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57)
全星际最受关注且极度厌恶omega的金将军和一个劣质的omega结婚了,所有人都在等着金将军是怎么和那个omega离婚的。
等了一年,那个o为金将军生下一子。
全星际人民在想:金将军有儿子了,要和那个o离婚了。
又过了一年,那个o为金将军又育了一子。
全星际人民看着新闻想:前几天看到金将军和他吵架,肯定要离婚了。
又过了几年,那个o连续为金将军又育了三子。
全星际人民想:金将军肯定要离婚了……
然而被全星际人民心心念念离婚的金将军在家抱着自己的omega撒娇:小绪,那个全息的吃鸡游戏机真的很好玩儿,给我买一个,就一个,好不好~我用我下个月的零花钱买可不可以~
优质帝国最受欢迎的将军攻X劣质哭包小可怜平民受
第49章 小人鱼爱招蚊子
“那你们辖区的县太爷是谁?”贡宁匪立在海南雁身后问道。
年长的男人急忙回道:“叫白礼群, 前年刚上任的,起初刚上任时,让每户多交一旦粮食, 交不起粮食的,便每户交一吊钱,我们依海而活, 哪能交的起那一旦粮食, 一年到头来打渔换的那些银钱都不够交税的。”
男人长叹一口气,说起来唉声叹气的,眼看着四个男人就要哭了,海南雁看了一眼贡宁匪,贡宁匪立即接收到消息, 问道:“你们先别哭, 我们两人被你们的鱼钩所伤,先带我们去你们村子里养伤。”
四个男人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带着海南雁进了村子。
贡宁匪将马车卸下藏了起来, 马儿拴在了一处极其隐蔽的树上, 带着重要东西, 抱着苏衡跟着四个男人从一条陡峭的山路进了山里, 果然如他们所说一样, 每条出入山间的路都有官兵把守。
这条小路周边杂草丛生, 花草长起来有成年男人高, 不知道是一些什么样的植物,绿油油的,看着应该是高灌木丛。
本来这里是没有路的, 是年长的男人告诉他们, 这是他们四人在林子里找事物的时候无意发现的一条可以下山的路, 因此官兵不知道这里有条路,无人看守。
山路极为陡峭,体力较好的贡宁匪抱着苏衡走了一段距离便开始吃力起来,走走停停累得直喘气。
海南雁看他额头上汗如雨下,已经累得走不动了,拦下他道:“我来吧。”
贡宁匪摇头:“万万不可,公子手臂上还有伤,让属下来就好了——”
不等贡宁匪说完,海南雁便从怀里将苏衡抱了过去,平稳的跟在四人身后。
这四人都姓武,是同门同宗,年长的男人是那三个年轻人的叔叔,这次出山是武叔带着出来的,明日便到了武叔的大哥带着出来了。
那三个年轻人分别叫武大武二武三,家中还有个武四,目前都尚未成亲。
走了大约半柱香时辰,开始由上山变成了下山,一行几人坐在阴凉处歇息着。
海南雁胳膊上的伤又开始流血了,苏衡拧着眉头,看着胳膊上的血浸透衣袖,吐了一口浊气,不满道:“你胳膊流血了。”
正在听贡宁匪和武叔四人聊天的海南雁疑惑的看他,在看到自己胳膊上伤时,才“哦”了一声,把已经撕坏的衣裳撕下一条布带,绑在伤口上面,防止再次流血。
处理好这一切后,他又仔细的听贡宁匪几人谈话。
歇息了一会儿,一行人又开始赶路,这次苏衡死活不让海南雁抱他了,要自己走,但他伤了两条腿,哪条也吃不上力来,最后还是贡宁匪和武大三兄弟轮流背着进了村。
这里不应该说是一个村,应该说是临时的基地,这里没有屋子可以住,只有人们费劲砍下的木头搭成的一个有顶棚和木炕的屋子,四周都是敞开的,看样子是还没得及的盖好。
这里的人大约有一百多人左右,男女老少都有,见他们回来了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武叔,今天都抓来了什么?”
武叔羞愧的低下头,一群人又去问武大三人,将他们三兄弟围了起来。
武叔带着苏衡他们到了自家搭建的“家”里,给他们三人每人到了一杯水道:“我们这里穷,三位官爷莫要嫌弃。”
苏衡抱起木碗喝了起来摇头:“不嫌弃不嫌弃,这白礼群不过一介九品县太爷,怎么能派这么多官兵将你们困在山里呢?”
武叔摇头,愁眉苦脸的叹息道:“我们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不奢望皇上能给我们赦免赋税 。”
海南雁垂着眼睛,抿紧嘴唇,默默将这些需要的东西记在了心里。
新来了三人,村里很多人都悄悄的观察着他们,苏衡给海南雁上好了药,仔细的扎紧纱布。
海南雁看了一眼偷摸摸观察自己的村里人,给贡宁匪使了个眼色。
贡宁匪接收到,一张冷冰冰的脸立即笑眯眯起来,跑到一小姑娘面前露着两排白牙道:“给姑娘添麻烦了,想问问姑娘这取水要去何处?”
小姑娘还从未见过如此有礼貌,长相帅气的男子,这方圆几里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面前这人。
看到他同自己笑,便不好意思起来道:“正巧我与阿弟要去打水,你同我们一起去吧。”
“好嘞!”贡宁匪眼睛笑弯了,仿佛里面有星星一样。苏衡暗自咂舌,这人若是去了新时代,演戏定然能那个影帝。
这里是个盆地,他们住在盆底,从营地走二百米便有一条小腿粗细的山泉,从山顶缓慢的流下来,这股泉水挂满了细长的长木桶,过会儿就得过来换了一次。
贡宁匪拿过小姑娘递过来的泉水喝了一口问道:“你们和武叔也是一个村儿的吗?”
小姑娘取下长木桶,将空的长木桶放了上去,摇头:“武叔是武家村的,我们离武叔还有五里地远,我们是齐家屯的。”
贡宁匪点头,又问:“那你们现在是几个村子住在一起?”
小姑娘想了想,说不来。倒是她身边的年轻男人回答道:“六个村子。”
“什么时候住进到这里来的?”贡宁匪从怀里取出个苹果递给了小姑娘。
小姑娘立马欣喜起来,连连向贡宁匪道谢。
“去年洪涝过后,大约是七八月份左右。”乔楠问,“你们三人是什么人,看样子想哪家的贵公子。”
贡宁匪笑了起来:“算不上,家中老奶奶病重,写信让回去。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山下有很多官兵,这些官兵都是些什么人啊。”
小姑娘爱不释手的将苹果放进了衣袖里,听到这个问题看向她哥哥摇头:“这些并不清楚,起初我们跟他们闹的时候,看着不像县里的官差,没一个认识的。”
“那你们知道他们身上有什么标志吗?例如腰牌上雕刻的是荆棘木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贡宁匪尽量说的明白一些。
乔楠和自己妹妹想了想,除了能想到一身浅灰色的官衙衣服外,什么也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