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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69)

作者: 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皇帝听得嘴角都不停抽搐,愤而骂道,“到底都是什么东西?这个逆子,真是逆子!”

益阳侯唯一的女儿、身份自然不同凡响,并且和这般战功赫赫、德高望重的名将世家联姻,不啻于找了个极有利的亲家做后盾。

皇帝之前便能够猜想到,就为了拉拢这丫头的父兄为自己效忠,想要求娶她的皇子也不止一个。

但皇帝打死也没有料到,他的长子,堂堂有名有姓的大皇子、居然干出如此丢脸之事。

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想要出卖色相,意图勾引大臣之女。

脸呢?皇家的脸呢?都给他丢光了!

更要紧的是,勾引也就算了,他怎么也不照照镜子瞧一瞧,自己长得那模样,究竟有什么色相可以出卖的吗?

论容貌、那也是赵陵承那个逆子更出挑,除非有意外出现,否则谁能看得上他?

皇帝在心里骂了不争气的东西千遍万遍,生怕真会有意外出现,眼神肃穆地继续问着:“那太子妃呢,可真与大皇子,有何瓜葛和往来么?”

“是。启禀陛下,当日,大皇子站在朱雀大桥上,对太子妃的马车吹箫,吹的是江南婦孺盡知的《相思曲》。”暗卫首领不懂、但大为震撼,都替大皇子觉得尴尬,“据目击者称,太子妃并无什么反应,只是叫大皇子起开让路,自此以后,二人再无任何瓜葛,理应是没有私情的。”

至于太子妃嫌弃大皇子长得黑还穿白衣,吹箫像驴叫这些话,暗卫首领觉得过于胆大,也不敢复述,好心替她隐瞒下来了。

就算是事实,那您也不该说出来嘛。

“好,朕知道了。” 皇帝依然神情没有半点儿起伏,眯了眯眼睛后,依旧十分淡定地挥挥手,“看来这丫头,还是个明白事理的。”

“既然无事发生,你便退下去吧。”皇帝手敲了敲桌面,抬眼警告道,“记住,此事,也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是,属下遵命!”

等到暗卫首领闪身而出,回忆起来、依然觉得荒谬和糟心。

他承受的秘密太多,压力也好大的。

以及太子用药导致不举,大皇子不要脸、勾引大臣之女,二皇子已经废了,五皇子是个傻的,六皇子只知道写话本。

怎么本朝的皇子中,就凑不出一个正常人吗?

世风日下啊,这真是他见过最差的一拨皇子!

作者有话说:

平行时空的BE结局:镜镜死于车祸,承承死于被毒害,他俩死都没死在一个时空里,呜我哭死!

PS:抢救的那些东西纯属瞎掰,毕竟希望大家知道,我在转学文学之前,虽然是个苦逼医学生,但是、是垫底的那种,呜呜呜呜呜呜呜QAQ

以及今晚有二更!

第159章 、杠精蓄力159%

黄昏时分, 京郊宅邸。

灰衣男子晃晃悠悠地刚想推开暗室房门,却不料前脚还没踏进去时, 从里头便伸出一只细长的男人手, 抓住衣领、一把将他给拽入门槛内,继而直接怼到墙上,双眼血红、恶狠狠地怒斥道:“我之前警告过你, 狗太子和池家人我都不管,只让你不许动她, 不准伤她一根头发, 你还敢暗地里吩咐人, 去给她下毒是不是?”

“混账,我今日就在此杀了你,你信不信?”

“呵。”灰衣男人满脸不服的样子, 反而被白衣男子的这些话给彻底整笑了, 极为轻蔑地应了声, “这是大雍地盘, 你敢杀我试试?以我的身份,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

“你在这里跟我叫嚣这些有什么用?你嚎得倒是有够带劲了。”灰衣男人的安排又又又一次失败,他已经全然忍不了眼前这个白痴,打算彻底摆烂,连刺.激带嘲讽地说,“你倒是在这里当起来情种了,为了个臭丫头连计划都不要了,呵, 你对人家倒是情深意长, 她理你了吗?”

“人家可是当朝太子妃, 狗太子身份尊贵长得还好看, 你也不想想,那臭丫头凭什么瞧得上你?”

白衣男人听见提起赵陵承就想炸,磨着牙继续发疯似的不服气道:“狗太子长得再怎么样,那也是一副臭皮囊罢了,他德行有亏、败絮其中,根本配不上她,配不上她!”

“是是是,配不上,他配不上,就你配、你配。”灰衣男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等什么时候,你敢把你的真实身份亮出来,去见那臭丫头,看她还肯不肯瞧你一眼,再说吧。”

“这不用你操心,等到池家覆灭,太子被废,我自会把她给带走!她必须得是、她这辈子都得是跟我的!”

“嗤,你要杀她全家和丈夫,还想着那臭丫头能愿意跟着你?想什么呢?”灰衣男人越来越觉得对方愚蠢幼稚,“醒醒吧,你以为自己在演话本故事?”

白衣男子绝不能接受、有人敢玷污他纯真无瑕的感情,一拳头挥在灰衣男子的脸上:“住口,这跟你都没关系,你给我闭嘴!”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白衣男子气急败坏,忍无可忍,终于彻底喊出散伙的念头,“你我便从此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吧。”

“呵,老子早就已经忍你很久了。”灰衣男人抹了把自己被打到流出来的鼻血,同样怨愤地说,“分就分,散就散!”

“老子也不必要受你个情种拖累,把计划一次次给我搅和了!”

“我才没至于再让你个蠢货牵连,到如今一事无成!”白衣男子也不甘示弱地回骂,并扯住灰衣男子的衣领说,“只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再敢动她一下,休怪我翻脸无情,取你性命!”

灰衣男子也不忍这口恶气,同样极为叛逆:“既然散伙都散了,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我就算非得兴致起来,想杀那个臭丫头玩玩,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呵,自然也不能怎么样。”白衣男子不愿意与蠢货整长短,慢慢地平静下来,语气极为淡然,“别怪我没提醒你,镜镜是有些邪门在身上的,她那么多次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小心你话说得太满,到最终反而被她给坑了,一败涂地、尸骨无存。”

“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头那位又不是傻子,你给镜镜下毒,还诬陷她跟大皇子有染,你想一箭几雕?这么没脑子的招数,你真以为那位和狗太子,全然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暂且自求多福吧。”

白衣男子在出门之前,又冷冷瞥了下被他戳中肺管子、正有些慌张的灰衣男子一眼。

难以置信,他居然跟这么个白痴共事这么久,只期盼着脑疾不会传染。

白衣男子走离暗室不久后,又重新推开门进入,灰衣男子正烦得没好气,瞪过去问:“怎的,你还回来干什么?”

“差点忘了,这处宅子是我买下的。”白衣男子毫不留情,抬手指了指门口,“你走。”

灰衣男子怒目瞪了瞪,捂住还在冒血的鼻子,昂首挺胸地就走了。

一路上都没有回头,就是对他决裂的决心与意志的最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