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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boss!(出书版)(50)

“时差还没调整好。”

“可是,我要睡觉啊!”

“我看着你睡。”

她忍不住嘀咕:“这样我还怎么睡得着。”

一股大力突然传来,她已经被喻恒调整了身子,被拖到了他的怀抱里。

“别动,我抱抱你。”喻恒像平时那样说着,采取了常用的软化政策——先将她哄到怀里不准她动,再抱住不放手,最后吻得她逃不掉。

安信突然有所顿悟,知道在一次次的耳鬓厮磨里,她的心又沦陷了。

她打着呵欠说:“你去澳大利亚做什么?”

“请妈妈回国拜访你的双亲。”

安信的瞌睡被吓跑了一半:“你把你妈叫回来了?她不是慈禧太后吗?干吗听你的?还有,我妈妈的情况很不稳定,如果让她知道上门的阿姨是你妈,她会不会把她扫地出门呀?”

喻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儿:“不要怕,我都安排好了。”

剩下的时间她还是有些害怕,硬撑着没打瞌睡,自然也忽视了喻恒对她的揉揉捏捏。等她察觉到他像是玩着一只娃娃时,她马上拍下了他的手,义正词严地说:“我又不是木偶,你以为捏我的手指会不痛吗?”

“那我可以温柔一点吗?”他抬起墨黑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

下一秒一个软软的嘴唇靠了过来,亲住了她的锁骨,一阵沐浴后的薄荷香冲进她的鼻端,惊得她仰着脖子,也让他的动作有机可乘,温柔的两片唇就沿着她的脸侧攀缘了上去。

安信手脚酥麻,被吻得说不出话。

喻恒轻重并施, 辗转侵占她的嘴,流连到她的衣领口,再朝下,就是危险的禁地了,可是他却适时地停住,重新抱住她,给她盖上毯子,轻声说:“睡吧。”

翌日是个好天气,有鸟鸣从落地窗帘外传来。安信睁开了杨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注意到了沙发上摆放着一个粉蓝色的包装盒。

从惯例来看,应该是喻恒用来讨她欢心的,老送些卡哇伊的服装和礼物,让她这个半大的孩子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洗漱完毕,她换上盒子里的针织连衣裙和短装外套,忍不住咧开嘴笑。镜子里的女孩双眼闪亮,头发微翘,再搭配这身衣服,平添了很多清新可爱的气息。可是她转念想起里面的内衣裤也是喻恒挑选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变态的男人,竟然知道我的尺寸,难道是向爸爸打听过我的‘内在美’?”

看看时间还早,她沿着公寓外的草地、人工湖慢慢溜达,还站在花园里做了一套娃娃操。

安信进门时,以白色作为基调的餐厅里只有喻恒一个人,宽阔的空间不闻一丝嘈杂声。餐桌上摆放着欧式早点,色泽艳丽,气味芬芳。她扫了一眼,心底有些不乐意。

“怎么了?”坐在餐桌首位的喻恒挑眉问她。

安信骨碌碌地转着眼睛。

今天的喻恒穿的是咖啡色的商务休闲男装,既衬托出了男人的时尚干练,又表现出了美大叔的秀色可餐。

她笑呵呵地走近说:“大叔今天很有诱惑性。”

喻恒笑着接受她的恭维,侧身帮她拉开了左手边的椅子,淡淡地说:“有话直说吧。”

安信脸上带着笑,小心翼翼地问:“喻恒,不要让阿姨去我家行吗?”

“不行,我特地早回来几天,就是要处理好你的事。”

“可我这没什么事啊——”

“有。”喻恒无比认真地转过脸,“我想和你订婚。”

他的眼神和抿起的嘴角一样坚定,安信知道这件事没办法更改了。

“可是——”

“吃饭。”他将香梨芝士吐司放在她面前。

“但是——”

“食不言,寝不语。”他将果汁也递过来了。

安信豁出去了:“我不要吐司,我不要果汁,我要喝豆腐脑,吃鸡蛋煎饼!”

