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41)
海南雁额头跳了跳, 吐了一口浊气,重新与苏衡对视问:“昨日在岸上会出不来气吗?”
苏衡莫名想到了昨日两人在床笫上做的事情,顿时脸颊烧了起来,好在他是一条红色的美人鱼,耳鳍就算红了也看不出来。
他害羞的摇头,声音也随着软了下来:“没有,就是觉得热。”
海南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蹲下捞起水中的衣服,披在苏衡的身上,一片奶白色的肌肤被明黄色盖住,他内心意外的满足了起来。
他满意的点点头,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背多有伤风化,应当穿好衣裳才是对的。
他手臂穿过苏衡的后腰,轻轻一提,苏衡整个人便落进了海南雁的怀里。
苏衡心脏猛地撞击了一下,“噗通噗通”跳的异常厉害。
在没有肌肤之亲之前,他对海南雁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拿他当做好友,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人,因此保持着一种无所谓的心态。
就算是有,也是崇拜与怜悯。
他崇拜海南雁的身体之美,一国之君拥有六块腹肌着实让同性的他看的眼热。
而怜悯,多是可怜他爹不疼娘不爱的悲惨结局。
人,真的是个神奇的动物,原本两人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却在亲热之后,内心就默默的将对方放在了心里。
会更加的依赖对方,会自动的将对方归属成了自己人。
情感很奇妙,面对海南雁的触碰苏衡会高兴,又羞于这种触碰。
两人同床共枕,海南雁翻身背对着苏衡,他有些茫然自己对苏衡这种异常兴奋的感觉,他内心激动,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触碰,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怎么一想到触碰小人鱼就会想起昨日的那些画面?
昨日他纯粹是看小人鱼不得要领,才去帮他的。除了一些必要的动作,他当真半点污秽之事都没有做。
他不觉得自己是断袖,反正之前是没想过同男人这样过,现在心境好像变了。
他对苏衡现在比别人更加有耐心。
他觉得在这事上,他确实应该对苏衡付些责任,毕竟小人鱼第一次发-晴就被他占了便宜。
苏衡紧张的在被子里玩手指,时不时用余光去观察一下背对着他的海南雁。
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动作,且呼吸平稳,应当是睡着了。
苏衡松了一口气,也闭眼睡去。
夜半,又一次发-晴热涌来,苏衡皱着眉头,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一条鱼尾巴拍开被子,找到了海南雁的腿。
他的腿同他人一样,冰冷异常,此刻燥热的大鱼尾巴搭上去正舒服。
苏衡才稍微安分些。
在大尾巴搭上去的那一刻,海南雁便醒来了,他睡姿极好,睡前是什么姿势,醒来便是什么姿势,几乎半夜没怎么动过。
他翻过身,借着一盏昏暗的烛光去查看苏衡,发现他浑身红的厉害,比前一天还要厉害,仿佛要被煮熟了一样。
海南雁蹙着眉,面上看不出慌张来,实际上却很是担心。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苏衡的额头,烫的他以为伸进了开水里,急忙坐起来拍拍苏衡的脸:“苏衡?苏衡快醒醒!”
门外值夜的小太监以为海南雁在喊人,急忙进来跪在床边,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海南雁急切的抬头,在看到有人在时,连忙用被子盖住了怀里的人:“滚出去。”
他这话听着像在压抑着什么,阴沉中带着一丝急切,若是不仔细听,当真是听不出来。
小太监并不会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惹陛下生气了,内心极其的惶恐,连滚带爬的出了旭阳殿。
苏衡被海南雁吵醒,迷迷糊糊的往海南雁怀里钻,但这次的热更加的汹涌,单靠海南雁身上的这点凉意根本不够。
同时被忽略的生直腔也出现了异样,想要被眷顾,想要一些更加粗暴的对待。
苏衡眼睛发红,浑身透着粉色,尾巴急切的上下摆动着,一开口染着晴欲的哭腔便出来了:“好难受,要死了,海南雁怎么办?”
海南雁没有理会他叫了一国之君的名号,反而是快速下了床,抱起苏衡便下了水。
猛然入水,凉的二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意外的让苏衡的身体消停了些许。
苏衡不乐意离开海南雁的怀里,鱼尾不知觉的缠住他的腿,在水里轻轻荡漾着。
海南雁知道他在做什么,天生的冷面除了让他有些窘迫之外,并没有什么表情。
他搂住苏衡的腰,怕他掉下去,大掌在这时刻变得湿热起来。
天空泛起白鱼肚,最后一丝青色从天边褪去,海南雁抱着累得睡着的苏衡放在了床上。
将围帐放下,便让人进来伺候。
前些日子海南雁大发雷霆,宫中众人提心吊胆,不敢走错一步,因此前来伺候的人抵着眉眼,不敢到处乱看。
这两天过得着实疲惫,海南雁眼底泛着青色。
任谁看都是彻夜不眠的模样。
于是宫中内外便出了传言,说是皇上寝殿里藏了一美人,两人夜夜笙歌,那美人的声音妩媚动人,皇上护着她谁也不让见。
起初贡宁匪听张廷飞说起,惊的下巴差点掉了,直呼不可能。
说自己整天守在皇上的身边,并没有什么美人进出过旭阳殿。
说那旭阳殿一到夜里除了鱼和陛下,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美人?
两人都不相信,毕竟朝中大臣劝了皇上四年纳妃,皇上都无动于衷,就算真的是想纳妃了,宫里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人纷纷将这传言只当成了传言,在旁人问起来,两人就是笑笑也不多回答些什么。
本来这种事情也是无中生有,谁相信谁是傻子。
一连七日,苏衡还在发晴。
他一想这很不对劲,一般小说的设定发-晴-期不都在三到七天么,这都过七天了,发-晴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严重了呢?
苏衡有些着急,烦躁的乱甩尾巴,想找个人问问。
他忽然想起来了住在河间府的苏子卿,那家伙就是鱼族的,肯定对这种事情早有经验。
他趴在岸边,抬起尾巴,用尾巴尖轻戳了一下靠在池边闭目养生的海南雁道:“你还记得咱们路过河间府时碰上的那位大言不惭的书生吗?”
海南雁记性不错,但这种只听过声音,并没有见过真人的人他并没有什么印象。
他想了想,摇头:“那是谁?
苏衡说:“那人叫苏子卿,应当与我是同族,也是条鱼。我这次发春来的不寻常,按常理来说,三到七天便无碍了,不应该还有,需找到他询问他一番。”
海南雁思考了一下,问:“当时在成衣店你失踪是他带走的你吧。”
苏衡“嗯”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当时进去时捡到了一片鳞片,是你身上的,里间一股子鱼腥味,不难猜到的。”海南雁捏住他的尾巴尖,放在水里又拿出来,搓着他尾巴上的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