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将他的身子也带入了水中,她狠狠的勾住他的脖子,逼迫他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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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余慕大概要动真格了(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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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嘻嘻嘻小可爱投出的1个地雷~爱你~啾~
第86章 美貌女将
她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薄唇上, 抢夺他的呼吸。
他只是微微一愣,而后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热的汤水将她的衣裙打湿, 薄薄的布料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鲜红色的绸缎将她的面容衬的越发妖冶,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错乱。
就在她几乎以自己要窒息的候,他终于松开了她, 她拼命的呼吸带丝丝雾水的空。
“什么来?”他垂下沾染上露珠的眼眸, 声音暗哑, 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苏年年抬起眸, 望他身上被打湿的冰丝黑袍,他的墨发与那黑袍完美的融合成一片,滚烫的不止是汤池里的热汤, 还有她沸腾的血液和心脏。
什么来?
因余慕在这里。
“三日后,孤与她成婚。”他听到自己微冷的声音, 平静如初。
苏年年怔怔的愣住, 她感觉自己滚烫的血液, 在一瞬间结霜成冰, 坠入无底的深渊。
明明身在氤氲的热汤中,处处是袅袅余烟,她却只觉得手脚冰冷, 嗓间苦涩难言。
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她本以自己以承受, 大不了就是再从他这里听一遍。
但真正从余慕的口中说出来的候, 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那坚强。
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像是走在无边的沙漠中, 饥渴交加满目绝望,发现了一汪清水。
但在他说出要和鸣凰郡主成婚,她才知晓,那一汪清水,其实是染了毒的毒.药。
“我......我没有逃跑......”她垂下头,听到自己苦涩的声音,在耳畔边低低响起:“是鸣凰郡主派人绑架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目光,她害怕看到他不信任的神。
“孤知道。”他轻叹一口,神色惫懒的往后退了两步,将身懒懒的倚靠在池边。
苏年年猛地抬起眸,小脸煞白,她的声音在微微打颤:“你,你说什么?”
他没再说话,而是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的敲打汤池的边缘,发出了“嗒”“嗒”的声响。
苏年年死死的盯他俊美的脸庞,他漫不经心垂下的眸,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抿起的薄唇。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的整洁,圆润的弧度,轻轻弯起的指关节,一切看起来刚刚好。
太被她盯了良久,忍不住低声一笑:“分明以逃离国,来这里寻孤作甚?”
“这么想让孤破了你的身?”他压低了声音,语中带一丝淡淡的嘲讽。
苏年年并没有答,她蜷缩身,安静的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奶猫,无声的一点点向汤池中缓缓沉去。
她的睫毛微微轻颤,她紧紧抱住自己双腿,似乎是想抓住最后的一丝温暖。
好冷啊。
她的血液好像结了冰。
沉下去,是不是就以得到解脱?
“你干什么?”太的声音有些慌乱,他迈大步,一把将沉入池底,毫无声息的苏年年捞了上来。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浑身不住的颤抖,她紧紧的闭双眸,发白的唇瓣哆嗦,似乎在喃喃什么。
他眸中隐隐翻滚怒,看见她这幅模,心脏一阵疼痛,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刀刃反复划开割破。
她这是在做什么?以死相逼?
她有什么身份这做?
她又凭什么这做?
“不要,不要娶她......”苏年年依偎在他的怀中,伸出勾出了他的脖颈,略显苍白的唇瓣,胡乱的亲吻上他的薄唇。
“你想要什么,我以给你......求你不要娶她......”她的语坚定却又卑微,她一向高傲的眸中带一丝低三下四的祈求。
在汤池热腾腾氤氲的雾下,她的肌肤白嫩的像是春日的初雪,仿佛只是看一眼,随融化。
他的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这二十多年来作太的所有隐忍和理智,在这一刻被打破,粉碎成沫。
她的身无力的倚靠在汤池边,指尖掐入手掌心,只觉得下一瞬随窒息......
他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裙角,她手臂上那一颗鲜红色的朱砂,看起来那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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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黄色的淡淡白芒,透过窗棂洒在地上,细碎的阳光被分割成一片片,闪烁耀眼的金黄。
苏年年砸吧嘴,侧过身,将一条腿一起甩了过去。
太一只手臂撑脑袋,懒懒的挑了挑眉,望自己腰间被甩过来得一条腿,微微有些失笑。
他的笑容没有持续太久,苏年年下意识的朝他怀中缩去,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他感觉到自己赤的胸膛上,有一块明显的湿润。
他的笑容僵了僵,那似乎是她流的口水。
“不想吃烤鸭,我想吃火锅......”她砸吧了两下唇,撇嘴低声喃喃道。
烤鸭?火锅?
太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苦恼。
她说她想吃火锅,这火锅是什么东西?
莫非是离国的什么特色菜?
想,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动作轻柔的将她身旁,那一床被蹬飞了的被褥扯去掖好四角,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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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年醒来,已经是日落夕阳,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眸,脑中一片混乱。
看陌生的房间,她满脑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里是哪里?
她慢吞吞的爬起身,环顾四周,直到眼睛瞥到那一扇宽大的屏风,昨晚的记忆飞快的朝她的脑海中涌去。
她的脸越来越红,直到她感觉到小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她才僵硬身,缓缓垂下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昨天绝对是发烧把自己烧糊涂了,竟然主动对他献身......
她的眼前浮现出昨晚上她脑里唯一还有印象的记忆,她的精神亢奋又恐惧,脑中浑浑噩噩,像是一锅混沌。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她搂他的脖晕了过去。
大概是在深夜,她醒过一次,她隐约感觉到他似乎是在给她运功,原本因发烧而滚烫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现在她的身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却不像昨日那般,因高烧而神志不清,意志模糊。
苏年年叹了口,也多亏了原主练武。
要不然就按照她前不要命的淋雨赶路,两日里一刻不曾休憩合眼,甚至连一口饭不愿吃,还拖高烧的身丝毫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