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33)
池镜很亏,活了两辈子都没跟人接过吻,被赵陵承忽然亲上,难免有些懵,一个乏力,不知所措地张开手。
赵陵承见状,直接跟她十指扣上,专心接着往里亲。
池镜的唇又香又软,赵陵承都没用怎么费劲,一下把舌探了进去,跟她的慢慢勾缠在一起。
赵陵承凭借冲动,根本毫无技巧、全是感情,头一回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没把他父皇送来的那箱宝贝好好观摩观摩,明白个透彻。
但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赵陵承总不能告诉池镜,他得中途停止、去先学学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那他哪还是太子,这不活脱脱一个二傻子吗?
赵陵承只知道要放轻、放慢,千万别把她给弄疼。
等他终于搅出了细碎响声后,池镜彻底躺平了不再动,赵陵承不知道接下来该再亲哪里,索性顺着她的嘴角一直往更低处去,舔略过下颌线,用牙一下下咬住她细细的锁骨,并不停辗转流连在她的脖颈。
池镜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口,从唇齿间溢出了些轻咛声。
赵陵承也没再问池镜,腾出一只手就去解她上袄的衣带和子母扣,半遮半掩地露出来里头的大片凝脂雪肤跟赤红小衣。
“这玩意……”赵陵承眉头紧锁,有点犯愁,“该怎么弄开的?”
“……”他说什么池镜根本就没听清,只知道自己被亲得正舒服,不耐地睁开眼睛、直接把赵陵承的衣领一拽,给他拉下来继续,“废话真多,过来吧你!”
赵陵承觉得这种感觉无比奇异,除了全身上下会热一点点,但十分愉悦畅快。
要是提前知道……之前那一次,他多磨池镜两下,事儿早就成了,反正是她是他的,他们要始终在一起的。
他真有病,拖拖拉拉晚了这么多天。
赵陵承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赵陵承的喉结滚动,被池镜给一眼瞅到,迷离中仰头、勾着笑舔了一口。
接下来赵陵承整个人都要撑不住了。
他……他他他分明已经累死累活、紧张兮兮、无比卖力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败在了这一口里,活生生将要迅速血气上涌、爆体而亡的那种。
要死了,这丫头怎么做到比他还会的?
“怎么了?”赵陵承真是太笨拙,这会儿就像滴清纯的蒸馏水,池镜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嘟了嘟嘴骗他说,“你别误会,我这……都是在话本里看到……顺便学来试一试的。”
“哪个话本?”赵陵承瞬间就来了兴趣,“给我也看看!”
“……”池镜的母语真的成了无语,“你觉得这会儿该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嗯嗯,你说的很对。”赵陵承伸出手,掌心从她的腰腹上抚过,“所以你先把裙子和小衣都脱了,我才好能继续。”
“……赵陵承你到底行不行?这都不会?还让我自己来?”池镜攥紧拳头,恶狠狠砸向赵陵承的胸口,“我不要,你爱行不行,不会的话你走开吧,先别碰我了!”
“不,不不不,别啊,你再等等,快了。”赵陵承满头大汗,着急忙慌去解池镜的腰带,生怕她反悔还撒谎安抚,“这就好了,好了。”
赵陵承害怕池镜受冻,还贴心到先把自己给脱得干干净净,再去解决她那边的。
“你要是不……”池镜不耐烦地把话说到一半,就只觉得身上一冷,下裙和锦缎中裤都被赵陵承同时给脱了下来。
被他来回抚摸到时,池镜覆满细汗的身躯都跟着颤了颤。
赵陵承探进她背后去,无师自通地解开了最后小衣的系带。
好像唯恐她会冷,赵陵承索性将自己整个人贴了上去。
池镜被这种并非来源于她本身的热度弄得有点紧张,从头到脚像是正窜着一股暖流,汹涌奔腾、连点边边角角都不剩。
“赵陵承我……”
池镜都到这一步、连赵陵承的所有都见过了,突然没来由地感觉有点怕,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要不然咱们还是……唔。”
“这下我会了。”赵陵承一口咬住她的难言之处,用齿尖轻轻啮着,“你乖一点。”
池镜目不转睛地盯住赵陵承的胸肌,见从上头滑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到直至腰腹以下,属于老色批的基因狠狠地动了。
她伸展着四肢,彻底躺平了。
赵陵承属实很得意,自信满满地跟池镜边亲边炫耀:“太子妃,镜镜,我会让你很喜欢的。”
“……”池镜真是不想打击赵陵承、告诉他到底处于个什么水准,只平心静气地点了点头,“嗯嗯好,那你继续努力哦。”
池镜的浑身磨蹭出了更多的热汗,及到后来时,像是被包绕进一种异样的温吞之感,她嘴唇承受不住地张开,夹杂着呢喃轻喊。
寝殿外风声“呼呼”,夹杂着绵绵细雨,把院里几棵正极致盛放的桂树都给“簌簌”吹落了,水珠粒粒掉进花芯里。
“啧,真要命,这是什么鬼天?”阿胖跟阿瘦守在外头抱怨,“变得这么快,一场秋雨一场寒,冻死人了。”
他俩的声音虽轻,但赵陵承跟池镜这会儿五感彻底打开,听得相当清楚。
赵陵承吻了吻她的耳后:“太子妃,你冷不冷?”
池镜热得双颊通红,汗珠从鼻尖上滚了下去,摇头道:“好热。”
“嗯行。”赵陵承正亲得上瘾,对此很满意,“那我继续了。”
赵陵承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又不完全是个白痴,也曾隐隐约约地听说过,对男子似乎无甚影响,可女子圆房时、会疼并且要出血的。
赵陵承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池镜会疼得踹他,不让他做下去了;但更感觉她痛的话,还怪可怜的。
他想多做一些准备,就能让池镜好受点儿。
——所以赵陵承就逮着池镜,从头往下,每一处都细细地吻过,整整两遍,还想再来。
“赵陵承——”池镜真是好感动哦,她让赵陵承已经亲烦了,真想一脚把他给踢开,但考虑到俩人毕竟都进展到这里了,还是定定神后、恨铁不成钢地问他,“不是我说,你这前摇是不是太长了?”
“啊?什么?”赵陵承听不太懂,腾出嘴来虚心请教,“什么叫前摇过长?”
“哎。”池镜真想心疼地揉揉自己的额角,“殿下你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吧。”
你要再不进入正题,我真的会谢。
“谁说的?什么?你以为孤不行?”赵陵承这句听明白了,所以他才彻底不干了,理直气壮地哔哔道,“孤只是怕……怕你会不好受。”
淦!你以为这样就很好受了?
“……那没事,迟早都得有这么一遭的。”池镜搭在赵陵承肩膀上的手紧了紧,“你记着轻点儿就行了。”
“行吧,孤也是第一次,可能……咳,你……要是等会儿哪里难受,就跟孤说,孤停下。”
池镜的指尖按进他的颈窝里:“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