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60)
俯身,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比较高,从自己的角度看下去,司矜的背影十分单薄。
褪去了个强大的外衣,孤单的叫人心疼。
终于,还是临渊先丢盔弃甲,冒着再次被打的风险,轻轻将人抱在怀里。
他的力道很小,却惊奇的发现,手触及司矜肩膀的时候,司矜竟是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
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却带的他整颗心,都快跟着融化。
小君上双唇颤抖,试探着叫了声:“师尊。”
司矜没有说话,不满的摇了摇头。
临渊反应敏捷,很快换了个称呼:“矜矜。”
司矜又摇了摇头,像责怪,但临渊却觉得,更像撒娇。
都……不满意吗?
临渊动了动喉结,又将人抱紧了些,呼吸紧张,耳尖都跟着发了红。
算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几秒后,终是靠在人耳边,低声唤了句:“宝贝。”
第2010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51
他喊“宝贝”,声音酥撩,大逆不道。
欺师的禁忌感自心底涌起,顺着错综复杂的神经,迅速攀至大脑。
临渊的耳朵红了,嘴唇发干,特别想对着怀里的人,好好吻上一吻。
可师尊在生气,不敢贸然做任何事。
却不想,一秒后,司矜竟是俯在他肩头,低低笑出了声。
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司矜换了个动作,侧头,靠在临渊脖颈间。
不规则的呼吸轻扫过他的喉结,继续张口问:“阿渊,每个人都很喜欢救赎自己的神明,对不对?”
临渊愣愣的,不明白司矜想表达什么意思。
他只记得,自己儿时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时候,司矜就穿着一身银甲,对他伸出了手。
那时候,他好像就神化了,比世间的一切事物,都要耀眼。
让他恨不得倾尽一生去追逐。
“对。”几经思考,临渊说了对。
刚低下头,就对上了司矜仰视自己的目光。
坚定,纯粹,不含任何杂质。
看的他心尖发颤,下意识去抚司矜的耳朵:“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司矜笑了起来,桃花眼弯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仰望我的神明。”
声音温温柔柔,虔诚又心动。
临渊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颗心开始狂跳,眼圈不自觉发了红。
他听司矜继续说:“我爱你,我只爱你。”
“都心甘情愿被你……,你怎么还这么没安全感,我的阿渊啊。”
他没有发火,反而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嘲道:“你还要我怎么爱你。”
滴答——
鼻尖凉凉的,司矜才发现,小徒弟的一滴泪,落在了他脸上。
伸手,想要擦去,却被临渊抬手攥住了手腕,低头,温柔的吻去了眼泪。
像是忽然明白什么道理的孩子,临渊红着眼睛,脱口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一直好强,我怕我追不上。”
“已经追上了,不是吗?”
“那我怕掉队,怎么办?”
“没关系,那我等等你。”
司矜抬手,衣袖擦过他的泪痕,顺便用神力,修复了一点他千疮百孔的灵魂。
小幺没有走,它其实很想提醒一句:【大人,打破位面,修复位面,融合自己的灵魂,修复小天君的灵魂,您的神力已经透支了,不能再用了。】
【不然,修养期就会延长,下个位面容易一点神力也用不了。】
可这个位面,看得它心惊胆战,一句都不敢插嘴。
看着他们俩,也总忍不住想哭。
好不容易擦干临渊的泪,司矜吻了吻他的眼睛,忽然问了句:“苦不苦?”
临渊原本想摇头,但是事到临头,不知怎么的,却诚实的说了句:“苦”。
说完,小君上就后悔了,抱着司矜的手又紧了紧,又迅速补了一句:“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他低头,抬起司矜的下巴,浅浅吻过他的眼睛,鼻尖,嘴唇。
最后,慢慢将人压在了地上,吻到自己都觉得地老天荒,才抱着没多少力气的师尊起身。
小声问:“今天留下吗?”
第2011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完」
他问,“今天留下吗?”
司矜顿了一下,脱口而出:“不想留,要去做任务。”
小天君面上的表情很快垮下来,还没来得及劝,就听司矜懒懒散散的继续说:“可是,没有力气,勉强留下吧。”
“这么勉强啊?”临渊嘴上这么说,却是不动声色的,又把人抱紧了些,唇边的笑意越发好看起来:“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落,便稳稳向前迈步。
转过三道回廊,就来到了一间暖意缭绕的房间。
司矜坐了下来,垂手抚了抚被褥。
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竟是像云朵一样。
“料子真好。”
临渊坐在他身边,缓缓拉过他的手,十指交扣。
解释道:“这是神界最好的绣女用最柔软的天蚕丝编织的,十五个绣女,花上三个月,才能织出一匹,要攒齐这些床褥被面,得花一年呢。”
“是吗?”司矜喃喃出声:“真是浪费。”
“天君殿的暖阁特供品。”临渊在他颈间蹭了蹭,黏黏糊糊的问:“你以前,没见过?”
司矜摇摇头:“我就是个外臣,都不知道还有这些东西,我们武将在外面拼杀,你们就在这儿奢靡。”
想了想,或许是气不下,话锋一转,又道:“怎么?你希望我进过上一任天君的暖……”
唇被封住,吻却并不强势,温温柔柔,像是春日里,绵绵的细雨。
司矜坏笑:“怎么还吃醋了?”
临渊便继续吻他:“我们在一起,不提那个畜生不如,连碳基生物都算不上的恶心东西。”
“乖一点,闭眼。”
… …
… …
司矜累了,疲惫的闭上眼。
身边,小阿渊清浅的笑声不时传来,扰人清梦。
司矜便懒懒的掀起眼皮,愣神瞧他,听他说:“就像做梦一样。”
司矜:?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又被抱的紧了些,听临渊在耳边呢喃:“你在我身边,就像做梦一样。”
没有人能理解他。
小时候,他就把司矜当做星星。
星星耀眼,却与自己距离遥远,好像怎么都追不上。
但他的热爱却只增不减,几乎达到了自己都难以控制的地步。
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只配追逐,可现在,矜矜这么好的人,就落在了他怀里,还这么专情。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矜矜会和谁在一起,那个人爱不爱他,会不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好。
现下,这些顾虑,也都打消了。
回想起以前刚认识的时候,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可疲惫的司矜明显没看出他的万千心绪,又闭上眼,哑着嗓子嫌弃道:“怎么?我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你还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