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男神,有点燃!(651)

“怎么会。”

肖泽看一眼对面的女生。

宁静不是很漂亮,但是她家里有钱,衣服和妆容衬托下,宁静也是比普通人要出众得多。

就在肖泽和宁静聊得火热的时候,肖泽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宁静,不好意思,我妈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宁静面色也跟着一急:“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肖泽摇头:“不用了,你脚还受了伤,你叫你朋友来接你吧。”

肖泽不让宁静跟着,匆匆赶到初筝的公司。

肖泽最先看见的不是他妈,而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联想道他在楼下看见某某精神病院的车,肖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儿子,儿子这个女人竟然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

肖母见肖泽来了,大着嗓门吼出声。

“锦初筝你干什么!”肖泽冲上前,将那医生护士撞开。

初筝依然坐在那把椅子上,翘着腿,手指搭在膝盖上,非常有大佬派头。

“她、她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肖泽来了,肖母有了主心骨似的,开始告状:“这恶毒的女人,就是个疯子。儿子你得给妈做主,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妈。”

初筝语气平淡:“跑到我公司来闹事,还不肯听劝。有病就治,叫医生又不要钱。”

医生:“……”叫医生是不要钱,可是治病要啊!你不要在这里误导!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我妈好好的,有什么病?”肖泽痛心疾首的看着初筝,都快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初筝冷漠脸:“看她把我员工伤成什么样?”

初筝话音一落,刚才被肖母抓伤的员工,纷纷站出来,露出自己身上的伤。

肖母在乡下做农活,那力气不用说。

耍起泼来,谁拦得住。

好几个员工都被抓伤见血。

肖泽看着那些伤,有些气短。

初筝继续道:“你妈讹我一百万,你可以选择跟医生走,也可以选择我现在报警。”

“呸,我什么时候讹你了,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在这里胡说。”肖母啐一口口水。

初筝镇定的向后伸出手,万筱筱立即狗腿的把手机递到她手心里。

初筝摆弄两下,肖母和初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赔钱!必须赔钱,我儿子照顾你那么多年,精神损失费你得赔!

你要多少?

五十……一百万!!

“这已经构成敲诈勒索罪,就算不足以判刑,也足够让你妈关几天。”初筝缓缓道:“肖先生,你是选择去医院,还是选择报警?”

选择权交给你。

你来。

但是初筝这明显就是在威胁肖泽。

在场的人都能明白。

肖泽也十分清楚。

讹诈一百万……肖泽心底有点发怵,就算这事不成立,肖母可能也得被折腾一番,最重要传出去,别人都会知道,他有一个讹人的妈。

------------

第698章 遇锦呈祥(32)

如果你没遇见我,你会对谁下手?

这个问题,言遇还真没想过。

仿佛遇见她就是宿命。

他们注定会相遇。

言遇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我说,我是遇见你之后,才有这样的想法你信吗?”言遇身体放松的靠着床头,勾着浅笑,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忧,仿佛自己是在这里度假。

初筝语气平淡又认真:“你说的我都信。”个屁。

“哦?”言遇眉眼微弯:“那我告诉你,我不会跑,你会不会放开我?”

初筝双手撑在他两侧,冰冷的字砸在言遇心尖上:“不会。”做梦。

“你不说相信我?”

“这跟我放不放你,没有冲突。”初筝非常的理直气壮。

“锦小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相信这个词。”言遇觉得她的相信,和正常人理解的相信不太一样。

“嗯?”

“你既然信我,就应该相信我说的话。”

“我信啊。”我哪里不信嘛?我都说了我信,明明是你不相信我。

“你相信我,不是嘴上说说就行。”言遇耐着性子道:“我说我不会跑,你既然相信,你为何不放开我?这难道就是锦小姐的信任吗?”

初筝道:“我信你,跟我放不放你,有什么关系?”

小东西休想骗我放你,我就不放你,跑了怎么办?黑化了怎么办?关着保险!

言遇:“……”

把他自己都给绕晕了。

言遇伸手扶着额头。

初筝亲他侧脸一下,言遇微微抬眸,后者若无其事的合上电脑,起身离开房间-

晚上初筝带回来了新鲜的食物,还是热的,这么远,也不知道她如何带来的。

言遇吃完饭去洗漱,脚链的长度可以到卫生间,但是卫生间的门关不上。

言遇站在卫生间,撑着洗手台,望着镜子里的人,长长的叹口气。

等言遇洗好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初筝那边走,脚链从地面拖过,发出哗啦的声音。

他余光瞄一线背对着他坐的女生,眸子微微一眯。

言遇扔下湿毛巾,从后面环住初筝。

初筝脖子上微微一热,言遇的吻落在她脖颈间,带着沐浴后的香气,湿润的发蹭过皮肤,有丝丝的凉意。

言遇迫使初筝转过头,亲在她唇瓣上。

初筝任由他亲,言遇将她抱起,放在后面的桌子上,身体也压过去。

房间里的光线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

“找到了吗?”初筝的声音忽的响起。

言遇停下,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没有。”

那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他问:“你藏哪里了?”

初筝示意他看外面,从房门可以看见外面的走廊,钥匙就挂在走廊上的一株盆栽的枝丫上。

这种东西她怎么可能会放在身上。

当她傻吗?!

言遇:“……”

言遇松开初筝,回到床上,背对着初筝躺下,他蜷成一团,莫名的有点可怜。

初筝从桌子上跳下来,整理下衣服,捡起地上的毛巾,将人抱起来,给他擦头发。

“我脚疼。”言遇出声。

初筝往他脚踝看去,铁链在他脚踝上磨出了一圈红痕。

“证明你准备得不够充分。”初筝得出结论。

言遇:“???”

言遇并不是很疼,脚踝上的红痕也是自己在洗手间弄出来的,只不过是想骗初筝放开自己。

谁知道她给自己来这么一句。

这人怎么不按正常思维来呢?

转念想想,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正常人的思维-

言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脚链上多了一层软毛,贴着他皮肤,很是舒服。

言遇被关的第三天,他在房间转来转去。

房门开着,可他出不去。

初筝不在这里,她早上听见车子离开的声音,她应该是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