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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53)

作者: 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池镜说罢,比出小拇指勾了勾:“说到做到。”

“好,镜镜,说到做到!镜镜,你真好。”赵陵承真的太难了,他自己真的是太难了,一整个就是身高八尺的宝宝,委屈哭,难受哭,有老婆给安慰顺毛还嗷嗷哭,“呜呜呜呜呜呜呜镜镜,可是我要是不行……”

“哎,等会儿,你先打住,别着急哭。”池镜只在这时候才刚刚缓过神来,一手捂住赵陵承的嘴,让他住口,慢腾腾琢磨了阵,无比严肃地问他道,“不对啊,都怪你都怪你,哭什么哭?差点让你给带进沟里。”

“赵娇娇,你这不才第一次比不上从前?我们干什么就在想你以后不行了怎么办?你才二十岁,你是有救的啊!”

“你过来你过来,你给我过来。”池镜长得矮,即使贴身靠在赵陵承怀里,还是觉得累,干脆一路把他拽回床上,裹住被子,靠在被窝里开始叙话,“我问你,赵娇娇,你这段时日以来,是不是乱吃、乱用什么东西了?”

“没有,真没有。”赵陵承老实巴交,“我成天全跟你在一起,吃也跟你一块、要么吃你剩下的东西。”

“是吧,说得也对,嘶……那可能,真相只有一个!”福尔摩镜深思熟虑了五个数后,在暗夜里转动着她这颗圆滚的脑袋瓜子,最终定格到床边架子,那个防止“幼崽嗝屁丸”的暗格里,“那什么,我就想说,你是不是,吃这避孕小药丸,吃太多了啊?”

“你一回,吃几颗啊?”

赵陵承比划出来一个数:“三、三颗。”

“什么玩意儿?你要死啊赵娇娇,你把它当糖炫呢?这么多?一次吃三颗!”池镜往赵陵承的身上踹了一脚还不过瘾,又补了一脚,“你也不想想,你每晚都玩,一次三颗,再说是药又三分毒,你不不举,那谁不举?”

“那我、我只是、只是……”赵陵承乖得比修勾还老实,“只是觉得,咱们好像每次,都玩太过分了,我怕出意外,让你万一有了孩子……”

“那你也不该吃这么多,伤你自己的命根!这下好了,吃出毛病来了!也怪我,没多打听打听那玩意吃多的副作用,为你考虑考虑。”池镜一脸愁容,“算了算了,那咱们还是把之前的套子,用回来吧。”

“可你不是觉得那东西腥味重……”赵陵承还是一身大小姐脾气,“而且我也不喜欢。”

“还不喜欢,都这时候了,还挑挑拣拣的!”池镜抬头朝赵陵承呲了呲牙,“吓!不喜欢严重,还是你不行了更严重?”

“那你不会挑薄一些的,多让人清洗几遍么?”池镜往赵陵承胳膊上拧了把,“你都这样了,还是凑合用吧!”

“其实你这症状又不算严重,那什么,服几副药调理调理,再用些食补,绝对没问题的。”

“服药?那不是得要御医也知道?那我不要。”赵陵承的别扭劲又一下子窜上来,“不行,不能给他们知道。这东西还要登记在册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你真是……”池镜的神色十足嫌弃了下,又不免想到,或许赵陵承担忧得也对,传出去确实不太好,“算了,还是我明日,陪你去宫外那个,京城里最大的回春堂看看吧。”

赵陵承绷着脸还没还没放松:“那我得蒙着面去看。”

“……哎,都行,那随你吧。反正看病是把脉,又不是相面。”

赵陵承还是不放心:“那你也得一起蒙面,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男人、还要治这种毛病去省得别人惦记你。”

“哎,行。”池镜已经乏了,闭着眼点头,“随便你,宠着你,都听你的,行了吧?”

“娇娇,不早了,赶紧睡吧。”

第二日正午,回春堂内。

等到他们两个双双进门之后,于万众瞩目中,池镜靠在赵陵承身边,碰了碰他、小声嘀咕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头的人都在看我们、而纷纷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吗?”

“为……为什么?”赵陵承捂了捂自己蒙面的头巾,确认除了眼睛别的地方一点没露,环顾了下旁人惊异的眼神,无比紧张地猜测道,“该不是……都这样了,还有人能认出咱们来吧?”

“当然不是。”池镜被捂得满身热汗,往赵陵承小臂上报复式地拍了拍,“那是因为你快入夏了还拿两层厚的面巾包住头,全身上下只露出来双眼睛,一看就很像有什么大病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说:

镜镜:镜镜我啊,这次算是跟着这傻子、丢人丢大了!

*《庄子·秋水》

第150章 、杠精蓄力150%

“我真是服了你了, 赵娇娇,我谢谢你。”池镜的整个脑袋都被蒙了起来, 只剩两个窟窿露出眼睛, 跟现代装扮里抢银行的头套没别的两样,她察觉到四处投来的异样目光后,怒而在底下偷偷掐赵陵承的手, 边掐还边骂,“我活了两辈子, 都没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候!”

“哈, 又说胡话。”赵陵承虽然是个娇娇, 来这种地方看这种病很紧张,但只要拉到池镜的小手,他没多久就觉得毫无压力, 甚至还低头跟她打趣, “少骗我了, 你才多大, 怎么可能活了两辈子?”

可惜他媳妇儿长得这么好看, 此时低下头却、只能见到黑色面巾上的一对窟窿眼。

池镜根本懒得理赵陵承,杵在原地等着伙计来迎。

“哎,二位,这边请。”伙计不过些微打量了池镜跟赵陵承一眼,便觉这俩指定都病得不轻,因而丝毫都不敢耽误,过去把他们直接往回春堂里坐镇的老郎中那边领, “二位, 这边。”

“多谢。”池镜的嗓音绵软, 又柔又酥, “有劳了。”

老郎中看起来年近七旬,皱纹深刻、须发花白,面庞精瘦,但双目十分有神,朝池镜和赵陵承抬了抬手:“二位,请坐,是谁要来问诊?”

“他!”池镜没有一丝迟疑,立马就给赵陵承卖了,“我没病。”

“呃,这个……”老郎中活了几十年,有大病小病的接诊了无数,但就是没见过赵陵承这么……独特的装束,表情不免有些为难,“历来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敢问这位公子,可否方便把头上蒙的面巾摘了,让老夫一观气色?”

“不不不不,不怎么方便。”赵陵承伸手把脸上的面巾捂得更紧了,不停摇头说,“一点都不方便!还是别了。”

老郎中听着赵陵承的声息,还算是稳健有力,体味淡香、也不像有太大问题,淡定捋了一把胡子又问:“公子身上,可有什么不适或病症吗?”

“那什么……”赵陵承听到这里,有些扭扭捏捏,打死他也说不出来实话,冷着脸傲娇反问道,“听闻你是京城里首屈一指,医术极高的老郎中,这种小病,还需要本公子亲口告诉你么?你自己诊脉把不出来吗?那若是还要我跟你讲了,如何能显现得出来你的本事,和医术精湛?”

赵陵承可行啊,他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