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75)
他被泉奈扶着进了房间,婴孩的叫声格外穿脑。
“辉夜,不要吵,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田岛接手了泉奈的工作,在柱间的视线里变成了一个半。
柱间躺在被子上,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喝了许多酒,最后被扉间大声斥责滚去睡那里。之后的记忆就像是断了片,他应该是压根没理会扉间,继续在喝,然后清晨的时候,就被田岛派来的马车喊醒。
田岛很想他,辉夜也很想他,这两个理由让他迷迷瞪瞪地爬进了马车。
柱间用手遮挡着眼,听到田岛在一边说道:“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是从酒缸里捞出来吗?”
就像苍蝇一样的烦人啊,柱间边想着边朝田岛作了个鬼脸,含糊说道:“我都一年没喝酒了,于是补回去一年的份有什么不对吗?神明大人一定是一开始就设置好,一个人一年得喝多少酒!”
辉夜在他耳边咯咯的笑,带着奶香的小娃娃在柱间被汗湿得黏糊糊的脸吧嗒亲了口,很快就被田岛抱开,说道:“辉夜,不要理这个醉鬼。”
柱间为了和田岛对着干,笑嘻嘻地对辉夜伸了手,说道:“辉夜到我这里来。”
辉夜的笑声跟他的笑声滚在一团,一旁的田岛简直要气坏了。
“蜜豆、蜜豆,快把小少爷抱走。”他朝着门外喊着。
蜜豆赶忙进来,看着脸色铁青的田岛,她抱起不太情愿的辉夜,那孩子扯着她的头发哇哇叫着,蜜豆只能另外一手拿着他最喜欢的小皮球吸引着注意力。
“过分!你怎么可以把辉夜抱走呢!”柱间不满地说道。
“我还要把你抱走。”田岛冷酷地说道。
他从泉奈带着柱间进来时,就让月见准备好了热水,因为是炎炎夏日,也不需要多么滚烫的水,现在隔壁已经准备好了。田岛直接将柱间打横放在肩上,就像是扛着不安分的货物一样,直接把柱间扛到隔壁。
“我……我要吐了!”柱间这样强调着。
“你吐,吐出来我跟你一起洗。”田岛警告着柱间。
柱间听到这句,昏沉的脑袋有一丝丝警觉,但是还是没扛住胃袋被压迫的感觉,才进了隔壁的门,就吐在了田岛的身上。
田岛当然不会介意跟柱间一起洗,把脏衣服直接丢了出去,在这件浴室准备东西的人都非常识时务的退了出去,独留下这两位主人家。
“才出去半个月,你翅膀也硬了吗?不仅喝了这么多酒回来,还吐在丈夫的身上,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不贤惠的人。”田岛佯怒说道。
被剥光丢进盆子里的柱间望着一个半田岛,露出了心虚的表情:“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贤惠!不对……我明明是男人,为什么要说是贤惠。”
“因为你是宇智波家的妻子。”田岛理所当然的说道。
柱间不悦道:“我明明也是千手家的族长。”
“那你已经嫁给我宇智波田岛了。”田岛走进浴盆里,他在那宽大浴盆里逼近了柱间,看着他因为水温而泛红的脸,和这些天因为海岛的日晒更黑了些的皮肤。
说到这里,柱间总算乖乖地承认了:“好吧,我是你妻子,我得贤惠。”
田岛眯起眼,伸手将他逼在浴盆的边缘,说道:“这才对。”
接下来,宇智波家的族长要享受他的妻子了。
幕五十
宿醉的柱间把自己浸在温水里,因为现在头脑不够好,哪怕是在田岛的注视下,柱间还是走了神,把脸浸在水下吹起了泡泡。他这样的动作让田岛想起了辉夜,那个精力充沛的小子,哪怕在洗澡的时候都不能消停,给他洗澡比同时给两只猫洗澡还要累人。而柱间这个时候,也跟一个辉夜差不多了。
“你刚刚还答应我要贤惠的。”田岛提醒着柱间,他的妻子于是探头看他,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在水里不自在的扭了扭。
“你刚才还把我弄脏了,你总得负责替我洗干净吧。”田岛说道。
柱间想了想,说:“你说的没错。”他于是催促田岛,“那你转过身去。”
“我就想跟你面对面,这样你不会洗澡了吗?”
柱间要强地说:“怎么不会了。”田岛把擦洗用的丝瓜藤递给了柱间,柱间拿过去,打湿了它,开始眯着眼睛往田岛的身上凑着。
他先替田岛清洗了手臂,从肩头到手背,两边的胳膊如法炮制。
“脖子呢?”田岛问。
“我知道了。”柱间边说着,边直起身,他朝田岛倾身过去,用丝瓜藤在田岛的颈脖处不断的擦洗着。
“洗的不够干净啊。”田岛又把皂角递给了柱间,柱间嘀咕着“你早该给我了”,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又示意田岛跟自己一样。
他们的上半身露出了水面,柱间替田岛抹着皂角,木桶的底部有些滑,于是柱间一个不留神就朝田岛栽了过去。田岛把柱间抱个满怀,湿漉漉的皮肤同他紧贴着,他把脸在柱间的颈窝埋住,用舌尖舔去上面的水珠。柱间觉得有些痒,田岛这时候说道:“礼尚往来,我也替你擦拭一下。”他拿过皂角,在柱间的周身游走着,柱间感觉到那滑溜溜的东西最后在自己的股间徘徊着,田岛甚至会试探性的塞进去些。
“喂!不是洗澡吗?”柱间说道。
“先做过再洗,不是更方便吗?”
这样一听好像确实很有道理,柱间还没点头,那皂角就被抵了进去。柱间呻吟一声,夹紧后穴,那滑腻腻的皂角就此从里头掉了出来。田岛将柱间拽下了水,边洗着泡沫,边亲吻着柱间的唇舌。柱间被他吻得一时无法呼吸,只能呜呜的喊着,他的手脚在水里扑腾着,很快就被田岛逮住。脚被田岛用手勾了起来,身体不得不紧靠着木桶壁上,柱间感觉到硬热的事物在自己的臀边徘徊,而田岛的胸膛让他不禁产生了这水滚烫的错觉。
在田岛的动作间,水花飞溅着,他沉下腰,硬物顺着柱间的大腿擦过,最后来到了入口的位置。羞涩的后穴勉强吞入了顶端,不自觉夹紧了些,这让田岛的喘息声加重,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插进去。而柱间,在水中可比床铺上还要费气力,他昏沉的大脑这时候有些清醒,睁大了眼睛,看着田岛兴奋的神情。
“你病才好就这么‘操’劳……”柱间没好气的说着。这时候,田岛朝他体内硬挤入了些,柱间下半截的话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你这是……病人的……唔,态度吗?”
“我已经好了很久了。”田岛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就在你离家的这‘大半个月’间。还答应了那么多要求……”
听田岛说起这件事情,柱间只能讨饶:“我、我知道……唔……错了。”他因为田岛那猛的一下贯穿而呻吟,他在性爱中又昏沉的脑子费劲的组织语言,断断续续说道,“可是,总要……补偿……啊。”
“谁做的,就让谁补偿,”田岛不悦道,“这可都是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