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78)
要不是怕吓到脆弱的小孩儿,在浴室就想这么做了。
出趟门,意外捡了个小可怜,挺值。
得想办法拐回家。
… …
医药箱拿进去,好好给司矜上了药,风临渊才把人扶着躺下。
看见少年身上堆叠的那些鞭棍伤,就不由得揪心。
究竟是怎样的家庭,要这么对一个先天脆弱的孩子?
真狠的心呢。
狠心的人,都会得到惩罚的。
风临渊在心底这么想着,看司矜的眼神却是温柔至极:“矜矜乖,睡吧,我去隔壁房间睡,明天还要去你们小药山村采点草药什么的,到时候带你回家。”
“嗯。”司矜点头,尽管能看出风临渊眸中的不舍,却还是乖乖放了人走。
识海里,修系统修累了的小幺不解的发问:【大人,这么轻易放人不是您的性格啊?人设白装了?】
怎么可能?
司矜翻了个身,以一个标准的美人侧卧的姿势斜靠在床头。
指尖有意无意的把玩着一缕纤长的白发,回道。
感情这种东西,适合放长线,钓大鱼。
你信不信,我数到十,他就会自己跑回来?
第879章 年代福宝对照组7
话罢,司矜便任由小老虎从一到十,这么数着。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让数到“八”的小幺忍不住震了震。
大人果真是……料事如神……
风临渊径直来到屋内,淡淡笑着:“忽然忘了拿医药箱,你睡觉怎么不关灯啊?”
嘴上说着要拿医药箱,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司矜,静静瞧着他。
瞧了没一会儿,就又发现,小可怜眼里闪着几点泪。
无端又惹出几分心疼:“怎么又哭了?”
风临渊上前,温柔的为他把泪拭去:“总是哭,会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司矜继续做戏,转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了?”风临渊干脆也不走了,坐在他床边,俯身,双臂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跟我说说好吗?”
“我……不想回村子。”司矜揪着一截被子,渐渐盖过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静静瞧着身上之人:“他们会打我的,我……会疼……”
“好,不回就不回,如果你想走,我就给你足够的钱还你自由,如果你想跟着我,我就一直带着你,一辈子。”
风临渊认真回了司矜,没有半分犹豫。
说话间,伸手隔着被子,握了握少年瘦弱的胳膊:“我上的药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司矜摇摇头,见风临渊眸中闪出几点火花,眼神更亮了。
又怕被风临渊发现,继续抬高被子,挡住了眼睛:“先生,别……别离我这么近,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我……会像在浴室里一样,生病的……”
司矜的话仿佛一把利剑,一下子刺穿了风临渊心底坚守的最后一点清明。
他真以为,在浴室那样,是在治病吗?
那么……
风临渊笑笑:“不怕,我是医生,我给你看看。”
说着,就轻轻掀开了司矜的被子。
一只手轻抚过少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的红药水。
在少年的一阵阵战栗中,打开了红药水的瓶子。
哗啦——
一不小心,药水洒上了洁白的床单。
风临渊连忙将司矜抱起来,惋惜道:“不好意思啊,医术不精,把床洒湿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睡吧?”
司矜轻轻喘息着,被抱起来的一瞬,双手不自觉套紧了风临渊的脖颈:“可是,这个床单,不能换吗?”
“不能的。”风临渊说瞎话不打草稿:“这大晚上的,多麻烦人家旅店的工作人员啊,去我那儿吧,我不介意的。”
他一副大度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抱出门,放回了自己被子里。
自己则穿着一层单薄的睡衣,躺在了司矜身侧。
这一操作把小幺看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这一晚还说不定要发生什么呢,它还是继续进小黑屋乖乖修系统吧。
… …
风临渊单只手环着司矜的腰,将清瘦的少年揽进怀里,依然是温柔磁性的声线。
“矜矜别怕,如果不舒服就叫我,我是医生哦。”
“我们继续用浴室里的治疗方法,可以吗?”
第880章 年代福宝对照组8
“你不说,我就当同意了。”风临渊另一只手抱住了司矜的肩膀,继续他非人的“治疗”。
“不……不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终于稍微显示出了一点反抗的意思。
他红着眼睛推着面前的人:“不可以。”
“真的吗?”风临渊加了些技巧在手上,调笑道:“矜矜,真的不可以吗?”
“我……”司矜的呼吸十分不稳,又出现了些许“呼吸过度”的症状。
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捂住嘴巴。
但他瘦弱的手上没多少力气,就算上一秒捂住,下一秒也会因为“某些原因”自动松开。
到后来,似乎是生了风临渊的气,干脆翻过身不去看他。
却不料下一刻,男人的大手便从他肩膀处绕上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声线不再温柔,反而多了几分撩人的暗哑:“乖一些,闭气。”
“呜呜呜°ˉ??ˉ?°”
像是难受的厉害,司矜夺眶而出的泪直接砸在了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上。
下一刻,炸毛的咬上他的手指。
风临渊吃痛,心底忽然意识到做过头了,连忙将人松开。
刚要道歉,就见司矜主动转过身,含住了他的唇瓣。
这一次,轮到风临渊愣住了。
秦司矜竟然……
但,风临渊只怔了一瞬,下一刻,便主动翻身将人压在怀里。
强势的,夺走了他的呼吸。
接吻之下,司矜便彻底没了喘息的空档。
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但好歹,结果还是满意的。
这家伙吻技不错。
刚开始笨拙,不出一分钟,就学会完全压制他了。
五分钟后,风临渊将人松开,一只手捂着司矜的嘴,让他只能用鼻息喘气。
“听我说,呼气,停三秒。”
“再吸气。”
他依然照着在树林里的方法教人,心底那点潜藏的心思,却越发压不住。
这才见面第一天呢,人还生着病呢,就有这些想法实在太不该了。
风临渊在心底讽了自己几句“禽兽”,便翻身下来,一直到司矜平复呼吸,才把人放开。
笑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司矜眼底闪着几点晶莹,整个人抖的厉害,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他微微张口,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身体怎么弱成这样啊。”风临渊摸了摸人的头,眸中满是怜惜。
不等司矜说话,便起床出去,让厨房送了点吃的。
是白粥和一些清淡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