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该如何拯救立海大(252)+番外
“很棒啊莲二,”眼前出现修长白皙的手指,柳拉住哥哥的手,深吸一口气,仿佛积蓄力量般再次挺直身躯。
对方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染,但很明显,比他强了不少。
虽然赢了,但亚玖斗哥哥没用全力的概率为……
没等他计算出结果,就被温和的声音打断,“请好好保护这枚徽章,我很看好莲二的。”
金色的徽章被对方细心别到他衣服上。
仿佛是责任的传承一般。
柳用力点头,盯住哥哥的眼睛,“一定。”
温柔的气氛还没来得及升腾起来,就被熟悉的嗓音打断,“puri~感天动地兄弟情,对不对啊搭档。”
晃悠着小辫子,脸上似笑非笑,手臂搭在搭档肩膀上,仁王回忆着刚才的对手抱紧徽章不想松手,比吕士那家伙又带出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和洁癖,只有他,在翻滚的尘土里压住他们,用力拽出徽章的狼狈样子,就牙痒痒。
而且,更让他生气的是,其他人,都是近乎友好的交托徽章,尤其是他对面的这俩,兄弟呢,仿佛托付一般。
所以……
他决定要给军师添堵,“puri~军师你好慢,比桦地他们慢太多了。”
向来各方面都是优等生,从来没有被人说过慢的柳身体一僵,眼神扫过围观群众——
精市、名仓、雅治、比吕士、河村、桦地、甚至是桃城、忍足,都过来了。
仿佛嫌他接受的刺激还不够大,仁王继续补充,“倒数第二名啊军师,现在应该就剩下远山了。”
手指猛地攥紧,倒数、第二名!
眼睛不自觉睁开,柳嘴唇紧抿,安慰着自己,雅治受到刺激的概率为78.92%,羡慕他和亚玖斗哥哥的感情概率为68.23%,在后山待到心理出现问题的概率为62.31%,所以他要用平和的姿态面对雅治,不能给对方的内心造成更大的创伤。
“咔!”
球拍柄出现一道裂痕,柳闭上眼睛,转向仁王的方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pu……”看着军师手里隐约好像有点弯曲的拍柄,再回忆一下刚才听到的咔嚓声,仁王放下手里的小辫子,身体挺直,双手乖巧地垂落在裤缝,“没有。”
“好了好了。”听到旁边人倒吸凉气的声音,幸村连忙上前一步,“莲二收拾一下,跟我们一起去找远山吧。”
他如果再不阻止队友们的动作,真不知道明天立海大又会背负着怎样奇怪的流言。
抬起手臂,三津谷眉眼含笑,“我就不过去了,莲二要加油啊。”
现在过去会被平等院教育的概率为100%。
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或许是他跟亚玖斗哥哥分开太久的错觉吧,柳点点头,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
进入场地时,远山已经比完了,正在抓耳挠腮地跟对面前辈商量问题,“老兄,我赶时间诶,能不能把徽章给我。”
“不行,”袴田想都没想就拒绝掉,“你要把我扛到场地我才给你。”
他要抓住最后的机会,给对面打球乱七八糟的小鬼头添堵,绝不自己走一步路。
“什么嘛……”眼看谈判失败,远山垮着脸站起身,努力把这人抗在肩膀,刚一抬头,就看到其他人。
脸上瞬间露出明媚的笑容,“是来找我的吗?你们也太好了吧,尤其是怪物部长!”
听到这个称呼,幸村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听到臧琳的科普,他觉得远山天天叫他怪物部长也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
他虽然知道对面的红发少年有使不完的力气,但小小一个背着那么沉的前辈也会不舒服吧,而且,他还接受了臧琳的拜托,要帮忙看一下后辈,这么想着,幸村眼神里带着些许担忧,“前辈确定要去吗?其他前辈可都没去呢。”
一开始还没有注意,但看着所有高中生都没有出现的场景,他心中开始有些怀疑,而这份怀疑在三津谷学长那里到达顶峰。
不是不去,而是不愿意去。
看来平等院前辈还真是不好惹呢。
眼睛的笑意越发浓郁,幸村弯下腰,和前辈平视,“所以,把徽章拿出来吧,前辈。”
*
“来了来了。”
“怎么会这样!”
听到不远处的吵嚷声,迹部和平等院才各自移开眼睛。
别过头,用力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迹部抱着胳膊等待队友们归来。
虽然眼睛已经带出红血丝,但平等院依旧昂着下巴,注意到下面那个臭小鬼的动作,嘴角微微抬起,又迅速拉平。
哼,这点酸涩都坚持不住,论忍耐力,那个小屁孩还有的学呢。
可当他看见来人时,眼神里的风暴开始聚集,嘴唇也垂落到最低——
白色的外套笔直挺立,衣袖被寒风吹拂舒展,在身后飘扬,金色的徽章反射出太阳的光辉,刺眼闪亮,紫发的少年器宇轩昂,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仿佛赢得比赛不过是寻常。
而他后面,是其他带着徽章的少年,11-20,一个不少,只不过,全是国中生。
*
作者有话要说:
名仓:(眼睛亮闪,想要拉风出场!)同桌我们多找几个人一起走吧!
幸村:(一眼看穿,无奈浅笑)好啊同桌。
第127章 平等院凤凰,来比一场吧
“啊嗯, 这个出场还算华丽。”没有给上面的平等院半点眼神,迹部上前两步,拍了拍幸村肩膀。
“幸不辱命。”幸村抬手, 笑着和迹部击掌,“你那边看样子也很顺利。”
回想刚才跟那个平等院对视的样子,迹部沉吟片刻,决定忽略掉这个问题,转头看向入江前辈,“之前的事情,解决了吗?”
前两天清晨起来跑步, 没想到运气很差地下了雨, 他躲到凉亭时碰到在树林里读诗的入江。
本来安慰自己, 不管怎样只要胜利就好, 他的一切猜测也或许是错的, 可真碰到对方,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
“你在本大爷摔倒时说手臂抬不起来,那句话,是真心的吗?”
可他没想到, 对方竟然冲他微微一笑,答案也是模棱两可,“或许是yes, 又或许是no,谁知道呢。”
这是什么解释?
本来心情有些不快, 可瞥到对方手里的书时,他不由愣了一下, 再联想到手冢视频里, 对方最后投过来的, 温柔眼神,好像又有些释然。
“本大爷知道了。”不管当时对方的做法是对是错,可前辈想让他成长的那份心意,起码是真的,那就足够了。
似乎他的回应出乎对方意料,反而开始询问起他来,“你就不生气吗?”
瞥了一眼前辈,嘴角微微上扬,“本大爷可不是对真心表演吹毛求疵的野蛮人啊。”①
更何况,对方的表演,还是为了他好。
不过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也只有名仓那个蠢货会说吧,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眼睛里漾出些许温柔,入江放下手里的书,手指抚摸胸口,“We are such truff as dreams are made on.”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