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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饮一杯无(264)

但是宽还的确不是很宽,至两个大男人一起坐的话,就得蜷缩着将自己埋在另一个怀里。

红衣青年抱着帝坐了上去。

这合该是大逆不道之举,放到旁人身上都是掉脑袋的事,然而联系他现在正在干的以下犯上的事情,反倒衬得微不足道起来。

虞北洲早就想这么做了。

每天早上早朝的候,看着端坐在上方的帝,心里想着的确是些要被诛九族的事。

“你......”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一想到明天早上自己还要在这里上朝,宗洛就整个人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连忙用手去推他。

然而虞北洲却是一气呵成,轻车熟路低头,直接这人的话堵了去。

没有人能想到,平日里锦衣华服的陛下,竟然会衣冠不整,在龙椅上做这污秽不堪的事情。

太阿剑的主人慢条斯理笑着,温柔将白发别到这人耳后。

他手上的动作有多温柔,现在有多体贴入微,随后拿剑的动作便有多无情。

宗洛真是对虞北洲无奈的很。

在鬼谷也是这样。最后那天不仅仅是在桃花树下,他们几乎整个鬼谷都席幕天来了一遍。

偏偏这人坏得很,辗转换了一个方,就得换一个姿势。经常还故意勾着师兄的脖颈,“好心好意”提醒。

“啊呀,这里以前是和师兄一起训练的箭靶,上课的候可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钻进里去。

就像现在在金銮殿龙椅上一样,他都快不行了,虞北洲竟然当真愉悦清了清嗓子,像平日上朝那样,开始给他做汇报。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还记得住,汇报的竟然还都是些要事。

恍惚,宗洛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在上朝。

殿内站着文武百官,众目睽睽,止不住叫人头皮发麻,连连想要后退。

“陛下怎么了?”

虞北洲也察觉到了这点凝滞,笑容愈发浓郁:“臣自幼学习医术,可以为陛下应急疗诊。”

红衣青年仔细凝视着伤口,装模作样叹气:“师兄恐怕得忍忍,师弟还得检查一下,才知道师兄受了什么伤。”

与之同,是太阿剑极致可怖又毫不留情的出鞘。

伤口彻底被撕裂开了。

剑鞘颤颤巍巍,只余下主人一声止不住的呜咽。

帝喉咙里发出闷哼,又被勾过来按着亲。

何止是忍忍,几乎算是贯.穿了。

这人来不打一声招呼,同比剑的候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剑会哪里刺出来。

空寂无人的大殿里传来搏击的脆响,期伴随着黏腻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脆,抛高又落下,剑影凌『乱』翻飞,富有别样韵律。

漂亮的师兄早就已经被师弟炖熟了,只是随意『摸』上一『摸』,都止不住打颤,淌下来好喝的水,叫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多逗几。

一边探,红衣青年一边装模作样将人的手牵过来:“这个形状倒是严丝合缝,师兄伤得可真是不轻,都已经是师弟的形状了。”

宗洛气恼一拳锤在他身上。

而后他就也没力气了。

很快,帝脖颈扬起一道优美到近乎濒死的弧度,薄唇充血而颤抖,半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弟伺候得师兄还舒服么?”

虞北洲攥着宗洛的指尖,怜爱亲吻着。

墨发披散下,昳丽的脸上笑意盈盈。

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大婚过后可以七天上不了床的程度。

宗洛恶狠狠磨牙,抓着这人的头发,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

当然,很快他就无暇思考了。

天旋转之后,龙椅高高的椅背铬在下颚,叫人生疼。

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毫不留情落了下来,软垫逐渐浸湿一片。

然而比起那些淌落的汗水和愈发恐怖的快意来说,这些微不足道的痛完全足以叫人忽略。

“这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血腥味更加激发了虞北洲的野『性』。红衣青年背后抱住他。

“接下来......师兄得声点了。”

帷幔落下,烛火摇红。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叫宗子尧, 今年八岁,是大渊帝国的太子。

我的曾外祖父是老将军,我也不知道曾外祖父叫什么名字, 总之从我出生起就叫曾外祖父曾外祖父, 旁人见了曾外祖父也是毕恭毕敬地叫曾祖父老将军, 所以我从来不知道曾外祖父的名字。

曾外祖父很喜欢我, 从小将我带身边。当然,就是比旁人要严厉很多。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念识字, 中午用过午膳小憩一会,午还要练武, 晚就得抽查考校。

不过我很喜欢曾外祖父,所以倒也不觉得很累。

曾外祖父经常会说,我是整个侯府等了好久的人。一提到父王,曾外祖父就总是一副烂泥扶不墙的表情,并且再三叮嘱我绝对不能同父王学坏。

不过些年曾外祖父也老了, 再加我也当太子了, 算是兴了门楣光宗耀祖, 他老人家也就放松了不,安享晚年。

唉,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父王的。

因为所人都要我好好学习, 苦口婆心地说我是大渊的太子, 必须以国社稷为重。

只父王,每次都满不乎地说,小孩子就要小孩子的样子, 该玩玩该学学,别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么老。

经常时我还课的时候, 父王就会偷偷带我翘课,去皇城郊外看蛐蛐,或者是留到最好的酒楼里吃点心。还说他小时候最喜欢房揭瓦,树偷鸟,甚至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过,差点就了名大侠,现今江湖没他简直就是江湖的损失。

哦,对了,我的父王是建安王,名字叫宗元武。

不过他常年不呆自己封地内,天天就蹲皇城,据说为了我把封地都交了,皇伯龙颜大悦,又给父王赏赐了不神兵利器。父王兴地不得了,每天就拿着他最宝贝的那把大夏龙雀,入宫试图去找皇伯切磋。

就因为频繁地找人,被另外一位北宁王伯伯嫌弃了,说是打扰了王爷同伯伯的二人空间。据说好几次父王进宫,都是北宁王出手同他切磋的,把父王打的嗷嗷叫唤。

但父王从来不生气,没还兴致勃勃地说不愧是鬼谷弟子,据说还暗戳戳想着偷师。当然,就父王那个三脚猫水平的武功(此处摘自北宁王伯伯亲口说的话)学个三辈子都不可能从他手走过一招。

说完了我那憨憨父王,接来就说说我的皇伯吧。

我的皇伯就是陛,当今的大渊皇帝。是我眼中最好最好的人!就像天的月亮一样,对谁都特别好。

皇伯平日很忙,不是章宫就是寝宫,据北宁王伯伯说是国家都得两手抓,得满足臣子的生理需求。然每次都会被皇伯抓着打一顿,说不能教坏小孩子。

当然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懂就是了。

也是因为皇伯忙得脚不沾地,好几次我去章宫的时候都看见北宁王伯伯为不小心批改奏折睡过去的皇伯披绒毯,然偷偷『摸』『摸』模仿皇伯的字迹,帮皇伯处理政务,彻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