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39)
可她杀先帝这事儿,明明做的这么隐蔽,郁司矜当时才十二岁,正在东宫念书,怎么可能知道?
太后怎么也想不通,心底一阵慌乱,扣着座椅的手不停颤抖,咬牙道: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的如此不知礼数?
泼了哀家的茶,不下跪道歉也就罢了,还敢在此信口胡言!”
“下跪?哈哈哈。”司矜仿佛在看一个阴谋被戳穿,依然在欲盖弥彰的小丑,忍不住轻笑出声:
“顾将军曾经教过朕,男子汉顶天立地。
一生只跪天地,跪神明,跪父母,跪祖宗,请问您算什么东西?
一个纵容满朝文武迫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畜生,也配在朕面前叫嚣?”
他说着,便缓缓起身,一步步靠近太后。
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寒意。
那双与先帝像极了的眉眼,仿佛是在替先帝向她索命。
太后不禁又想起自己为了保郁景元早点登基,冒险刺杀先帝的事,可谁知先帝提早留了遗诏,登基的,还是郁司矜。
太后整个人越发慌乱,最后甚至想起身逃走:
“郁司矜,你离哀家远一点!
你到底要干什么?!
哀家告诉你,哀家是太后!
是你的亲生母亲!”
“是,但是这些年,你只教会了朕服从,你只是想让朕做你的狗,做郁景元登基的垫脚石!”
司矜来到太后身边,一把按住她瘦削的肩膀,又将人狠狠压回椅子上,一字一顿:
“是顾将军教会了朕如何为人,教会了朕如何为帝!
而你,只是朕的仇人。”
话落的同时,司矜从广袖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
“哗啦”一声,甩在了太后面前。
绵软的旧纸,因为加了神力,变得锋利无比。
落下的一瞬间,就在太后脸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涌出,染了满面的脂粉。
红白交杂,一起落在了碧绿色的华服上。
太后眼圈霎时红了。
她恼羞成怒,抬手就想如从前一样,狠狠甩司矜一巴掌。
奈何,手刚到半空,就被少年死死握住。
司矜攥紧了她的手腕,加了神力,将她的手骨全部震碎。
而后,在太后撕裂般的尖叫中,将其连人带椅子一起掀翻在地:
“太后娘娘,好好看看吧。
这张纸,是你当年和刺客交易时留下来的。
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你买凶杀人的证据!”
这个证据,是小幺连夜翻剧情找出来的,绝对不会有半分差错。
司矜厌烦了太后丑恶的嘴脸,从她身上别开目光,继续道:
“朕希望,你能下一道罪己诏。
告诉全天下人你不是她们眼中圣明的女子表率,你就是个杀人害命的毒妇。
不然,这张图,就会立刻公之于众。”
他说着,又慢悠悠的从广袖中拿出一张美人图。
这是太后的珍藏。
是他刚刚让小幺从慈安殿暖阁的书架上偷来的。
上面画的,正是衣衫半解的云慕念。
可以充分证明,太后之所以器重云慕念。
便是因为亡夫之后,馋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子。
云慕念也没想到会有这张图。
一贯淡定的神色立刻改变,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太后。
这老女人为什么要画这种图?
这下,他该怎么跟他的矜矜解释?!
第064章 娇软帝王又杀疯了16
“矜矜。”
云慕念轻唤一声,紧张的掌心都渗出了汗:
“这件事我毫不知情,你要相信我!”
“嗯,朕信。”
司矜应的很快,不知是真信还是假信。
微扬的桃花目带着点滴笑意。
似醉非醉,亦真亦假。
他上前两步,把画交到了云慕念手上,声音温润:
“朕始终信你。
所以,云爱卿也千万不要让朕失望哦。”
说罢,就款款步出了殿门。
没走出去多久,便听到了云慕念和太后的大声争吵。
看似暗藏情愫,坚不可摧的联盟。
因为少年简单的两句话,瞬间土崩瓦解。
… …
对于云慕念来说,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司矜这么温柔的眼神。
那眼神给了他希望。
让他明白,他的少年,心还在他身上,并没有被顾临渊抢去。
这几日,不过是在跟他怄气罢了。
只要他让太后下了罪己诏,矜矜一定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对于太后来说,她并没有想到自己的龌龊心思会被这么快揭露出来。
为了不被天下人耻笑,为了不让云慕念厌烦。
终于在大吵一架之后,同意了下发罪己诏。
云慕念这才满意。
走时,又跟太后要了一道懿旨。
内容是:经国师测算,护国将军顾临渊悬于城门上的人头,是为不祥,有碍天启国运。特令国师将其取下,送还到将军府。
拿着这道懿旨,云慕念大摇大摆的取下了人头,风风光光的进了将军府。
他手里捧着一只锦盒,长身玉立,在将军府正厅里,站的笔直。
浑身散发着四个大字——
扬眉吐气!
他今天就要把这颗代表不祥的人头扔在将军府正厅,好好恶心恶心顾临渊。
让他明白,这个王朝,谁才是至尊。
… …
彼时,顾临渊正在府邸后院的教场练剑。
一套剑法舞的风动叶落,甚至搅乱了周围的气压。
来请人的老管家在教场外站了两刻钟,愣是没找到插话的机会。
便转头,满面愁容的看向一旁的顾淮:
“大人,将军这是怎么了?从皇宫回来就在练剑,这都快傍晚了,周围的梧桐叶子都快被他削秃了。”
“不知道。”顾淮面无表情的摇头:“不知道啊。”
实际心里想的却是:我觉得将军应该是求爱未成,在这里发泄怨气。
可能他看上的那名男子,人家不喜欢男人。
但是这事儿他能告诉老管家吗?
他要维护将军的颜面啊!
老管家读不懂顾淮复杂的眼神,只好站在教场外遥遥喊话:
“将军,国师来了,说是有事寻你!”
闻言,顾临渊眼中杀意毕现。
剑光一闪。
咔擦——
靠他最近的两颗梧桐树怦然断裂。
紧接着,足够三人环抱的两棵参天巨树不受控制的砸在地上,激起一大片灰尘,呛的人连连咳嗽。
教场外。
顾淮一脸崇拜:将军好厉害,剑不触树,仅凭剑风就能断树!
老管家一脸心疼:这这这…这可是老将军年轻时中下的百年梧桐啊!他说砍就给砍了?!
顾临渊这时才从教场走出来,伸手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冷声吩咐:
“不用给他上茶,也不用给他座位,晾着就行。”
说罢,便直接提着剑走向了正厅。
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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