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黑粉后我凭画画爆红了(107)
水雾弥漫,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身上痕迹不再像那晚般吓人,从深红变成淡粉, 连牙印都没留几个了。
面色微红,垂下湿漉漉的小脑袋,额前发丝的水珠顺着脸颊划过。
“唔... ...”撕下胸前的创口贴, 沐星朦忍不住发出声音。后知后觉自己在干什么,赶忙把创口贴扔进垃圾桶, 不敢再抬头看镜子里的人。
太羞耻了。
回想一旦起头,记忆就蜂拥而至。
那洒了半瓶的沐浴露偏偏正巧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沐星朦脸烫的不像话, 内心嘀咕这水温太高了。
在浴室磨磨蹭蹭大半天,始终没有勇气喊霍嵩尧帮他拿睡衣。
好在还有一条浴巾, 纠结再三后, 围在身上。
沐星朦深吸一口气, 拉开浴室门,小脑袋伸向前张望。
耶~霍嵩尧不在里卧!
他赶忙快步跑到大床旁,拿起枕头边的干净睡衣,刚准备转身跑回浴室换衣服时,下一秒鼻子却撞上一硬朗的胸膛。
“唔... ...”沐星朦泪眼婆娑,疼得眉头紧皱。
霍嵩尧竟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
抱紧睡衣挡在胸前,即便浴巾从腋下到大腿,很好的挡住大半个身体,他却丝毫没有安全感。
“你... ...”刚准备开口就被男人拉入怀里。
光滑的肩背被霍嵩尧大手攥紧,对方手心的温度正在迅速飙升。
沐星朦不敢动了,只见男人低头轻嗅他的脖颈,随之沙哑低沉的声音烫伤软绵的小耳垂:“你在躲我?”
沐星朦咬住下唇,小声反驳道:“没有。”
霍嵩尧仍没起身,轻笑:“从吃饭到现在,一直不敢看我,真没躲我?”
脖间的气息太过滚烫,沐星朦想侧头躲开,反而暴露了白皙的皮肤。
霍嵩尧低头,密密麻麻轻吻,如视珍宝。
沐星朦瞬间就站不住脚了,那晚的事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霍嵩尧不由挑眉问:“用的是那瓶沐浴露?”
沐星朦此刻想找个地洞藏起来,眼眶泛湿道:“只...只有那瓶了!”
这副娇羞模样勾起霍嵩尧的美好回忆,像是想到什么,忍不住哼笑说:“看来你很喜欢。”
“闭...闭嘴!”
重温旧梦,霍嵩尧下嘴温柔了许多。
沐星朦手里攥紧的睡衣同浴巾一同掉落在地毯上。
双脚倏然离地,下一秒被放在柔软的被面里。
沐星朦眼眶起雾,脸颊红得不像话。而对方却专挑变淡的痕迹加深,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
大脑混沌一片,身体的反应不能欺骗自己。
可...可他们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
“不要!”
创口贴留下痕迹的地方再次被吻住,沐星朦一激推开对方,胳膊环住身体微微发颤。
生理盐水从睫毛上掉落,全身都在抗拒着。
霍嵩尧跪在床面上,直起身盯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捋了一把自己的额前碎发。
不想再忍了,就算沐星朦哭天喊地,他也要继续下去。
俯身轻轻吻住发红的小耳垂,声音压抑道:“朦朦,别怕。”
沐星朦一愣,又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然而脑海里想起他一直在等霍嵩尧回电、却在综艺上看到男人对温屿笙笑得很温柔。
所以他们现在这样... ...
主角攻又对自己做亲密的事情... ...
他到底算什么啊。
沐星朦身体实在僵硬,霍嵩尧无法进行下去。
一抬头对上含泪咬唇眼神幽怨的小脸,心底不由软了下来,声音轻柔问:“弄疼你了?”
沐星朦哭哭啼啼,再也忍不住这份委屈,小嘴一撇抽泣道:“你干嘛这样对我呜呜,你...你和温屿笙在节目上那样呜呜... ...现在又对我这样呜呜... ...我算什么嘛呜呜... ...”
此话一出,不光霍嵩尧愣住,沐星朦也被自己所说的话吓住。
泪珠安静滑进唇角,是咸的;一个激灵瞳孔倏然放大,沐星朦赶忙摇头否认道:“我...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
霍嵩尧声音低沉:“那你什么意思。”
男人身体微颤,一股压抑不住的激动即将吞噬他。
这份雀跃来自朦朦为他吃醋了。
沐星朦因为他和温屿笙在节目上的互动不开心了。
霍嵩尧手力不由加大,像是非要逼出对方的心里话,声音却温柔至极道:“朦朦,你什么意思。”
“我...我... ...”沐星朦慌了,他不知道啊。
霍嵩尧拉起人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对方发烫的肩头,轻笑说:“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是那个意思。”
“抱歉,让你不安了。”
沐星朦:“... ...”
这下他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了。
霍嵩尧今晚尝到了甜头,就不再强求沐星朦给予更多。
洗完澡后,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很快进入梦乡。
而他怀里的人,还在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中。
所以主角攻所说的“那个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
事情圆满解决,在征得霍嵩尧的同意后,沐星朦独自坐上酒店的车去医院看望盛烨。
六月底正是节目组录制最忙的时候,霍嵩尧一大早赶往训练营。
到七月初,沐星朦亦要前往《月曜星辉》当助力嘉宾。
坐在车上忍不住唉声叹气,怀里抱着鲜花,心情却不怎么美丽。
这几天他也联系不上鹤青,甚至去小木屋两次都没蹲到人。
鹤青去哪了?
会在医院吗?
夜燎老板这次脑袋开花伤口虽不深,却引起了脑震荡。
以防万一,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一星期;盛烨惜命,恨不得多住几天。
沐星朦拿着鲜花与水果篮进入病房时,看到盛烨一身病号服,却在地上做俯卧撑;袖口卷到肩膀,胳膊上青筋凸起,那大膀子看起来健康极了。
要不是头上还包着纱布,真不像脑震荡的病人。
“呦,小家伙来看我了?”盛烨发现人,直起身。
“我叫沐星朦。”走上前递鲜花,沐星朦道:“对不起,应该早点来看望你... ...还有谢谢。”
他不善言辞,但对盛烨的感激是真情实意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盛烨大方接过花束,呲牙说:“向日葵啊,我喜欢。”
视线再次移回白净的小脸上,“不让叫小家伙,那我叫你朦朦咯。”
“和鹤青一样。”
沐星朦身形微顿,点头道:“可以。”
随即环顾病房,并没看见想找的人影。
盛烨说:“他不在。”
沐星朦舔舔唇:“那...他去哪了?”
盛烨眯眼,见沐星朦局促不安把水果篮放下,故作不刻意其实很刻意地问鹤青去向,内心瞬间了然。
不由叹气道:“看来他没告诉你。”
沐星朦回头:“... ...啊?”
“他走了。”
“离开了南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