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17)
聪明如赵陵承,当然立马明白、这俩根本就是一回事,无比乖顺地答复池镜说:“那我喜欢,镜镜……”
“在上。”
赵陵承其实心知肚明,他跟池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俩人中先动心的是他,先馋对方身子戒不掉的是他,甚至哭天抢地活不下去的还是他——
但凡赵陵承差一点点、没有这么坚持,池镜镜这个小没良心的指定早就把他踹掉,彻底跑路不见、再不会回来了。
赵陵承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他乐在其中哎。
无论整颗心抑或躯体,赵陵承都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
“镜镜,我喜欢让镜镜,任意玩.弄我,蹂.躏我,别管你怎么支配我,都行。”赵陵承低笑着舔舔池镜的颈窝,“镜镜,满意你听见的一切吗?”
“你倒是不傻,我在上,我多费我力气啊,很累的你知不知道?”池镜嘟嘴翻了个白眼,“恋爱脑犯了吧你?赵陵承,要不是我脑子不爱动,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野心起来,杀了你,自己当女帝?”
“随便,无所谓。”赵陵承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以,“只是镜镜,杀不杀我的,倒不重要,我觉得我这张脸,长得还不错,你可以把我手脚废了,扔在床上留用,毕竟我能让你快.活,是不是?你说呢?”
“嗯?女皇陛下?”
池镜才不想当女帝,处理政事太累人,她这辈子只打算彻底躺平,荣华富贵,吃饭睡觉打铁柱,高兴了就上一上赵陵承,脑子最好别用,活活放到生锈。
“啊,干什么?别过来,别压我!”池镜一时高兴一时爽,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隐隐有点发疼,气得猛砸赵陵承,“都怪你,混蛋!我都说不要了不行的,谁让你在沐浴时又来一次的?存心的是不是?”
赵陵承不敢还嘴,他根本都不敢说,当时是镜镜先缠着他不放,把他按在浴桶壁上,威逼他说“还要”的。
啧啧啧,不得不说,池镜镜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他更加厉害,尽管过去之后,连裤子都没穿,就翻脸不认账了。
“怪我怪我都怪我。”赵陵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啊,起身去床边抓过来药膏,就安抚说,“真痛啊?那给你抹点药行不行?嗯?镜镜。”
“行……吧。”池镜看起来是真反应迟钝、有些难受,果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
赵陵承一点儿也没怠慢,直接把脑袋给探了过去瞅:“镜镜,嘶,那你忍忍,我给你上点药。”
池镜点点头,抱住赵陵承等着,只不消片刻,突然觉得心底一凉,使劲咬牙、想掐死赵陵承:“啊……赵陵承你有病吧?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镜镜,就快了,乖。”
*
当晚,栖凤宫里。
皇后要不是被她的好大儿赵陵承缠着求着,根本不愿意正面应对三公主这个叛逆小姑娘,看见她仇视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堵,指指自己身前的座位、客气道:“你来了啊,先坐吧,坐下说话。”
“皇后娘娘用不着对我这么假仁假义。”三公主垮起小批脸不肯领情,没有一点儿好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行了。”
皇后早就料到是这样,捂着脑壳子低声哀叹道:“烦死了,要不是我儿想让本宫把人支走,跟自己的媳妇儿亲热亲热,我才懒得贴这个冷脸。”
三公主就听见皇后似乎在叽里咕噜地吐槽,也没管对方说了什么,继续挖苦嘲讽她说:“皇后娘娘这里没留别人,不会是看我不顺眼、想像当年对我母妃一样,想把我也害死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也害死你做什么?”皇后气得猛然拂袖,才美目圆睁,重新反应过来,“不对啊,本宫什么时候害死过你母妃?”
“皇后娘娘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三公主十足仇视地掀了掀眼皮,冷笑着继续说,“你承认了?当年就是你为了争宠,冤枉我母妃是细作,哄骗父皇、赐死我母妃的!”
“你这么多年来,在后宫里成天装疯卖傻,假模假样、看起来善良大度,只有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
“赵宁溪!你再说一次试试?谁装疯卖傻了?本宫……”皇后急急忙忙刚要解释,话到嘴边又觉得,似乎有些事她做的是挺傻,但这么一反驳、无异于承认她是真傻,直接闭上嘴了,“咳,算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本宫不同你一般见识。”
“是不敢吧?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拿出来,早够你死八百次了。”
“赵宁溪!本宫有什么不敢的?本宫再警告你一次,你少空口无凭地诬赖本宫!”皇后忽然感觉腹中蹿出一股暖流,气得她整个小腹都疼,“本宫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本宫这辈子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要是真有什么本宫作恶多端的证据,大可以交给你父皇,要杀要废,本宫任凭他处置!但本宫今日就把话放在这,绝不再受你凭空污蔑,否则本宫,本宫就……”
“就怎么样?”三公主脾气一上来,比八头驴还能执拗,“你分明知道,父皇被你的美色蒙蔽,早就昏头昏脑、糊涂透顶了,谁的话他能听得进去?我即便状告、有用吗?”
皇后堵得发慌,听见这句话后,显然愣了愣。
好消息:连赵宁溪这个丫头,都亲口承认她的美貌了!
坏消息:这丫头胆子真大,连自己的父皇都敢骂了!
“你,你啊你啊,你真是……”
“皇后娘娘,你大可不必再挣扎了,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三公主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眸,看起来有些难受,“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反正我娘亲早已经死了,我奶娘也不在了,我自己的爹爹……根本不会在乎我死活,你今日就算把我害死在你宫里,也不会有人在意,顶多……”
“顶多只有镜镜,镜镜一个人,会为我伤心。”
“谁说你父皇不在乎你死活的?你知不知道你父皇……”皇后急得差点就脱口了,又活活把话给噎了回去,“算了,你父皇不让我说,本宫、还是不告诉你了。”
“但是溪溪,赵宁溪,你有没有想过,本宫求求你,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皇后实在没招了,只能把最后的突破口寄托在池镜身上,“你那么信赖镜镜,喜欢镜镜,我想镜镜,应该也曾经开导过你,帮本宫和陵承说过话吧?”
“你就没有琢磨过,本宫和陵承如若真的那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镜镜为什么要和我们母子,走得如此近呢?难不成你觉得镜镜,跟我们是一样的恶人吗?”
“镜镜当然不是!镜镜是世上顶好的小姑娘,她只不过、只不过……”三公主捏了捏帕子,着急忙慌解释说,“她只不过和父皇一样,被狗太子的美貌迷了眼,一时糊涂罢了!”
皇后:“……”
得,合着他们母子,全是靠出卖色相度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