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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督主的小将军(90)

作者: 一斤咸鱼五斤盐 阅读记录

裴长缨感到费解,荣王忙活的要死要活的,能得到什么呢?

青楼里能打探到什么私密的东西?人家真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谁会往外说?

菡萏又唱了几段戏。

裴长缨一边思索着荣王的目的,一边不经意喝了几口酒。

灵枭也不提醒他,反正吃亏的不是督主。

盘算着时间,灵枭想着督主差不多该到了,刚踏进云香阁,应当就有暗卫去禀报督主了。

那门就被推开了。

一身玄衣的男人站在门口,东厂的番子们进来分列两队。

男人神色淡淡道:“东厂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裴长缨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道:“哎呀呀,我好害怕,督主要如何审问我啊?”

灵枭:……

顶着个糙汉子的脸,说这种话,太违和了……

魏山阙一抬手,菡萏被人丢了出去,随即门便被关上。

一盏茶的功夫,门再次打开。

两个络腮胡子的人被带走。

一个帽子压的极低的番子跟着魏山阙上了马车。

老鸨问一脸惊魂未定的菡萏:“那两个人什么来头?”

菡萏摇摇头:“我就唱了几曲,便有东厂的人闯进来了……”

上了马车,裴长缨一把摘掉帽子,身上这身衣服十分合身,他笑嘻嘻道:“师父,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魏山阙拇指在裴长缨略微泛着粉色的脸颊上蹭了蹭:“喝了花楼里的酒?”

“昂,喝了一点,花楼的酒好像兑了水,没什么味道。”裴长缨老实地回答。

魏山阙问:“灵枭没制止你?”

裴长缨摇头道:“没有。”

他忍不住扯了下衣襟,好像有些热。

魏山阙道:“花楼里的酒,兑的不是水。”

“那是什么……”裴长缨扯衣襟的手顿了顿,这个天气凉爽的很,没理由这么热。

难道……

裴长缨的眼睛亮了亮,他直勾勾地看着魏山阙:“师父~”

魏山阙合上眼睛,靠在马车上,不为所动。

裴长缨索性挤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袖子道:“师父~师父把眼睛睁开~你徒弟都被人下药啦~你还不快帮你徒弟解解药?”

魏山阙捏住裴长缨的后颈问:“以后还敢自作主张?”

裴长缨被提溜着,乖巧道:“我就去跟菡萏打听点消息嘛。”

“菡萏接触不到什么重要事情或者重要的人。”魏山阙没有玩笑的心情:“她若倒戈,你今日去,定有凶险。”

心知魏山阙这是关心自己,裴长缨没有辩驳,讨好地笑道:“以后我做什么一定和师父你说。”

“师父,一会回去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魏山阙果断回绝:“你自己解决。”

裴长缨委屈地瘪瘪嘴,他就没有求助过自己的手!他受不了那个苦!

只有师父的手摸摸才可以!

“师父——”

“你自己办,我看着你。”

什么意思?

……

督主府,魏山阙房内。

裴长缨有些局促,真、真看着啊?

魏山阙闲适的坐着:“怎么,不难受?”

难受啊,但,这,他做不到啊!

两个人是吧,那还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但,这一个人干看着那就有点,对吧?

见魏山阙打定了主意,裴长缨只好磨磨蹭蹭的,尝试与自己“和解”。

一抬眼,便看对上男人幽深的视线,裴长缨感觉血涌向四肢百骸。

热气蒸腾。

见他半天不得其法,魏山阙开口道:“上面可以照顾一下。”

“对,另一只手别闲着。”

“往旁边去些。”

说着,魏山阙的嗓音低沉中带上了些许沙哑。

随着裴长缨的动作,另一处……,呈现在魏山阙的眼前。

等到裴长缨二十岁,对他来说确实有些久了……

啧,烦。

裴长缨自然也注意到男人渐深的眸色,他喘息着,大方的展开。

在男人站起来,向他走来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第176章 刘骄

此次科考,爆了个冷门,一个叫做刘骄的名不见经传的举子一举夺魁、状元及第。

销金坊里,押刘骄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刘骄自己,一个是裴长缨。

裴长缨和刘骄两个人瓜分了赢来的钱。

周柏书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都行?!

“喂,你这本金是从我这里赢的,你好歹分我点。”

裴长缨无语道:“你堂堂康王世子,缺这点钱?”

周柏书干脆利落的点头:“缺!”

“出息。”裴长缨抓了把银子塞到周柏书手里:“给!”

周柏书转手给兰镜:“给,你帮我存着。”

裴长缨:……???

“这位公子!你真有眼光!”刘骄双手捧了一捧银子给裴长缨:“就你押了我能中状元!你就是我的伯乐!”

裴长缨也不推辞:“那我就沾沾状元的喜气了。”

刘骄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我能高中,但中状元其实是没想到的,之前还有人说我撑死能考个举人,幸亏我没听话拿钱——啊,我是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刘骄匆匆离去

拿钱?

裴长缨敏锐的捕捉到刘骄未尽之言。

他给灵枭使了个眼色。

灵枭悄无声息地跟上刘骄。

周柏书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眼睛落在裴长缨手中的银子上,状元给的银子,想必是沾满了喜气的。

“长缨我拿这个跟你换啊。”

他摘下手上的玉扳指。

裴长缨直接分了一半给他:“拿去拿去,换什么换。”

周柏书自己留了几两碎银子,剩下的又给了兰镜:“这都是喜气的银子,你帮我收好。”

兰镜对上裴长缨无语的眼神,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裴长缨感觉周柏书怪怪的,这家伙对兰镜就跟小相公给小媳妇上交银钱似的。

灵枭一路跟着刘骄进了客栈。

刘骄打开自己房门时,灵枭眼尖地看到他的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

是雨儿。

客栈窗户对着无人的小巷,灵枭动作轻盈的跃上屋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偷听。

“你来做什么?你说我考不上,怎样,我考了个状元!”刘骄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状元郎莫恼。”雨儿娇滴滴道:“奴家先前也是见你生活拮据,才有替考这么个不像话的提议,今儿,奴家是来为状元郎道喜的。”

刘骄直白地问:“道喜?准备拿多少银子的贺仪?”

雨儿声音暧昧道:“奴家做贺仪还不够吗?”

刘骄道:“你?你能卖几个钱?”

雨儿自胸口拿出一颗金豆来,晃了晃道:“状元郎,拿了状元,不代表仕途就是一帆风顺的,奴家劝你做人,还是要识时务的。”

刘骄冷哼道:“你叫我替考我不替时,你也说做人要识时务,走走走,别在这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