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79)
找了一圈也没寻到,刚要上自己的马车找,却在掀开车帘时,看见小公爷惬意的靠在马车里,手中拿了个锦盒。
“上朝前,我瞧见有恭维你的大人给你送草莓,便着急来偷吃两个,不介意吧?”
他哪里会介意这些事。
盛临渊一颗心稍稍放下,慌忙坐回人身边,立刻握住他的左手掀开袖子。
上面的伤痕还很深,沾了几滴血,叫人心疼的厉害。
刚要扯官袍包扎,就见司矜懒懒的收回手,轻轻一揭,小臂上一层假造的易容皮便掉了下来。
“假的。”他将那假皮丢在马车里,笑道:“里面装的,是我们国公府一只即将被杀的猪的血。”
“我猜着会有这么一天,就提前做了这个小机关,就让沈知逾用它的血,去救儿子吧。”
就让沈知逾和这只即将被杀的猪,互换气运吧。
第1262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7
这回答,不仅把盛临渊逗的“噗嗤”一笑,就连识海里的小幺都笑得前仰后合。
它就说嘛,大人什么时候转性了?原来在这儿等着!
可是……【大人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要血呢?】
司矜回:你回来那天,我放出神力探了探老畜牲的底细,发现他神力太弱了,只能寄居在沈知逾的破系统里,才知道他要害我,一定要血。
因为他之前给我下的诅咒,就是通过血液生效的,我这不得早作准备,逗逗他吗?
说罢,又对盛临渊解释道:“沈知逾一直觊觎我的气运,换气运需要血,故而早做打算。”
解释着解释着,草莓就吃完了。
司矜拿了拿,就剩下最后一颗了。
“……”
他轻咳一声,把草莓放到了自己唇边,抬眸看着盛临渊,不情不愿的问了句:“那个……你吃吗?”
盛临渊摇摇头。
却等司矜咬下草莓后,含住了他的唇:“你把我的东西吃完了,我吃你。”
他强势的将少年抵在马车边缘,肆意索吻,但奈何,马车刚开出一点,就又停下。
那送草莓的大臣几次求盛临渊办事不成,便干脆拦住了马车,谄媚的笑着:“盛大人,那莓子吃的……可还好?”
因为司矜,盛临渊难得有闲心同他聊天:“嗯,挺好,还有吗?”
见他有兴致,大臣更高兴了:“有,大人要多少都有,不知可否过府一叙?”
“行,我先去忙点事,你去我府上等着。”作别老臣,盛临渊合上马车门,想了一会儿,忽然对车夫道。
“你找东西堵上耳朵,让马车绕城三周,专挑崎岖人少的小路走,之后,便在良国公府停下。”
“是。”车夫应了一声,找了堵耳朵的软木塞子,开始赶车。
司矜起初明白他的意思:“你这是做什么?”
“那老臣麻烦的很,若想给你挣莓子,可能要跟他聊到半夜。”
司矜:“所以呢?”
刚问罢,就被盛临渊抱到了腿上,轻轻解开了腰带。
“所以今夜恐是不能去寻矜矜了,矜矜千万记得,抱,紧,我。”
“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唔……”司矜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视线落在车窗细帘外的风景上。
随着路途,一同“颠簸”。
许是郊区小路太不平整,司矜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到国公府时,还是被盛临渊抱下的车。
尽管有痛觉屏蔽,身上还是一点都提不起力气。
盛临渊便裹着披风抱着他,一路送到了寝殿,走时,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
“今夜要是忙的太晚,我便不来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叫人把那只猪杀了,补补身子。”
“嗯。”司矜打了个哈欠,摆手示意他离开。
浅寐了一会儿,便起身,亲自看着下人杀猪。
一边看着猪被杀,一边从小幺的系统里,看着迫不及待转移气运的沈知逾被刺杀。
帝王发出的叫声比猪还凄惨,尊严和威仪碎了一地,还真是别样的好玩。
猪做熟了,沈知逾也被御林军护着,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无能狂怒。
“系统!系统!这TM是怎么回事?你不解释一下?”
看到这里,司矜已经没了兴趣,继续吃饭。
而皇宫里,老天君却缩在系统里,幽幽开口:【我们被慕司矜耍了,那根本不是他的血。】
【不过,我早就用了另一种方法对付他,今夜里,便能看见成效,你听我的安排就好。】
… …
夜里,司矜用完晚膳睡下,当真做了个不大好的梦……
第1263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8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阴冷冰凉的天神监狱。
四周还在滴水,嘀嗒声此起彼伏,听的人头疼。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矜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僵了,才被几个天兵,架到行刑场。
场上业火焚烧,天雷滚滚而下,一道接一道的,劈在他身上。
疼,无法言说的疼,但那个时候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是他给自己的惩罚。
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场外,他的大弟子遥岑身为行刑副官,不守天雷,却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别继续了!别继续了!那是我的师尊,我的师尊啊!”
但惩罚开始,便不会轻易停下。
司矜张了张口,想提醒遥岑别哭了,滚出去,可他发不出声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不愿回忆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重演。
到后来,视线也越发模糊了。
他好像……要撑不下去……
罢了,晕就晕吧,司矜如是想:反正也死不了,糊涂一会儿是一会儿啊。
他嘴唇发白的倒下时,一道九级天雷直冲天灵盖而下,几乎要击碎神魂。
下一刻,轰——
天雷落下,他却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暖的……让他有些不适应,竟是下意识感到害怕。
他听见有人喊:“临渊!你疯了!快下来!那是最高阶的天雷!”
但无论那喊声有多大,小阿渊就是抱着他不肯松手。
哪怕拼个神魂俱灭,也要护着怀里的他。
不是的,滚,我不要任何人陪我死。
司矜几次试图推开临渊,都失败了,干脆便安安静静的靠在了他怀里。
到最后,又认命的想着,有个人不顾一切的拥抱他,陪他挨着,受着,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渐渐的,他相信了临渊,攒够了睁眼的力气,入目,却对上临渊一张诡异的笑脸。
他说:“师尊,你杀了天君,杀了天神,犯了这么大的罪,怎么不去死啊?”
司矜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一颗心砰砰直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临渊掐着脖子,一刀刺穿了心脏……
梦到这里,司矜猛然惊醒,从榻上坐了起来。
心跳快到离谱,眼前一阵阵发黑,头脑中仿佛有万千蝼蚁啃食,疼到无以复加。
逼得他不得不动用神力,大口呼吸:“幺儿,拿两片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