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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成婚(200)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好一个江夏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人生死。

“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张傲天瘫软在地,抽搐不停。

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左城,是败给了一个女人!

“左城,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瞳孔放大,地上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

“封了他的嘴。”左城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

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

咚——

钟海直直砸向地面。

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左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

左家的人果然彪悍!

左氏的天下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一个女人。

从此左家家规:动辄即死。

当晚,狂风大作,左氏一片阴冷,有过往路人听闻一声大响,随即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有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一天之内上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站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时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左氏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啊。”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左氏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两条腿,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的人也是慎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慎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左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巷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儿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summer接手左氏,入驻上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左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儿扬手落下,“吃。”

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第231章 醋劲真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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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以琛出事(1)

一边的进叔嘴角直抽:我的少爷,您醋劲要不要这么大?

“左城,你不可理喻。”江夏初红着小脸,怒瞪。

左城将她拉过来,亲了亲,哄着:“夏初,乖。”说完便要去吻江夏初的唇,江夏初偏头躲开。

“左鱼,照着原来的名字重新拟一份。”

左城一个冷眼望过去,左鱼头皮发麻:“这——”

这少夫人的话不能不听,这先生的眼神也不能不看啊,真是要人命。

进叔一个眼神使过去,那意思是:少夫人说了算。

左鱼会意,一番权衡利弊,左鱼硬着头皮接过江夏初手里的名单,小声再小声回话:“我这就去。”

头一低,还是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气。转身连忙退出去了,暗自咬牙:不管了,左家少夫人当家,少夫人最大。

“夏初。”左城不安地喊了句。

“生我的气了?”左城蹙眉,有些暗恼。

江夏初一言不发,眸光望着别处。

她对某个男人真是无话可说了。

“别生气了,我都依你就是。”那人眸子温柔得化不开。

这男人,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对上江夏初,他哪有半分胜算,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只是江夏初不应,起身便走。

左城无奈,蹙着眉抿唇苦笑。

“进叔,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总是睥睨一切的眸子竟全是小心翼翼的不确定。

这个男人,当真陷得太深了。

“少爷,我虽不懂,但是我想这与股市应该是一个道理。”进叔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绑得紧了,反弹很大,留一丝空间才是活股。”

左城凝着眉,沉思不语。

这玩转股市的人,谈起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股市那是他的天下,可是江夏初那是他的劫数,不可同日而语啊。

左城摇摇头:“对于她,我不敢松一分。”

只怕松了一分,她便流走了。

对江夏初,左城总是没有把握的。

进叔无奈了,哑口无言,股市这东西好懂,感情这东西太复杂了。谁知道少夫人是一只反弹股还是一只流沙股?

“左城。”

诶?进叔一愣,看过去,眼中含笑:这少夫人是只慢热股啊。看看自家少爷,刚才的乌云密布瞬时就晴空万里了。

左城不说话,就把江夏初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轻笑着。

这男人,真容易满足。

江夏初脸色有些不自然,脸上倒淡然无痕:“男方的宾客名单你拟好了没有?”

“你回来就问这个?”左城眉头微蹙。

“嗯。”江夏初闷着头点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探着头看楼下。

左城俯身,含住江夏初的唇,处罚似的轻咬着。

“还没有。”嗓音暗哑性感,“都让你决定。”

这男人有时候小气得让人无语,有时候又大方地让人无奈。

说完,又接着刚才的吻继续。

江夏初面上一红,看了看一边自动低头的进叔,推开左城:“这里是大厅。”

左城不满地停下,一眼睃过去。

进叔头立马低得更低,心里念着: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江夏初刚要起身,左城顺手将她打横抱起,魅惑的嗓音响在耳边:“那我们回房间。”

江夏初小脸又是一热,埋头偎着左城,连手脚都不会放了,整个人僵硬得很,只听得头顶传来男人轻笑声,无比愉悦。

江夏初暗恼,这男人,着实可恶。

进叔看着消失在客厅的两人,连连摇头,我的少爷啊,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有些事还是留到晚上比较好。

夜里,左家骤然灯光大亮,划破了这安静的夜。

门口急促的脚步传来:“少爷,少爷。”

房间里的男人忽然睁眼,一眼寒光:“出去。”

门外迟疑安静了片刻,还是沉声继续:“少爷事情紧急。”

“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

“怎么了?”怀里的女人睁开眼,微微惺忪。

“没事,乖,睡觉。”亲了亲女人的眸子。

“少爷——”

门口,进叔的话还没完,左城沉声打断:“滚!”

进叔咬牙,没再开口,只是门口未传来脚步声。

江夏初眸中睡意散了大半:“你去看看,进叔一向有分寸,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