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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游戏逃生版(260)

楚酒:“……”

好几双漂亮的眼睛都在一起默默地看着她。

楚酒压力骤增,马上找出玫瑰糕,拆开包装纸,一人塞了一块。

现在每个人都很无语,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把我们当小孩哄吗?

楚酒心想:为了一根小木棍不高兴,不是小孩是什么?

看来得各个击破。

楚酒对着道具堆想了想。

说明里说的是“把游历带回来的东西送给他们当礼物”,并不是“把列表中的东西送给他们当礼物”。

楚酒先挑出白落苏心爱的小蓝玻璃片片,递给他,满意度果然加了五。

楚酒想起了他想要的糖蝴蝶,从大筐上拔下来给他。

糖蝴蝶也并不在道具列表上,白落苏的满意度却也动了,又升了五,到了四十。

四十还不够,楚酒在道具堆里翻翻捡捡,找出了那条小狗的绳编手链,动手给他戴在手腕上。

可白落苏望着楚酒,又看了看苏准手里的小木棍,仍然一脸委屈地不吭气,满意度只又加了五而已。

楚酒干脆把他装满了零碎的大双肩包挪到他面前。

双肩包里的东西都是白落苏自己捡的,就算送他,他也没多高兴,满意值也只象征性地加了五。

楚酒忽然想起来,把一团喜气和一团怨气抱出来,一起交到白落苏手里。

他爱不释手地抱着这两朵奇葩的棉花糖,满意度终于涨到六十,因为小木棍伤了的心,总算是被哄好了。

裴以初喜欢的东西不多,楚酒从杂货堆里找出他亲手挑的羊毫笔,送给他,满意度动了,缓缓涨到二十。

楚酒想了想,干脆又把那支狼毫笔也给他了,满意度又涨了二十。

韩序看着她把他的尾巴毛送人,一声不出。

可裴以初的满意度还远没达标,楚酒想了想,回到韩序面前,把他手里的糖画龙拿走,过去塞进裴以初手里。

裴以初的满意度立刻升高到七十,过了及格线。

韩序攥在手里的龙被她拿走了,却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安静地站在那里等着。

现在其他人的满意度全部达标,只剩韩序了。

道具里,也只剩下那支乌木簪子。

这是他刚刚亲手挑的云纹款式的乌木簪,他一定喜欢,楚酒递进他手里,簪子让他的满意度涨了二十。

楚酒不着急,回到大筐前,拔下筐上插着的糖画大公鸡,走过来,交到韩序手里。

糖画龙得拿去哄别人,但是这只大公鸡可以送给他。

虽然公鸡比那条龙小得太多了,画得也远远不如龙那么精致,可是韩序一拿到,满意度马上飞快地冲高。

比刚刚拿到龙时的涨幅还高,竟然一口气冲到了九十五。

提示终于报出:

【他们都很喜欢你的礼物。】

楚酒吁了一口气,深深觉得,一碗水端平,实在太不容易了,这任务比做一百件好事还难。

第195章

【恭喜你!欢乐拾荒任务成功完成!】

堆成小山的金币从楚酒脚边冒出来了,看着就让人心情愉快。

这次的日常任务的奖金更多了,是足足六万心意币。

拿到大公鸡的韩序心情也很愉快,给大家点了外卖,留所有人一起吃了午饭,苏准和白落苏才回治安局上班去了,裴以初不太好意思一个人留下来,也回酒店了。

难得有段空闲时间,韩序继续动手倒腾他的佛跳墙。

他把鲍鱼从冰箱里拿出来,洗刷干净,仔细地去掉内脏。

楚酒凑过来,问:“这算是泡好了吗?”

“还没有,还得继续泡。”韩序给鲍鱼换过水,放回冰箱,又找了个盒子,把海参也泡起来。

看来离吃到这顿佛跳墙,还很有一段漫漫长路。

楚酒打开他的冰箱门,研究她的兑换商店。

兑换商店里仍然是一整片大红叉,只有一个新的道具解锁了。

是一颗小小的红色晶石,四棱柱状,顶端是尖锥形,价格高昂,竟然要八万心意币。

上面的说明是:

【真言之石】

【使用次数:1】

【手持真言之石,选择作用目标,使用后,对方会诚实详尽地回答你的一个问题。】

旁边的惊叹号里还有小字提示,楚酒点开看了看。

无非是问题要单一,不能提无法回答的问题等等禁止投机取巧的规定,和上次兔子耳朵时的规则有点像。NPC毫无疑问会遵守规则,如果对方是玩家,不认真回答问题就会死。

楚酒狠了狠心,买了一颗晶石,放进口袋。

韩序忙完了他的事,站在楚酒身后。

他没在看冰箱,忽然问:“还疼么?”

楚酒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问她的肩膀。

这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忽然良心发现了。

楚酒早就把肩膀的事忘了,一点都不疼,不过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忽然蹦出秦云简来。

眼前都是秦云简趴在桌上望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

楚酒学着秦云简的语气,转头无辜地望着韩序,回答:“疼。”

韩序立刻慌了,满脸都是懊悔。

“你昨天看过吗?咬破了没有?是不是发炎了?”他转身去擦手拿外套,“……走,我带你去医院。”

楚酒有点想笑。

这叔叔太逗了。什么事啊就要去医院,根本就是浪费医疗资源。

楚酒站在原地没动,“我昨天就看过了,没破,不用去医院。”

韩序转过身看她。

楚酒偏偏头,继续学秦云简,无辜地说:“我估计,吹一吹就好了。”

楚酒看见,有人的耳根忽然红了。

那抹红顺着耳朵往上扩散,一直蔓延到耳轮的最上沿。

韩序的声音还很镇定,问:“吹一吹?”

楚酒继续逗他,抬手把脖子旁边的两层衣领都拉开一点,露出肩膀,“小时候受伤了,爸爸妈妈不是都会吹一下吗?”

楚酒望着他,“叔叔,我要你吹一下。”

好久没叫他“叔叔”了,这两个字效果惊人,楚酒看见,“叔叔”的耳朵边沿已经烧红到透明。

韩序放下手里的外套,走回来了,停在她面前。

楚酒的半长的发丝垂在肩膀上,肩上还是能看出隐隐的牙印。

韩序伸手拨开她的头发,俯下身。

楚酒开了个玩笑,他竟然当真了。

他轻轻呼气,小心地吹了吹楚酒的肩膀,“这样?”

肩膀上有他的气息拂过,像一只温柔的手抚过皮肤,他离得很近,耳鬓的头发蹭着楚酒的脸颊。

楚酒觉得自己的脸也不可抑制地红了。

这就叫想整别人整到了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已经一晚上了,牙印还没消。”他的语气自责。

“还要吗?”他问,不过不等她回答,就又小心翼翼地轻轻吹了吹。

“行了,可以了。”楚酒连忙说,“不过我还想要点别的。”

韩序的声音有点哑,低声问:“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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