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失
笑道:“我们和斯林从没业务上的合作,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别说斯林了,就连交情甚笃的合作伙伴都作鸟兽散,斯林又怎么会帮我们。”
杜梅摇了摇头,神秘一笑,缓缓开口:“知道斯林董事刑培山的掌上明珠是谁吗?”
“谁?”
“刑善!”
☆、三四
刑善这一觉睡的很好,除去硬件条件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闻着枕边属于他的清浅味道自然而然就沉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堪堪过了午时,而许肖律则坐在不远处的窗边,斜射的光线洒了他一脸一身,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眼睛却是含笑揶揄的看着她。
刑善一个激灵,大叫:“你怎么在这?”
他挑眉,表情有些无辜,“我在自己房间有什么错?”
不是吧?错大了,不知道这样会十足妨碍人睡眠吗?即便这次的妨碍力度不大。
试探着开口:“你什么时候坐这的?”
他挤着眼想了想,随即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说:“你打鼾的时候我就坐这了!”
如爆炸般脸瞬时涨得通红,又似潮水般退了下去,不说话只沉沉的盯着他,好似在用沉默抗议。
许肖律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斯文的站起身,修长的身段立马变得张扬,缓步走过来,用手中的书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高兴了?那我另外看见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刑善抬手用力拍掉,斜眼睨着他,“看见什么了?”
他歪了歪脑袋,一脸纯真的说:“磨牙,流口水!”
刑善的脸顿时堪比墨水,这算个什么事呀,就这么一晃眼什么都入这男人眼了,她都还没见过他睡着的样子呢,太不公平了!
泄愤的捶了下床铺,又嫌力度不够似的拉起被角狠狠擦了擦嘴角,对着他大叫,“我恶心死你!”
幼不幼稚?
许肖律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也适可而止的不再激她,缓声道:“我做了粥,快洗洗起来吃!”
转身走出去,到门口顿住脚步,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看向有些萎靡的她,“对了,可能你刚才的举动恶心不到我!”
他扬了扬嘴角,笑道:“我发现自己挺开心的!”
话落,门瞬时关上。
留下一室安静。
刑善愣愣的坐在床上,半晌才红着脸将头埋进了被子,整个人晃了晃。
——
许肖律心心念念的生日终于到了,似乎以前就没好好庆祝过,这次刑善便带着他特意出去玩了一圈。
其实她所谓的玩也很乏味,吃个饭唱个歌便是全部,不过许肖律却很开心,不知是因为之前没遇过还是陪他庆祝的人不同。
晚上回家,刑善坐在车上边不时挠着耳朵,没办法,许肖律拿鬼哭狼嚎的歌声实在太震撼了,到现在都余韵犹存,耳膜阵阵啼鸣。
到了楼下,许肖律满含期待的转向她,眼睛亮亮的把手一摊,言简意赅道:“东西!”
刑善被他孩子气的表现有些打败,不过一想到等会他拿到礼物时的表情又热血沸腾起来,她搓搓手,笑容怪异的开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可是堪比炸弹!”
他忙不迭的点头,又抬了抬手催促。
刑善咧了咧嘴,把手伸到背后的背包中摸索了会,然后快速的碰到他面前,“噔噔噔噔,生日快乐,哪,快拆吧!”
方正的小盒子,抱着深蓝色的亮彩纸,最上面还用彩带帮着一个蝴蝶结,很普通的礼盒造型,许肖律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探手接过来,顿了几秒,慢慢的动手拆封。
一边的刑善兴奋的眯着眼,手捂在嘴边,乐呵呵的瞧着他的表情。
蝴蝶结散了,彩纸撕裂了,盒子最终还是打开了。
许肖律的表情除了第一秒的稍稍诧异之后便恢复了平静,然后笑容满面的看着她,语出惊人,“原来这就是你的品位!”颇具感叹的样子。
刑善则在瞬间傻眼,倒不是因为他的表情不够精彩,而是那条内裤太太太没料了,两条绳再加最前面不知道能不能遮挡东西的一块小小三角布便是全部,这算屁个内裤呀,穿了就跟没穿似的,那家不是品牌店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脸上红黑白不断交替,少顷才干干的结巴道:“这……这不是我的原意啊!”
许肖律勾着那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似乎挺高兴,“就算不是你原意,也一定八九不离十!”他顿了顿,“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刑善顿时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错觉,欲哭无泪的说:“我是真没有!”她怎么会知道那店员竟然能这么开放会送她男友这么露骨的东西,还殃及鱼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