——”
“不是颜色的问题……我知道,我知道每个人都有……”
“但我有我的收东西原则,礼物超出接收人的接受范围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不是吗?”
“我脖子上这条就很好。”地摊货,二十五。
“你可以拿回去,送给你的小妹妹,如果你实在想给我,也行,我脖子上这种,给我来两条,我绝对二话不说收了,呵呵,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去上课,我还有事,先走了。”夏渺渺说着强硬的把礼物塞他怀里,转身就走。
陈启宵见状立即追了几步:“学姐——学姐——我——”
夏渺渺跑的很快,凭女生的直觉,这不止是一条每个人都有围巾,它绝对有另一层意思,而且不是她自恋,是真的某人有心。
呀的,原来不是只有小妹妹追大哥哥不好消受,这年头小弟弟的爱慕也消受不起。
不过想到有这么嫩的小弟弟喜欢她,给她送礼物,虚荣心发作的某人还是很开心的。
回头跟何安吹嘘一下,让他有点危险意识。
钱钧回头,猛然看到何安,脸唰的白了:“我……我……”我什么都没做。
何安拨开钱钧,冷着脸,沉稳的向站在原地的男同学走过去。
钱钧见状,赶紧跟了上去:让你作死,仗着自己长的好看就可以勾引他们夏班长!简直不知所谓!
何安站定,语气是他一惯独有的清冷,无怒无波:“陈启宵。”
钱钧惊奇何boss竟然知道这种小人物的名字,想到某种可能,顿时觉得boss的隐忍力很可怕。
陈启宵回头,看到来人,眼里的错愕一闪而逝,嘴角溢出独有的属于男性的微笑,但并不怯场:“你好。”
钱钧要疯,这小子竟然知道何安,也就是说在明知夏班长名花有主的情况下还下手!
何安严肃的看着他,伸出手,示意他把礼物拿过来。
陈启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给你,夏渺渺又没有结婚,他为什么不能送分礼物,何况送了什么是他的*,他没必要向别人展示。
何安见状并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仿佛再看一个跟盒子差不多的死物,没有多余的探求、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重视、甚至不怎么在乎他是不是在这里刚跟他女朋友谈了什么,他只是走过来,伸手,要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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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第二次
陈启宵很想甩他个背影,一个连成绩单也拿不出手的学长,有什么资格和夏部长在一起。
可他很快发现竟然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看的有些心虚,他的目光、行为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让他觉得他品行低劣在窥视不属于他的东西,而对方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陈启宵不服,凭什么!他不比对方差,甚至比对方优秀,他以年级前三的成绩考入秋门大学,对方什么都没有。
陈启宵撑着气场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何安无所谓的看着他,目光平淡无波,安静如水,却陈述着不容反抗的高傲贵气。
陈启宵握着拳,不容自己退缩,夏渺渺那天自信的微笑又浮现在他眼前,他为什么不可以追求,他可以给她更好的,他可以让她感到骄傲,他行吗!他比他更合适。
何安没料到这人如此不识抬举。
陈启宵却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但我也有喜欢她的权利,还有,我并没有对你们的感情做出什么,礼物部里每人一份,你不用这么紧张。你是他男朋友,你该有自信不是吗,如果连你也不自信你们之间的感情,而需要通过管制我来维护,那你们之间还不如趁早结束,我相信我可以给她更想要的。”
何安立即皱眉。
陈启宵顿时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钱钧抹把汗:你简直找死,你能给夏班长什么!夏班长脖子上的围巾你买两条来试试,看看会不会让你瞬间觉得人生非常残酷!巴掌来的太快!
陈启宵倔强的与何安对视,平日笑容不变的脸,如今坚毅决然,不容自己退缩。
何安首次不欣赏年轻人莽撞的自信,很少对人有负面情绪的他,甚至对眼前的人产生了厌恶,难得降尊纡贵的开口,语气透着冰冷的寒意:“什么是她想要的?你所谓的的荣耀,还是你背后不俗的家世?或者别人施舍你的财富,你再施舍给她,那你能给的的确不少。”
钱钧惊讶的看向何安的背影:你关注对方多久了?对方家世都知道?
陈启宵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从未对人说起过他家。
何安讽刺的看着他:“先学会自力更生再跟我谈你能给她什么,陈相虽然老了,但没有老到理直气壮的让自己一无所有的孙子,谈怎么让另一个人有所得。”
陈启宵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爷爷!”
“跟你无关,拿来。”为这么一个人废话,不是他的风格,说的太多更惹他不快。
何安皱着眉,脸色异常难看、威严,仿佛被触怒的帝王,等着杀一儆百。
陈启宵很不想妥协,他为什么要向这个不知所谓的——但神经先与身体反应,手里的东西下意识的递过去。
何安打开看了一眼,随手扔给他,手悠闲的放入口袋,提醒后面的钱钧:“这个牌子这条围巾,给他买一百盒,让他脑子好好渐渐温,我记得这个牌子还有一种动物,是什么?”
钱钧赶紧上前:“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