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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27)

作者: 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池家人个个都是死脑筋,他们既然决心效忠了赵陵承,便不可能再事二主。与其留着也没什么用,徒留祸患,不如让池家人整整齐齐,一个也别留!”

“既然旁的不好轻易下手,不如就先对付那个并无武功在身、装疯卖傻的臭丫头。”灰衣拿出来“男人必然要狠一些”的气魄,目光凛冽地咬着牙说,“也不知道这个臭丫头能护佑得了赵陵承那个狗东西,护不护佑得了自己!”

“赵陵承!”

池镜本来把脚放在赵陵承胸口暖着、睡得好好的,甚至还梦见自己正回到现代吃火锅,突然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直接抡醒了,冷汗涔涔地爬了起来,连眼都没睁开,就扑过去抱着赵陵承,哭得嗷嗷喊:“赵陵承,赵陵承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了镜镜?怎的了?做噩梦了?”赵陵承睡得本来就不算沉,池镜搁他胳膊上动一下,他就赶紧拍拍池镜的后背,安抚着轻声喊,“乖乖,不怕,赵陵承在这呢,赵陵承没事,镜镜别怕。”

“你还能说话,你还能喘气……”池镜哭得双眼模糊,手不自觉伸进了赵陵承的中裤里,给他逮住后捏了捏,“你身体还是热的,呜呜呜呜,你吓死我了你!”

“怪你怪你都怪你,全都怪你!”

“是、是是是,怪我,怪我全怪我。嘶……”池镜还给他捏住不放,难为赵陵承还忍着,不舍得喊她松手,“镜镜,我白日里不该跟你吵架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吗?”

“你先别哭了,眼泪给脸都糊住了,会不好看的。”

“赵陵承。”池镜好像给他捏上瘾了,越来越不肯撒手,就算哭出来的泪都让赵陵承擦干净了,又拿羽睫给扇出来,难受得直哼哼,“你别死行不行啊?你没有以前那么狗和爱贩剑了,我就舍不得你死了,不要你死呜呜呜呜。”

池镜枕在赵陵承胸口上,哭得是真很伤心,赵陵承怕她难受、没舍得问她梦到了什么,只能边亲边抱她,不停安抚着说:“不死,不死,这辈子我到大限之前,绝对不死,行不行?”

“嗯。”池镜的脑子这时候还不是很清明,居然没发现哪里不对劲、还点头嗯了嗯,自己抹了一把脸后,又嘱咐说,“你在外头、在前朝,别成天嘚嘚瑟瑟的、不要树敌太多、掉以轻心,万事都记得小心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池镜的脑子里并盛不下太多事,转三个弯她都已经觉得有点吃力,琢磨了一会儿才跟赵陵承说,“你切记小心大皇子和东邑王,他们一直看你不顺眼,好不好?”

池镜没法掉以轻心,毕竟赵陵承在原著中,就是死在了他的好大哥手里,她说不上来大皇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但也不能完全保证,这几回刺杀都跟他毫无关系。

她太害怕了,突然梦见赵陵承跟原著里一样死掉,池镜就觉得整个人窒息,起码得哭个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去。

“呦。”赵陵承都立即瞳孔震惊,夸奖小孩似的弹了弹池镜的脑袋,“难得,真不错,你的脑子那么懒得动、居然还记得这个?”

“放心吧,我会小心,以前我做事什么都能不计后果,但往后不一样了,我得想着你,绝对不能让你伤心。”

“不光如此,我还害怕我要有什么万一,你个小没良心的扭头就给我忘了,去找别的美男,让我找谁说理去?”

“那、那……”池镜换了个侧躺方式,手里还是没撒开,低头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咱们两个谁先死……”

“闭嘴吧,少胡说八道!”赵陵承听不下去、上嘴直接给她堵了,“你才多大?你连十六都没有,什么死不死的?咱们俩还得无灾无难、永保百年,八十多年以后的事儿,想那么早干什么?”

“别想了,再想下去人就傻了。”赵陵承沿着她的眉骨小心翼翼地亲过去、训斥小孩似的嘱咐,“池镜镜你……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池镜的手还是没从赵陵承身上移走,大拇指并住食指一动,“嘶……”

“你嘶什么?池镜镜、被折腾的又不是你,别这么使劲……”赵陵承才被搅得快难以忍受,彻底跟池镜屈服求饶了,“镜镜,你没用过手,你控制不好力度,你撒开吧,你万一一个搞不好,让我……”

“啊啊啊啊啊!你以后八、八十年起步,就要白费了!你别掐了、求求你了!”

“没意思,手疼!”池镜嘴上嫌弃,实际上在赵陵承那里,正正好好低头把视线下移,只要一下子撩开系带,就什么都能被她看见,居然还忍不住惊叹道,“哦,哦哦哦呦。”

“呜呼!小虫虫已经长成大蟒蛇了!”

“嗯,是啊,好不好看?想不想再看?”赵陵承因为跟池镜看狗头叼花,追铁柱追得太疲惫,回来后池镜根本没力气做正事就倒头睡了,赵陵承再想也只能忍着,此时看她难免主动、还来了兴致,笑得格外惊喜不羁,“镜镜好厉害,连大蟒蛇都能变出来。”

“那……”赵陵承明显暗有所指、意味深长地道,“大蟒蛇现下,想钻回独属于它一个的巢穴里,镜镜肯不肯行行好,就这么放它进去?”

“啊,啊啊啊……”池镜垂下眼眸,暂时停住地观赏了下,“你想要?”

“想。”赵陵承他根本就不是脸皮薄的人,没带犹豫地立马认了,“每时每刻都想。”

“镜镜,求你疼我!”

“试问谁家的蛇,不想要归巢呢?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可真有你的!”池镜翻了个身,一把给他撇开,“那你还装作客气什么?就来呗。”

池镜刚刚在梦里害怕完,浑身还发冷畏寒,她此时此刻,实在太需要这种,让她能最真切感受到赵陵承还生龙活虎地在、以及能把她带得出一身热汗的早起运动了。

赵陵承乐得像只昏头的傻狗,立马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起身去拿床边的“赵陵承幼崽嗝屁丸”。

尽管这东西,据池镜所说在民风开放的北疆极其普遍,对身子也无甚损害,他还是不舍得让池镜再吃,干脆自己担起这个责任。

一次两粒,得劲!

那种套子,他跟池镜都不是很喜欢,顶多只在砚州南院时用过五六七八次,就坚持不住给舍弃了。

因为不舒适,池镜和他、都觉得很不舒适。

池镜虽然之前没用过,但直感到这玩意的厚薄程度,根本和现代没一点办法比,后来她越来越忍不了这玩意带的浓重腥气。

赵陵承更不大愿意,让他跟池镜原本的亲密无间之中,还“间”了这么个有点异味的东西,哪怕吃药他也不愿意。

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十分愉快地把这些破玩意,全都给丢了!

根本就没有“幼崽嗝屁丸”好使!

“幼崽嗝屁丸”就是整个大雍最牛的!

池镜全程都不停在拥抱和回亲赵陵承,每一下蜻蜓点水也穷极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