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6)
他看见从高处流下的溪水,深夜中的水流声涓涓动听。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条溪水会途径他曾经打过水漂的河流,在那里,他和柱间从此不再是朋友。
屈指算来,那之后,也有数年没有直接见过面,也许是他们的父亲都有意将他们错开。
斑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朝着溪水砸了过去,“咚”一声响,石子沉入了水中。这里不是故地,而他已经许久没有打过水漂。
人与物都不是当年的模样,更何况当时的感情呢?
即使是荒诞的开始,可是传统就是传统,还是有遵照的必要。
哪怕宇智波父子三人再不情愿,可是既然柱间履行了他的义务,那么宇智波一族也应该将相应的体面回赠给千手一族。在宇智波家会客的大厅中,左侧坐着宇智波家的兄弟,右侧坐着千手扉间一行人,宇智波田岛带着被人簇拥打扮后的柱间坐在了主位。
斑作为长子应当给自己的继母敬茶,一旁的宇智波族人在这时给斑奉上了茶,斑跪正在柱间面前,递上一杯热茶。柱间从他手上接过,象征性的抿了一口,随后则有千手家族的人奉上回礼,由柱间赠送给斑。
斑从柱间的手上接过东西,两个人恰好四目相对,斑看着柱间对自己露出的笑容,下意识撇开了眼,他带着东西回到自己的位置,不知为什么,人都有些恍惚。
这一套礼下来,斑这里没有出什么差池,倒是泉奈很明显的在压抑怒气。
为此,田岛专门咳嗽了一声,开口对柱间说:“这是斑的弟弟,家里最小的孩子。”
作为父亲,田岛也多多少少了解泉奈的愤怒。这个身体最弱的孩子,当初因为身体羸弱,时常陪伴在他发妻身边,感情最深,加上那日泉奈没有能及时参加战斗,心中有愧。父亲另娶的怨恨,没能参加战斗导致家族战败的愧疚,如今倒似转移到柱间的身上。
当然,这怨恨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家中总有人要对千手有所警惕。
因为父亲开口了,泉奈总算按捺着脾气,进茶受礼。这样差强人意的礼数,千手扉间勉勉强强受落了。
于是礼毕,按照宇智波家的习惯,新妇初到,除了奉茶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应该待在房内,作为丈夫的一方,也应该陪伴妻子度过三日,这时候宇智波多是会推掉公事。
当初想来是为了夫妇新婚甜蜜,可到田岛和柱间这里就是彻头彻尾的尴尬。
在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斑和扉间转战宇智波议事的大堂,开始讨论起之后千手家的家主应当如何分配任务,以及之后两家在建立村子的某些共识。
对于柱间这样的战力,既然已经到了宇智波的家里,自然也应当多多利用,反正一切都进行到了这一步。
斑在争吵之中,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
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柱间望他的神情总是萦绕在他眼前。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哪怕是尴尬,可是习俗如此,怎么也得忍受着。
田岛为了让自己忘记房间还有个人,于是就练起毛笔字,这项可以静心的爱好在此时的作用聊胜于无。柱间则百无聊赖的在靠近走廊的位置泡起了茶,喝茶的时候,推开门赏景最好。可是这里不是千手宅,一推门就能看到一树繁花,推开门就只能看到一面光秃秃的墙壁,连些雕琢都没有,就像宇智波一家一般没有什么趣味。
柱间看了眼田岛,悄悄结了个印,看着院落之中慢慢长出一株树,他又嫌一株太过单调,于是又催生出第二株,两株交缠生长着,看上去都颇有意趣。
田岛闻到了茶香,转头就看到自家庭院多了两株外来的树,而始作俑者还似赏风景一般的品着茶。他于是咳嗽一声,问:“你对我家的院子做了什么!”
柱间被他一下,有些消沉,团着抱膝盖说:“不是我们家的院子吗?”
田岛噎了一下,因为柱间说的没错,只好改口道:“你对我们家院子做了什么?”
柱间小声说:“种了两棵树……用看就知道了吧。”
田岛瞪着柱间,这后面半截话,他听着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
喝茶、练字这种事情能打发的时间也有限,等到晚上的时候,两人再度大眼瞪小眼,田岛看了看准备好的棉被和洗完澡换好衣服的柱间。柱间则低着头,什么都不看。
田岛只能内心盘算着,这种事情,总是难以避免,毕竟夫妻之间行房事才是理所当然。与其每次都这么尴尬,倒不如他这个年长点的人先约束好年轻人。
“这种事也不用每天都这样……”
田岛听到柱间轻舒了口气,于是又继续说道:“以后三到四天一次就可以了。”
他看着明显消沉起来的柱间,问:“你有什么意见吗?”
柱间失落的说:“能不能只摸前面,不要插后面。”
“不进到后面要怎么生出孩子,繁衍生息。”
“也有道理……”
田岛看他一副上刑的样子,就觉得这年轻人实在是太缺管教,什么事情都放在脸上,让人膈应的不行。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感受到的滋味,田岛又不免觉得意动了。他让柱间趴在床铺上,又像那晚一样,想要用油润滑柱间的后穴。动作前,他转念想起那天晚上柱间在嘴唇上咬出的印子,就说:“这次你可以说话。”
他用手沾了油脂,要探向柱间的后面,可是才摸到那里,探进一个指节,柱间就喊着:“难受……”
田岛瞪着柱间的脑瓜子,真要是这样让他喊着,那今晚大概什么也不用进行了,他只好先用手探向柱间两腿之间的事物,那缩在耻毛间的东西被他握在指间把玩着,油脂沾湿了耻毛和根部,他由下到上的抚摸着根部和逐渐挺立起的柱身,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个滋味的柱间食髓知味的挺动着下身。这时候田岛另一只手就探向柱间的后穴,再也没遇上什么“难受”的阻碍,他粗略地扩充着柱间的后穴,却在柱间挺动下身时,突然刮搔到一点,柱间身子一颤,呻吟出声,后穴将田岛的手指紧紧箍住,被抚弄的下体前端更溢出了大量的腺液,将田岛的手弄得滑腻不堪。
“那是什么,好舒服……”柱间迷迷糊糊地说着,朝田岛摆了下后臀,“我还要……”
田岛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下半身坚硬得厉害,他不管柱间会不会喊出声,直接提起柱间的腰身,把自己猛地埋了进去。
柱间这时候忍不住喊着:“好疼!”
可是田岛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只是抱着柱间的后臀挺动着腰,他大力抽送着,只想把自己的硬物狠狠埋进这个淫荡的肉洞。柱间的喊疼的声音,最终随着田岛不断磨蹭着敏感的后穴,变成了甜腻的喘息声。这声音没遮没拦的喊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催情的春药,田岛只觉得这喘息像是在催促着自己快疼爱他,只能狠狠地打着这个放荡的年轻人的屁股。那后臀的肉拍打起来手感格外好,每一次拍打都是一次紧缩,如果不是田岛早有防备,大概已经射在柱间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