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那边一问就是‘你们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来搪塞人。
崔闲玉气得好几天没吃下东西,看谁都不顺眼,导致那几天他身边的人都兢兢战战。
反观费绛,那可是春风得意。
必要的场合遇上,费绛还能嘴贱嘚瑟上几句。
“不知道费总能否给我解个密?”崔闲玉想不通,索性直接拦着费绛问。
“崔总想指导书?”费绛心情不错,没有甩脸走人。
崔闲玉:“白丞是怎么同意的?”
他开出的价,自认很高,费绛那边并没有开出这么高的价码。
为什么白丞突然改变主意了?
费绛眉眼带笑:“可能是觉得我和崔总比起来,是一个更好的买家。”
“……”
你放什么狗屁!
这种利益相关的事,当然是谁开出的价码让对方满意,对方才会心动。
他到底给了白丞什么?
“崔总玩好,先走一步。”费绛优雅的欠身,然后嚣张的扬长而去。
崔闲玉:“……”
直到一个月后,崔闲玉从助理那里得知,白丞得了一辆车。
那辆车据说全球只有一辆,有市无价,
那车子就算是崔闲玉去弄,估计也弄不到……
当然这是后话了,此时崔闲玉还不知道,正气得想将费绛大卸八块喂鱼。
-
费绛回到主宅,大管家迎上来:“先生,欢迎回家。”
“嗯。”
费绛漫步往里面走,忽的又顿住:“小家伙呢?”
“……”谁?大管家反应两秒,赶紧道:“莫小姐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费绛挑眉:“干什么去了?”
“莫小姐先去了商场,买了一批衣服,然后去了一家拍卖行。”大管家对初筝的行踪了若指掌。
“衣服不是让你准备?怎么还让她自己去买?”费绛见初筝去的地方没什么不对,心情还算平稳。
“……”您决定得那么突然,需要时间的呀!!
费绛半晌回过味来:“你刚才说她买了一批衣服?”
大管家:“是的。”
费绛:“……”
批?
大管家想起还有件事:“先生,有件事需要和您说。”
“说。”
大管家:“四小姐那边想为莫小姐定一门亲事,男方是张家那位长子。”
费绛脸色一沉:“那个傻子?”
“是。”
费绛阴沉的神色一敛,嘲讽的勾起唇角:“呵,小姑姑胆子不错啊。”
张家长子,小时候生了一场病,脑子给烧坏了,就是个傻子,生活都不能自理。
定这么一门亲事,这是侮辱谁呢?
男人眼底戾气肆掠,费幼萍她怎么敢……
“莫小姐。”
“莫小姐欢迎回家。”
费绛抬眸看去,小姑娘拎着个布袋子,单手插兜,拽了吧唧的进门。
那瞬间费绛眼底的戾气收敛,脸上也有了笑意:“回来了。”
这变脸速度,大管家暗自给自家先生点了个赞。
费绛瞧见初筝,忽然间觉得这个冷冰冰的房子,有了温度。
初筝的话可没一点温度:“你派人跟着我做什么?”
“……保护你啊。”费绛笑容不变。
“就他们……”初筝很想说那群弱鸡,可一瞧费绛,又咽回去。
初筝走过去,将布袋子塞给他:“吃饭了吗?”
“没有。”
“我饿了。”
费绛扭头看大管家。
大管家立即让人去准备。
费绛手里的布袋子沉甸甸的,他打开看一眼,里面装的是一块表和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
你能想象一块表和一块石头装在一个布袋子的场景?
这是折磨石头还是折磨表呢?
而且据费绛观察,那块表不像是廉价品。
“哪儿来的?”
“买的,不然还能抢嘛。”
“你买这个干什么?”
“……送你。”嗯!一个合格的好人卡,就是要让她能败家!
“对我这么好?”
“当然,你可是……”好人卡!“我的。”
费绛挑眉,眸子里有喜悦闪烁,心情极好的将把东西给大管家,牵着初筝去餐厅。
费家主宅总是空荡冰冷,没什么人气。
此时两人紧挨着坐一起吃饭,费绛心情格外好。
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听说我小姑姑想给你找一门亲事?”费绛优雅的擦了擦嘴,身体往后靠着椅背。
“嗯。”
“你怎么想?”
“想什么?你想我想什么?”初筝啪的一下放下筷子,凶器毕露:“你什么意思?”
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还想给我找个下家?
费绛:“……”
这么凶干什么。
费绛摆着无辜的神色:“我问问你的意见。”
初筝学着他那样,身体靠着椅背,坐得比他还嚣张:“怎么的,你还想我嫁给别人?”
费绛眸子眨一下,黑沉的瞳眸里阴沉沉的,脸上却带着笑:“我尊重小朋友的选择,我这人从不强人所难。”
立在不远处的大管家脑袋上缓缓打出几个问号。
您是不强人所难,莫小姐要是同意了,您会直接把莫小姐和张家那位填湖吧?
*
费绛:你们要是愿意就投个月票,放心,我这人从不强人所难。
妙书屋
------------
第2205章 言灵真理(26)
“费绛,我除了你,谁也不要。”
初筝冷着脸起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好人卡什么玩意!
竟然问她这种问题。
她要是答应了,他还能同意?
生气!
费绛挑眉,目送初筝上楼,好半晌慢条斯理喝完最后两口汤,也跟着晃上了楼。
费绛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要开,他踩着点到书房打开电脑。
会议开了十几分钟,费绛就有点坐不住。
他现在想……
艹!
费绛忍了忍,最后实在没忍下来,快速的说一句自己有事,会议延后后,猛的合上电脑。
费绛推开主卧的门,初筝倚在床头看书。
见他进来,也只是抬了下眼皮。
费绛去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躺到初筝身边。
他控制不住自己!
费绛觉得自己有点中邪。
初筝扫他一眼:“做什么?”
费绛咬牙:“赔罪。”
“哦?”初筝语调扬了下。
费绛躺得规规矩矩,犹如等人临幸的宠妃。
初筝放下书:“看你的样子不是很情愿?”
费绛吸口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可是他的思维清晰,又不像是被人控制了思想。
“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问什么。
初筝抬手关了灯,翻身而上:“我是可以控制你,害怕吗?”
眼前突然陷入黑暗,费绛有一会儿才适应。
“你怎么控制我的?”
俯身下来的女孩儿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的话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