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快要疯掉了,她好难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眼睁睁的看着毛毛死在车里,她瞪大了眼睛一把把的扯自己的头发。
她难过的放声痛哭,又想要盛赞能停下来狠狠的抱她。
“呜呜呜……啊啊啊……母,母……”她抓住盛赞的胳膊,神志不清的缠绕上去,妄想在车里能坐上他的大腿。
“阿赞……阿赞……”她声声妖娆呢喃,“阿赞……”
***
不知许久,车子终于停下。
盛赞从驾驶室跳出来,拉开后座车门,双目赤红。
他轻轻地,将毛毛抱出来。
“等我。”他沙哑开口,似是在对团子说。
团子已不能控制自己,将双腿架在仪表台上,手指拂过胸口。
她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盛赞,一步步走出那间仓库,车上溢满浓重的血腥味,却让团子更加疯狂。
她将手指从衣摆伸进去,抓住前端尖尖好不留情的拉扯,这才有些缓解,有些舒服,却还不够,她的另一只手将睡裙拉高,露出白皙的腿*
根。
身子反应得厉害,她用两根手指缓缓滑过,愉悦的感觉顿时让她闷哼出来,她将裤子脱掉随手一抛,挂在方向盘上。
团子一边哭,一边快速的用手指满足自己,她绝望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下,这世上最爱她的人,又去了一个。
手指带来的些微快乐在一开始起了作用以后,身体就越来越叫嚣着需要更多,手指又酸又涨,身体每一处都像嗷嗷待哺的鸟类,张大了嘴,想要吃。
团子咬住唇,滑入另一只手,缓缓进退。
“唔!”一根手指不够,她尝试放入第二根。
哥哥,哥哥。她疯狂的在座椅上乱蹭,却更加急躁。
咔哒
偌大的仓库,突兀的响起一声。
盛赞从外面回来,反身锁上门。
“啊!”团子低吟,根本没注意到。
男人走到门边,将她两条腿拖出来,顺势抱起。
他如抱婴儿那样抱着她放在车头上,突然有了温热身体,肌肉结实的怀抱,团子顾不得其他的蹭上去,急切的脱掉男人的上衣,妩媚又妖娆的吮-吸他的胸口。
***
“阿赞,阿赞,救救我,求求你狠狠抱我。”
她甚至推开了他想要吻上来的唇,她不想浪费时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她需要被狠狠的进犯。
盛赞转而去啃咬团子的胸口,听见她满足的喟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分神。
“别停!”她催促,不满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他们是在做*爱,这件事明明很舒服,可两人脸上却都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如在完成一个任务。
团子到最后,已经看不清盛赞的脸。
是谁,凶狠的一贯到底。
是谁,咬住她的耳朵粗喘。
是谁,将她悬空,托住她的后腰角度刁钻。
是谁,将滚烫的汗液滴洒在她身上。
是谁,在最后咆哮,将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今夕几何,她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一开始阳光透过碎掉的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细细的灰尘显现,后来,她被抱上车头,车头很脏,可她却没时间在乎。
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天色渐渐暗下,他们还在做。
身体被磨得很疼,却无法停止,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疯狂的沁入脑子里,她几次转醒,已无力发出声音。
她在迷蒙中,感觉他的悲伤,他嘶吼着如野兽,被毁了家园的野兽。
最后,她哭着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不见那只野兽。
身上斑驳得都是他抱过她的痕迹,她被放回副驾驶室,底*裤也穿在身上。
她无比清醒,终于摆脱了那磨人的药效。
“阿赞……”她轻声呢喃,回荡在空旷的仓库,被屋顶弹回来,一声又一声。
她走出去,外面不是她熟悉的三千港,她不知这里是哪里,独自一人,静静等待。
她在等盛赞,可等来的却是陈叔。
***
那个爱笑的陈叔来接她了,却满脸沉重,他们没有立刻回三千港,团子在陈叔的家里住了三天。
原来陈叔真正的家不在三千港,他的家中有爱妻,妻子温柔,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
她为团子做饭烧水,拿出来的新衣十分合身,她也很会做海鲜,为团子蒸一条海鲳,用姜蒜去腥。
她会在夜里进来房间,为团子盖被子,抹掉她眼角的泪。
三天后,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样,警*方控制了三千港,新闻里连番播放着政*府清剿三千港不*法分子的消息,团子在
努力寻找,那里面有没有她的阿赞。
白狐被抓,公司瓦解,三千港重回政*府所有,记者实地拍摄,发布了码头走*私象牙案破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