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非常坚定的一个否定,让晏卿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不够?
男人浓黑的眼底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打破了平日里的冰冷和威严。
这小女人拐骗他的功力,倒是比近身格斗和她的枪法,强上许多倍。
***
时瀮并不觉得晏卿那晚的话是开玩笑的,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付诸于行动。
霍森办完事一回来,就被晏卿缠着要练枪法和格斗术,霍森虽然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些有兴趣,以前还是他强制她练一些最基本的招式,不过他还是很欣慰的点头了。
晏卿是一个好学生,只是男人女人的力量有差异,所以每次从霍森那里回来,她的身上都青青紫紫,像一块画布。
可她从不喊疼,也从不在时瀮面前表示自己又多了多少道伤,反而在他面前总是将伤遮掩的很好,如果不是他在监控中看到她和霍森学习时的画面,他都不知道她竟会如此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在时瀮三十二年的生命中,有人不厌其烦的找他麻烦,有人锲而不舍的想要他的命,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因为想要保护他而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只不过今晚,面对着监控里的图像,男人脸色并不是很好。
晏卿今晚的课程是练习枪法,霍森对她的要求很高,给了她一把后坐力很高的定制手枪,那把枪足足有四斤重,这对女孩的腕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在经过长时间握枪,以及几次开枪后后坐力的影响,晏卿已经无法平稳的瞄准目标。
为了帮助她保持平衡,此时霍森就站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身体紧贴着身体。
时瀮的眼中涌动着火光,在第五次深呼吸后还是无法压制住胸口的窒闷,他拨了通电话给霍森。
看到监控中的霍森放开晏卿,他眼底的火光才逐渐变成火苗,不过声音却是冷酷到底,“霍森,来我的书房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啊?这么晚了,老大,是什么要紧的事吗?”下午不是刚开完会,难道是漏了什么?
时瀮的回答,是电话里的忙音。
霍森惊疑地望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这是谁又惹他了?
一个小时之后,霍森才从时瀮的书房里出来,到现在他也没搞懂这一个小时的长谈主题是什么,该解决的事情下午都已经安排好,这晚上的临时会议实在是多此一举。
不过,霍森可不敢当面对时瀮这样说。
其实相比只需要听的霍森来说,时瀮更累,他推开房门,顺便解开衬衣的扣子,但很快察觉到了房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危险的黑眸一眯,双拳紧攥,蓄势待发。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物体从后面跃上他的背。
男人的拳头变掌,牢牢拖住她的臀。
晏卿笑嘻嘻的搂住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时瀮偏头深深望她一眼,“因为你身上的香味。”
“有香味吗?”晏卿抬起手臂仔细闻了闻,然后嫌恶地皱眉,“是汗味儿吧,好臭。”
时瀮抿出笑,一边走向自己的大床,刚一将她从背上放下来,晏卿就急不可耐地要离开,“不行,我要去洗澡,恶心死了。”
可还没站起身,便一阵天旋地转,她陷入柔软的大床,而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紧跟着覆上来,他在她的颈窝轻嗅,“会恶心吗?为什么我觉得很香?”
晏卿睁大眼睛,如果不是时瀮很严肃,她会以为他在说情话。
不过,这也该算是**了吧?
他垂下来的短发半遮住那双眼睛,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男性气息如同一张大大的网将她网住,晏卿的目光黏在他半敞着的胸口而无法移开。
“还记得我们上次打的赌吗?”时瀮忽然低声问。
“嗯?”
他忽然抬头对她歪唇一笑,极致的邪佞,“你赶快想一件事让我满足你,我这个人,输了就不会赖。”
“啊?”
晏卿傻乎乎的只会发出单音节,那张俊颜带着几不可见的浅笑越来越近。
夜深,万籁俱静,唯有时瀮的卧室还一片激情火热。
晏卿被压在下面,光裸着的男人两只手撑在她的脸侧,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肩膀结实,隐在月光下的轮廓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随着他凶猛的耸动,一滴汗水自他的额头滑下,恰巧滴落在她的唇边。
男人黢黑的眸子又暗了暗,他俯身用将汗珠用舌尖卷去,瞬时又移到她的唇上,低头吻住了她。
事后时瀮帮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便搂着她沉沉睡去,而晏卿反而累得睡不着,到了五点多的时候才勉强眯了一小会儿,六点半佣人准时来别墅打扫,晏卿又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