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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有点燃!(839)

一个禁卫军统领,一个当朝大皇女。

在皇宫统领休息的房间里,就谋划完造反的整个行动。

屈统领:“……”

狗屁的计划!

根本没有!

“殿下,天都快黑了,您还不走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被人下逐客令,初筝才慢腾腾的站起来。

什么统领!

有没有礼貌!

我可是皇女!

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砍你头信不信!!

初筝往桌子上拍了几张银票,大有一副‘大爷我嫖完会给钱’的架势。

屈统领:“……”

就算你给我钱……不要白不要-

初筝回到紫微宫。

不出意外,晏歌在宫门翘首以盼,可能是何止怕他累着,给摆了一张椅子。

晏歌就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听见宫门处有动静,晏歌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他揉下眼睛。

“殿下。”

晏歌起身奔了过来。

初筝有种崽放学出来,投奔妈妈的感觉。

初筝把脑子里那奇奇怪怪的念头甩开,接住晏歌:“慢点。”

“殿下,想你了。”

“……”

不黑化的晏歌,就是一个粘人精,还是那种天真无邪的类型。

果然还是黑化好啊。

初筝给自己默哀几秒,扶着他往里面走:“吃了吗?”

“没有,等殿下。”晏歌和她说着今天自己干了什么,给她做了什么好吃的。

初筝听着,不出声也不打断他。

晏歌偶尔会撒娇让她回应,初筝就懒洋洋的应一声。

然后……

然后就全忘了。

鬼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入夜,初筝躺在床上,晏歌在旁边折腾一会儿,见初筝不理自己,直接蹭了过来。

“殿下……”

“嗯?”

“您已经好几天没碰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初筝严肃脸:“这种事伤身,少做。”

晏歌拉着她:“可是我喜欢殿下,想和殿下做,殿下不想吗?”

“你还小……晏歌,别乱来……晏歌!行行行,你先下去,我要你,行了吧?”

晏歌年纪比她小,今年才刚成年而已。

初筝是真的为他着想。

可他倒好,成天想着怎么勾引自己。

但初筝还能感觉到,晏歌这么黏着她,还有别的原因。

他大概是怕……

自己不帮他报仇吧-

初筝比之前更忙,每天都要出去找大臣聊天。

宁遥知道初筝的动静,但是她每次等初筝离开后去问,那些大臣不是说没什么事,就是避而不见。

温梧似乎猜出什么,叫初筝去他宫里一趟。

等初筝出来,手里就多了一份名单。

一份听命于温家的名单。

朝中局势发展得有些诡异。

女皇陛下除掉初筝和温家的愿望更加强烈。

“屈统领。”

“陛下。”屈统领恭恭敬敬的叫一声。

女皇撑着额头:“你跟了朕多少年?”

屈统领心底有些打鼓:“回陛下,臣跟了您快十五年了。”

女皇呢喃一声:“十五年……”她叹口气,语气像是话家常:“时间这么久了,有你在,朕也放心。”

屈统领:“……”

您还是别放心吧,我已经叛变了。

女皇又道:“时间到了,不得不服老。最近朝中的人不太安分,你觉得,朕是不是该立个储君替朕分担分担?”

屈统领一惊:“臣不敢妄议。”

女皇恕他无罪:“朕让你说。”

屈统领踌躇,您知道,您的女儿打算伙同你的禁卫军,造你的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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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4章 凰御江山(36)

杨尚书给宁遥办了那件事,后来也就算宁遥的人。

这两年没少给宁遥办事,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别看宁遥看上去干干净净,什么事都干过。

暗地里可干过不少缺德事。

杀人放火,收刮民脂民膏,逼得别人家破人亡……

关键是,这些事还都扣到初筝头上。

外面的人恨死原主,都是宁遥在里面搅和。

宁遥大概没想到,自己一手提拔的人,会在这个时候,揭自己的老底。

杨尚书心里也哭。

她闺女还在初筝手里,哪里敢不听。

杨尚书都不敢去看宁遥,只能让大理寺的人出面。

宁遥当然矢口否认,说这些事跟自己没关系。

宁遥的人积极的营救她。

可是大理寺的人,最后扔出之前黄家的案子,也是宁遥在背后操控。

这下,宁遥那派的人,蹦跶得没那么厉害了。

黄家的案子……

那可是死罪啊!

当初宁遥大义灭亲,保住一部分人。

但现在大理寺拿出新证据,证明宁遥才是幕后主使。

大理寺有初筝这个‘新皇’撑腰,审问起来,也不束手束脚。

宁遥一个皇女,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罪。

她被扔在牢房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嗓子干渴得冒烟,嗓子疼得难以忍受,唾沫星子都没有一点。

宁遥听见石门移动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水……给我水……”

宁遥朝着门口伸出手。

没人回应她。

宁遥艰难的抬起头。

云纹的衣摆垂在地面,宁遥顺着那云纹往上瞧。

少年垂眸看着她,漂亮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股冷意。

宁遥第一个念头这个少年可真好看。

然后她才看见少年腰间的宫牌。

筝……

那是宁初筝的宫牌。

曾经到过她手里……

“你是谁……”

宁遥声音嘶哑,没说一个字,喉咙都疼得厉害。

少年蹲下身来,与宁遥平视。

“三殿下不认识我。”少年声音浅浅的,听不出别的起伏。

“你和宁初筝什么关系。”

少年稍稍抬眸,对上宁遥透着血丝的眸。

少年轻声答:“殿下是我的妻主。”

妻主……

“晏……江?”上次她带来的那个男子?

少年不答,只是眉眼间冷了几分。

没有人和她一样,会觉得他是晏歌,独一无二,谁也不取代的晏歌。

“你来干什么?”宁遥问他。

晏歌此时蹲在地上,他双手抱着膝盖,脸搁在胳膊上,露出的脸,无辜又单纯,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他清澈的声音,在牢房里缓缓流转:“三殿下,你还记得,两年前,东溪路发生的那件事吗?”

两年前……

东溪路……

“我怎么记得那么久远的事,”

“那我提醒提醒三殿下。”少年声音好听,在这肮脏沉闷的牢房里,也是清清脆脆:“当时三殿下,强迫一个男子,委身于你,可还记得?”

宁遥心底咯噔一下。

那件事……

她当然记得。

那件事……

说来也是倒霉。

她也不知道喝了谁下的药,当时和她们分开后,药效发作,她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