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202)
眼泪被熏了出来。
他拍着玻璃钢,想用伤痕累累的小拳头砸出一条生路。
奈何,根本没有用。
外面全是绑匪狰狞的脸。
如魔鬼,毫不留情的将他吞噬。
毒气湮灭了他的呼吸,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只能不甘的放弃,接受死亡……
忽然,“哗啦”一声,玻璃钢碎裂。
有光投进来。
一只温柔的手将他小小的身体托起来。
告诉他:“不用怕,我在。”
钟临渊猛然睁开眼,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
侧身,眉眼弯弯去看看可以容忍他无限撒娇救赎。
一颗心砰砰起来。
他伸手按住心口,告诉自己:试着吻一吻。
就吻一下,不吵醒矜矜。
这么想着,大着胆子往司矜身边挪了挪。
低头,轻触了一下他的唇。
带着偷袭成功的喜悦,刚要抬头,就看见司矜挣开了眼。
CV沉稳的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钟临渊一瞬间炸了毛,紧张的向后退了两步,磕磕巴巴的回:“矜…矜哥,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吵到……吵到你了吗?对不起QAQ”
看着对方可怜兮兮,下意识道歉的样子。
司矜漂亮的眼底升起几分怀疑。
有时候,他是真的分不清钟临渊生病是真的,还是演的。
也有可能真假参半。
就是想单纯的占便宜。
可小白莲明显感受不到他的狐疑,还在可怜兮兮的撒娇:“好不容易有个敢接触的人,再……再亲一下,可以吗?”
“求你了~”
司矜终是拗不过他……
第368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3
对于司矜的态度,钟临渊很开心。
好似多年苦楚得到补偿,少年的心跳砰砰加速。
很快,房间里的声控灯灭了,只有月色自窗外投进来,留下几分皎白的光。
光线一路略过桌角,停在床尾,又悄悄消散。
窗外的天渐渐亮起来,月光换成了阳光。
被关小黑屋的小幺都睡醒了一觉。
司矜才堪堪被放过。
他是不想由着这小子胡来的,但钟临渊生病了,让他控制不住的心软。
而且,还生怕吓到病人,不敢出声。
但司矜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为了报复,他便直接恶狠狠的,在钟临渊的肩膀上,印下了四五排牙印。
可钟临渊并不觉得疼。
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
他乖乖靠在司矜身边,好半晌才组织好语言:“矜矜,为什么不出声啊?”
司矜累极了,不想说话。
但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却依然不依不饶,非要讨一个答案。
“是……顾及我吗?”
“但其实,哥,我很想听的。”
钟临渊仿佛忽然打开了话匣子。
竟然像一个大人,耐心的哄着司矜:“CV的声音,应该比别人好听很多很多吧?”
“你……你TM的!”
司矜难得爆了粗口,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怒斥:“给我好好说话!”
钟临渊被凶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训斥,还没有应激反应。
反而觉得幸福。
叮铃铃——
床头的电话响了。
钟临渊侧身去接,里面保镖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少爷,对不起,昨天由于小区电压不稳,咱们这儿也受了影响。”
“因为您之前下过命令,说不让晚上打扰您,所以很抱歉,现在才给您打电话。”
“您……没事吧?”
问话时,保镖的声音有些抖。
他在这里干了十年。
曾经亲眼见证过钟临渊因为停电而发病时,可怜凶戾的模样。
他明明握着刀,伤了好几个保镖。
自己却躲在床角哭的厉害。
仿佛世界都是黑暗的,没有一点光留给他。
从那以后,钟临渊就下了一道死命令。
以后再发生晚上停电的情况,谁都不许管他。
就算到了第二天,也要先打电话确定一下他身心正常,再进来送早餐。
但这次,少年的声音沉稳无比,“我没事,不用送早饭了,我自己做就行。”
这样的态度,让保镖一时适应不来。
少爷的病竟然没有发作?
他连忙点头应下,挂完电话后,狠狠松了一口气。
回到岗位上,才开始琢磨:少爷为什么会没事呢?
昨天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吗?
哦哦哦,确实有不同!
昨天黎先生来了啊!
黎先生不是CV吗?没想到还是个蛮厉害的医生。
… …
房间里,钟临渊穿好衣服起身,轻吻了吻司矜的额角,乖巧的语气:“哥,我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司矜语气不善的提醒:“正常人应该先带我去洗澡。”
但是,钟临渊不正常。
他承认,矜哥是他的神明。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的希望圣洁的神,能多被他玷污一会儿。
哪怕就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多一秒也好。
第369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4
但是……
司矜不舒服,司矜皱眉了。
钟临渊受不了矜矜皱眉。
只要矜矜有一点风吹草动,心就疼的厉害。
呼吸不畅的那种疼。
于是,一言不发的抱起他的爱人去了浴室。
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放进浴缸里,细心的为他擦拭着。
眼底温柔,竟真的不含一点杂质。
这小禽兽,倒真会察言观色。
司矜没叫小幺出来。
或许是不敢出声的缘故。
这么多位面,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累。
累到懒得把小老虎放出小黑屋。
钟临渊给司矜洗好澡,又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出去。
先让他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自己去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才把他的哥哥重新放好。
仔细为司矜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门。
熬粥费了四十分钟。
再端着粥回房间的时候,司矜已经睡着了。
钟临渊低头,吻醒他的爱人,温柔的说:“哥,喝完再睡吧,不然容易嗓子疼。”
司矜懒懒的抬起眼皮,觉得有些好笑:“没出声也嗓子疼吗?”
“其实……有……有声音的。”
钟临渊依然很容易脸红:“就是矜哥忍得太辛苦,没……没注意。”
“不……不然,你的嗓子也不会哑。”
司矜:……
他是该夸钟临渊实诚还是骂他不会说话?
怎么跟问他能不能配受时一样无语。
司矜把小幺放出来,屏蔽痛觉。
喝完粥,也不打算睡下去了。
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钟临渊揪住他一截衣角,抬起无辜的大眼睛,笨拙的挽留:“哥,你要去哪儿?”
司矜没事人似的站在全身镜前收拾:“去医院对温悦溪表示一下慰问,你要一起吗?”
钟临渊静静看着司矜,想:早上不是还起不来床吗?怎么喝了一碗粥,就忽然没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