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拉科]那朵禾雀花(31)+番外
西昂直接想要摄神取念,可德拉科料到她会这么做,控制着自己躲避她的眼神。
“好吧,我错了,”西昂败下阵来,虽然并不清楚错在哪里,“不要生气啦!”
德拉科听着西昂软软的声音,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没——”
“又是零分,波特!”斯内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西昂注意力被吸引,德拉科只好愤愤地看向哈利的方向。
斯内普恶狠狠地魔杖一挥清空了哈利的坩埚,“你给我写一篇这种药剂正确配制的文章,注明你错在哪儿,为什么错,下节课交上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哈利愤怒地说,今晚格兰芬多有魁地奇训练,西昂猜他估计又要熬通宵了。
但想到德拉科还在生气,西昂就没空再想哈利的事情了。
虽然有些委屈,明明是他和女孩一起走了,怎么到头来生气的人是他呢?
“德拉科,”西昂喊他,想和他好好说说这件事,“我好像有些委屈。”
德拉科听她小声说,努力忍着不要笑出来,每次西昂一本正经地说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很好笑,偏偏她还要很直接地说出来,完全没有一点铺垫。
就像在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生日宴初识时,她走过来,轻松地说出的那句“我喜欢你”。
都让德拉科毫无准备。
“委屈什么?”德拉科板着脸问她。
“你和别的女生一起回学校,我有点不开心,可是你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生气,所以有些委屈。”西昂一股脑地说出来,迎着他的目光。
德拉科知道自己坏。
他想看西昂吃自己的醋,又想看她吃醋的模样。
达到目的了,他想。
“我没生气。”德拉科说。
乌姆里奇教授绕到他们身后问潘西关于课程了解的情况,德拉科不再说话,只看着西昂亮晶晶的眸子染上笑意。
第一次集会定在了城堡八楼,巨怪棒打巴拿巴挂毯的对面。
赫敏告诉她这是有求必应屋。
“就是说如果我很想上厕所的话,它会出现很多便壶吗?”西昂站在挂毯面前还在疑惑,问同样惊奇的赫敏。
“我认为会的!”赫敏说。
墙上出现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门。罗恩盯着它,心存戒备。哈利手握铜把手,拉开了门,带头走进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面像八层楼下面的地下教室里一样点着摇曳的火把。
墙边是一溜木书架,地上没有椅子,但放着缎面的大坐垫。屋子另一头的架子上摆着窥镜、探秘器等各种仪器,还有一面有裂缝的大照妖镜,西昂确信这就是去年挂在假穆迪教授办公室里面的那面。
她也新奇地看着这间神奇的屋子,等着大家的到来。
这次集会大家确定了团体的的名称——邓布利多军,简称DA。
西昂吃力地练着不太熟悉的缴械咒,结束后只觉举魔杖的手臂有些酸痛。
DA的训练时间每个星期都不确定,练习的咒语也逐渐增加难度,西昂不得不越来越晚地离开,好掌握哈利教给他们的这些咒语。
又一次晚上没有找到西昂后,德拉科自己去了图书馆写增强剂的制作方法,从图书馆出来后他甩掉克拉布和高尔,慢吞吞地下着楼梯。
已经接近午夜,德拉科看到窗外散漫的月光,还在担心西昂的魔药课作业。
一抬头,德拉科看到熟悉的身影在石墙旁出现,还以为是自己眼睛昏花了。
他眨了眨眼,还是刚刚脑子里想的那个人。
西昂从有求必应屋出来,看到身后的大门消失,再次感叹霍格沃茨的神奇。
“西昂!”
听到德拉科的声音,她回头发现德拉科就站在台阶上,一下子慌了神。
她答应赫敏不能告诉德拉科有关DA的事情。
看着德拉科向她走来,她低下头,假装自己只是路过了这里,可德拉科远比她想像的见得多。
“你从哪里出来的?”他问,“怎么——这墙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嗯——这个墙确实很神奇,”西昂吞吞吐吐地说。
“所以你从哪里出来的?”德拉科想到西昂最近几个星期莫名的失踪,皱着眉,觉得她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面墙?嗯?”
“好吧,”西昂只能装作被发现了的样子,告诉他,“我只是去了有求必应屋,我在那里藏了兰尼的蜂蜜甜酒呢,被你发现了。”
“有求必应屋?”德拉科问,“你在那里藏酒?”
西昂点点头,她确实掌握了这个屋子的用处,也在前几天藏进去几瓶新制的蜂蜜甜酒。
“你又喝酒?”德拉科靠近她,手覆上西昂软软的发顶,用警告的语气问。
“我很少喝,”西昂小声说,“所以——要一起吗?”
第30章 魁地奇 像夜晚微风吹进西昂发烫的耳内……
“我很少喝,”西昂小声说,“所以——要一起吗?”
德拉科神色晦暗不明,让西昂忍不住想自己的理由是不是太差劲了。
沉默了很久,德拉科压着嗓子说,“要。”
西昂松了口气,却见德拉科走到那面墙前,问她,“这个屋子怎么用?”
“你只要在心里默念三遍你想要它变成什么样子就好,然后再转过身,就会有门出现。”
德拉科点点头,他拉着西昂站在这面墙前。
很快他转过身,墙上出现了一扇精致的大门,大理石的镂空花边镶在门上,让西昂疑惑,这并不是她平时藏酒的样子。
她推开门走进去,却见里面的房间完全是不认识的样子。
奢华暗沉的基调铺满整个房间,到处是黑色羽毛晕染的装饰物,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铺着白色软垫的床,床帏是银灰色,上面的蕾丝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这不是我想的。”西昂喃喃道,看着环臂站在一旁的德拉科。
“我想的,”他勾唇笑着,“困了,想睡觉了。”
“不是说尝一尝蜂蜜酒吗?”
“改天再尝。”他说。
“那你现在要睡觉了吗?”西昂问他。
“要。”德拉科脱掉长袍,拉开床帏。
“这里只有一张床呢,”西昂站在另一侧说,“怎么办?”
德拉科看着她,皱眉说,“你睡床。”
想到第二天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西昂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看德拉科蜷着身子在沙发上,还是开口,“德拉科,你不和我一起吗?”
“嗯?”
“来床上睡觉吧。”西昂小声说,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有些发烫。
没有得到回应,却听到了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很快,床的另一边凹陷,西昂看到德拉科侧身躺在自己身旁,呼吸一顿。
他们正对着,德拉科淡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直看着对面的女孩,慢慢扬起嘴角笑出声。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感觉德拉科的呼吸洒在身旁,西昂紧闭着眼,想忽略这一刻的紧张感,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