恰逢管家阿姨捧着刚烹好的松饼走了进来,听到安信大喊大闹,尴尬地看了喻恒一眼,“喻先生,我待会儿去做张煎饼送来,但是豆腐脑我不会——”

喻恒站起身向她示意:“不要紧,我来处理。”

管家阿姨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安信瞪着眼睛看喻恒:“怎么?我就是这样的人,看不惯吗?”

喻恒不说一句话,舀起玉米粥送到她嘴边。

“豆腐脑!”

他趁机将勺子塞进她嘴里,试着和她讲道理:“这是营养搭配的早餐,每天坚持下来对你有好处。”

她含糊着嚷:“豆腐脑,豆腐脑。”

“好吧,你要喝哪一家的?”

安信扭过的脑袋总算偏回来了,她惊喜地说:“街口‘张记豆制品’,谢谢。”

喻恒开了半小时的车回来,直接从保温盒里提出来热腾腾的豆腐脑,下格还带了一个鸡蛋煎饼。他对于这种街口式的早点也没有什么异议,就是看着有些无奈。

安信扑过去,捧起碗喝光软嫩香滑的豆腐脑,再将蛋饼一卷,捏在手上啃着:“我吃好了,上班去了!”

她习惯性地打着招呼朝外走,他这才知道她在安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天不用上班了,我替你请了假。”他拉住她的衣领,将她扯到怀里,低声说,“过来,让我练习一下。”

安信如遭雷击:“你想干什么——”

喻恒朝她的后脑勺儿拍了一记:“想什么呢?我是说帮你洗头发。”

在拉她去浴室的过程中,他向她解释了这个难题:目前他的过敏症状得到有效的控制,至少他在心理上已经不紧张了,而且他发现如果给她换种洗发水,他就很少有不适的反应。

“这是个好消息啊!”安信乐得快蹦了起来。

喻恒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所以说我们要多试试。”

洗头的过程有点单调。喻恒压低安信的脑袋,倒了一种很香的洗发水,揉在她的卷毛上。前面没什么,但关键是他的十指像是在捏面团,一直到处按。

“痛不痛?”他细心地问。

安信几乎被他按趴在洗手台上,闷闷地回答:“你能不能快点啊,我的脑袋又不是西瓜。”

历经十七分钟“残酷的刑罚”,喻恒终于大功告成。

他拉过大毛巾包住安信的脑袋,给她细细地擦着水。

“很香,鼻头红红的,像只小狗。”他笑着说。

安信顶着一头乱发坐在他怀里,没好气地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他揉了揉她的脸蛋儿:“不行,你要在我这里待上一天。”

“为什么?”她大叫。

他两手一搓:“因为要给点时间让两位妈妈先见面,你一回去就会添乱。”

抗议遂无效。

喻恒牵住安信的手,带她在湖边漫步,空气清新,景色宜人,他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安信被动地牵着手,遇见不可多得的小石子,就冲上去踢一脚。

他将她蠢蠢欲动的身体扯了回来,无奈地说:“你这么无聊,想干点什么呢?”

她的眼睛亮了,还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儿童乐园可以吗?”

临出发时,安信在背包里翻出羊羊水壶,作势又要挂在身上。喻恒本来抱臂在旁边等着,一看到她的动作,马上伸手制止了:“不准挂。”

“为什么!”她照样大叫。

“像个娃娃。”

“大叔,我本来年纪就比你小啊!”

“但也不准这样幼稚。”他突然倾身向她靠过来,将一口酥麻的温热吐在她耳边,随着他轻轻地摩擦缱绻在嘴唇上,“或者是要我教教你,怎样做个成熟的女人?”

她不争气地脸红了,心想,以前不 都是我调戏你的吗?怎么现在就颠倒了?

喻恒低笑,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鬈发。

管家阿姨看到他们这副你侬我侬的样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安信连忙站直了身子,喻恒却不为所动,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儿说:“我很高兴你愿意主动接近我,比以前活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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