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61)
“好,哎,好好好。”皇后心满意足,一连拍了好几下池镜的小手,“那就好,就好。”
然后趁池镜不备,开启灵魂发问:“你俩处得还和谐吗?”
“啊这个……”池镜极为茫然地拧起眉,“这跟刚刚那俩,难道不是同一个问题吗?”
“噫,傻孩子,这怎么能算是同一个问题?”皇后敲敲池镜似乎先天发育不良般的小脑壳,笑得意味深长、努力帮忙循循善诱道,“母后说的……是那方面,那方面你知道吧?你跟陵承、处得可还和谐吗?”
皇后甚至还配合着发声,拍了拍手。
好家伙,居然还有拟声词!
“可否有遇到什么……麻烦之处,这里又没别人,不怕、跟母后说说?”
池镜无比天真地歪了歪头:“啊?”
*
大皇子大半夜的怎么也再睡不着。
他边背着手在后院里踱步,边回顾着刚刚那个美梦的内容。
对了,他刚刚梦见的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赵陵承那个狗娘养的死太子落了马,父皇见实在没人能用了之后,把他立为储君的事儿。
可惜终究是个梦,今日依然是太子没有倒台的一天呢!
大皇子做梦都恨不得把赵陵承取而代之、让那狗东西落马,但当他被夜半的冷风迎面一吹之后,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
他想过往赵陵承身边安插女人为卧底,没能成;亲眼见赵陵承明里暗里经过这么多次刺杀,还是没能成;甚至有人连用勾结重臣的死罪嫁祸赵陵承,还是没能成。
照大皇子的脑子,他知道自己把头都快挠秃了、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
这一天天的,也太难办了!
要不然就此放弃?
上一个刺杀太子被查出来的,还是老二,据说在远处给他生母守陵,每日三顿饭都没有肉,只有菜。
大皇子无比深沉地立在原地,埋头苦思。
这么多年每当太子,他死了吗?没有!
但被赵陵承坑得只能吃素那一个月,他是真的想死,好想死。
万一跟赵陵承夺位失败,到头来落得跟老二一样,这辈子只能吃菜怎么办?
起码当王爷,顿顿还都能有肉吃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走错了,走错了。”
大皇子自以为这时候举世皆浊、只有他一个人清醒,可正当他无比纠结地思考人生大事时,冷不防竟被一阵女子的娇笑声给打断了。
“大胆!”大皇子负手怒喝道,“何人在此喧哗?”
“奴婢见过大皇子。”有个丫鬟闻声而来,急匆匆地跪地跟他解释,“大皇子,您来的、这是大皇子妃的院子啊。”
汝娘的,想太入神,走错路了!
“是、是吗?”大皇子原本正经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裂痕,他又扬声道,“大皇子妃半夜不睡,这是在做什么?”
他有些天没见,几乎都快忘了这个正经娶来的正妃。
这女人不得他的宠爱,不该跟别处失宠的嫔妃一样,夜夜翘首、又哭又闹地盼他来吗?
大皇子稍稍回忆了一下,似乎他这正妃,除了仅有的几次他亲自来找她,根本就没主动上赶着、去向他示好过。
疯了吧?干什么这是?跟谁学的?
这也就算了,但这女人凭什么笑这么高兴?凭什么能比他还高兴?
“回大皇子的话,大皇子妃,前几日去见过太子妃,是在下跟太子妃、新学来的棋呢。”
“下棋?是吗?”大皇子嗤之以鼻,“池家人武将出身、个个野蛮无比,她身为名门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跟太子妃那个、在北疆长大的野丫头学什么棋?”
想到这里,大皇子一阵舒心。
他也不是什么都比不过赵陵承,最起码他的媳妇儿,不是个什么都不会、空有美貌的花瓶。
“是……”丫鬟不敢不言,躬身回答道,“大皇子妃说,太子妃把这个称为,飞行棋。”
“哈哈哈哈我赢了。”
“什么东西?飞行棋?”大皇子脸色还是一般黑,嘴上嫌弃,脚步却被越发吸引住了,不禁踏步进了大皇子妃房里,恶狠狠咬牙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
他一定要把这破玩意全砸喽!
他绝不允许在他苦恼烦闷的时候,别人还能找到乐子。
于是当晚,大皇子打从怒气冲天地进去了以后、都没再出来——
他居然就这么、下了一整夜的飞行棋,甚至等到随从喊他上朝,都还在顶着俩黑眼圈、奋战着。
作者有话说:
父皇:儿砸,你在做男人方面,有没有问题?
母后:儿媳妇,你俩那方面,过得和谐吗?
大皇子:我要造反吗?可我要是失败了,我这辈子都吃不上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PS:敲黑板,那什么……正文快完结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补个超长的车车,但在这里是不能出现了,到时写出来我在作话里嗷一嗓子,放在大眼仔哈,么么么。
第155章 、杠精蓄力155%
“镜镜, 呜呜呜呜,小镜镜……”
等到赵陵承被亲爹薅过去, 提着耳朵叙完话后, 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他脸色阴沉地沉默进了东宫,只在回到寝殿看见床上睡得鼓鼓的小被包, 以为池镜还没醒,才完全卸下来包袱、扑过去嗷嗷就抱:“呜呜呜呜镜镜, 镜镜我跟你讲……”
“不讲。”池镜一个翻身, 连眼都懒得睁, 直接把被褥蒙到赵陵承头上,“困,不听。”
“唔, 困?”赵陵承隔着被子都不信, “这都晌午了, 从我走到现在, 你已经睡六个时辰了, 还困?”
“谁跟你说我一直在睡觉了?”池镜烦得直哼哧,“你走以后,母后又把我叫走了,说了一晚上话,我才回来睡,你别吵我。”
“怎么母后也喊你了?母后喊你做什么去了?”赵陵承就是个好奇宝宝,爬上去跪在池镜身侧使劲捞她, “镜镜, 你跟我说说呗镜镜。”
“啊, 你真是……”池镜烦躁地扭过头, 整个人像头倔强小牛,“那你先跟我说,父皇找你去说什么了?不然你刚才吱哇个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其、其实也没……”赵陵承都觉得丢脸,还不敢撒谎,支支吾吾不想说明白,“就是讲些,男人间的问题。”
池镜一下给他头都敲喽:“说人话。”
“父皇似乎知、知道我不……那什么的事儿了。”赵陵承一开了头,那是真敢说,“还让我……我把中裤脱了,给他看看。”
噫。
池镜这下可不困了,瞪大眼问道:“那你真脱了?”
“啧,那怎么可能?我是个男人啊,男人中的男人啊,就算父皇他是我亲爹,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我……”
池镜撇撇嘴:“说重点。”
“脱、脱了。”赵陵承继而马上补充,“但没全脱……就只把那……你知道的,那那那里,让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