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在她身上,开始耐心拆包装纸。
夏川视线往下面的某一处看去,形状还是老样子,多看几次仍是觉得怪异,但这次尺寸巨大,比平时壮了几乎一指粗。
她只看了两眼便挪开了,但脑海中却忍不住遐想接下来他套上去的场面,仿佛只用余光及听到的动作就能全画面映出来,脸颊不由滚烫烧红。
“你想什么呢?”他整理完毕,整个人压下来。
那东西再次熟悉地探进来,有了中间物阻隔,稍稍差强人意。
苏越洲自然有些不爽,动作也比先前更加放肆,带了些狠劲,到了很久之后的几下,他快要冲动之前,突然间退了出去。
夏川内心一阵空落感,刚想看他搞什么鬼,却感觉他又闯了进来,带着即将濒临爆发的强烈感。
她算是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你怎么又拿掉了?”她叹气,他耍着她玩。
他脸贴着她脸,语气占理:“因为老子想射了。”
她未说话,感觉他说完便这样做了。
片刻后。
他声音粗噶:“接住了吗?”
“……”
他手放在她小肚皮上,又问:“接满了吗?”
“……”
“好像还可以再来一次。”
“……”
夏川后来是被床边的手机铃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睡了一阵,醒来发现他趴在她身上,沉沉地喘息着。
铃声是她的,夏川手够不着,推推身上的人,说:“你起来。”
他霸着她,分毫不让。
夏川怕是医院打来的,努力起身去抓,终于碰到个边,慢慢挪过来,迷蒙地看了眼,顿时睁大。
“谁打来的?”苏越洲将头转了个方向,问她。
“……你妈。”
他懒洋洋道:“那就接吧。”
现在这个状态,夏川真怕他捣乱发出什么不要脸的声音,而且自己也很慵懒,压根没有心情接。
正当她在清喉咙做准备时,突然耳尖地听见自家门铃在响。
“谁又按门铃?”苏越洲不耐地吼着。
此刻他们俩身上都没穿衣服,脸色也都酡红地跟喝醉似的,见着任何人都怕惹人遐想。
夏川一面受到电话催促,一面又受到门铃压迫,推推他道:“你去开门。”
苏越洲一脸不情愿,穿了条裤衩就走了出去,夏川想喊他穿衣服都来不及,人就已经将外面的门打开了。
接着,夏川听见有人喊了声:“妈,你来了!”
夏川:“……”
两分钟后。
夏川和苏越洲以极快的速度在房内将衣服穿好,彼此默默不语地交换眼神,她紧张逼视他随意从容,接着后者搭着前者的肩慢慢走出去。
“老妈。”苏越洲毕恭毕敬。
夏川也想喊来着,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面前的妇人曾经是她的长辈,现在仍旧是她的长辈,只是这关系转化地太快,她深怕人家接受不了。
陈佩宁倒是一直笑眯眯地瞅着他俩,先问苏越洲:“你昨天电话里跟我说的话,夏川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夏川疑惑了一声,侧头看幸灾乐祸的某人,问他:“你说了什么?”
他抓紧她的肩,骄傲自得地说:“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跟老妈坦白,谁让你大学都快毕业了胆子还这么小。”
夏川哑了哑声,看向陈佩宁:“阿姨,我……”
陈佩宁装作不太满意:“都到现在这个份上了,夏川,你还叫我阿姨吗?”
夏川愣了会后,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终于喊出一声:“……妈。”
陈佩宁点头:“哎。”
“谢谢你!”
苏越洲后来在她耳边补充:“其实,咱妈是个老狐狸,她说她早就看出来了,就是没说。”
夏川讶异:“是不是我哪里暴露了?”
“不是你,是我,有一天晚上睡觉喊你的名字。”
“……”
*
夏川大五毕业那一年,从医院附近的公寓搬了出来,跟苏越洲一块住进了高层新房。
房子是去年装修的,折腾了近大半年,终于在方方面面落实了。
他俩自从在家中长辈们面前坦白过后,皆获得了亲友们的认可,也没有什么嫌隙芥蒂存在,大家思想又开放,觉得没有啥不妥,郎才女貌的挺般配顺便就祝福了。
夏川心中阴影一扫而光,某人开玩笑称她在那方面的承受能力也提升了。
同年十月,朱甜跟方城在老家举办婚礼,夏川跟苏越洲分别成为伴郎伴娘团中的一员。
结婚当天,女方家里,等待男方来迎亲的时刻,朱甜头顶白纱,催着夏川:“你俩怎么还不结?”
夏川目前脸上时刻洋溢着幸福:“现在还没这个打算,但是证上个月已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