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N周目后魔尊沦陷了(49)
燕重鹤见这家伙不上道,他干脆替她说了。
“你是我的奉剑侍女,伺候我的,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掐着少女的脖子把人桎梏到距离自己咫尺的距离,他说这句话时的每一次呼吸都打在夏涉的红粉色的脸颊之上。
他长睫低垂,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眸,他盯着少女自然嘟起的嫣红丰唇,眼神晦暗不明。
陡然接近的距离,让夏涉的脸颊更红了,她通身被带着寒夜冷意的气息裹挟。
燕重鹤的每一下呼吸,都让她的呼吸更混乱迷醉一分,努力仰头想要躲开这个男人的呼吸,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
可两人现在位置的距离可不是她能够掌控的,就算再努力也只不过是徒劳把自己优美的脖颈曲线展示给饿狼欣赏罢了。
男人目光留恋过少女细长柔嫩的纤细长颈,似乎是在巡视那一处皮肉的口感最佳。
夏涉昂着头,脖子躺在他的大手上,纤细的脖颈不足男人大手一握,磕巴辩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她就是燕重鹤手中待宰的羔羊。
“我不是……”你的奉剑侍女,“你……”不是魔剑。
这两句话,不管任何一句,夏涉都说不出口来。
伪装魔剑的魔尊燕重鹤也笃定她不敢把真相说出口。
他薄唇勾起一个轻笑,看在夏涉的眼中尽是得意。
——可恶!这个家伙太可恶了!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乖乖听我的!”燕重鹤侧头狠狠咬了一口少女通红的耳垂,锋利的牙齿让少女小巧的耳垂立即沁出一串血珠。
“嘶……”夏涉痛呼出声。
幽兰香气在男人唇齿间流转。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美味,尖细的长舌从耳垂舔过耳廓,他的口水似乎有止血的功能,被他舔过的地方,血液立即不再流淌。
也可能是他这次咬的伤口比较小的原因。
但这一会儿夏涉是真的忍不住了,燕重鹤只是桎梏住了她的脖颈,把自己拉往他的方向。
可能是过于看轻她的实力,又或许是笃定她不敢和自己动手,燕重鹤根本没有限制夏涉双手的自由。
正是如此,给了夏涉下手的机会。
【这药对魔尊有用吗?】她在脑海里问小九。
【加大剂量,应该有吧……】小九在她的脑海里战战兢兢,不确定的回答。
夏涉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从系统口袋里掏出方才小九给她的药,一股脑全部往燕重鹤的口鼻扬去。
她自己和燕重鹤的距离太近了,就算已经提前做好准备屏气凝神,也不可避免地呼吸进去了一部分。
【小九,看好——】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超大剂量的用药让副作用来得更快了。
燕重鹤只比她好一点,也不知道小九这次的药是如何调配的,燕重鹤居然也只坚持了几个眨眼的瞬间,只来得及提着夏涉踢了剑阁的大门。
他一条腿才迈进剑阁,那药效就如排山倒海一般直冲他的天灵盖。
下一秒燕重鹤便揽着已经先他一步昏迷的夏涉重重摔倒在了剑阁的地板上。
【不是说了闻一闻就好了吗?你怎么一股脑全把药撒了出去!】这会儿就算小九在夏涉的脑海里急的团团转也没用了,因为不管是夏涉还是燕重鹤全部都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一阵烟雾过后,小九变成了一只秃毛蓝鸟跳了出来,可不管她用鸟喙啄夏涉脸颊也好,还是跳到燕重鹤头上撒野也好,没有任何一个人起来或者出声回应她。
“叽叽喳喳!”怎么办呀,小七也没在,这药闻一闻睡一夜,他俩都快把这药喝了,不会睡上一年吧!
不过这边不管秃毛小蓝鸟再怎么急的团团转也没有用了,夏涉倒在燕重鹤的怀里,这两人都已经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了。
第49章
迷惘是一片虚无的迷雾。
“我在哪里?”意识从黑暗中苏醒,五感渐渐复苏。
——好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想要呼救,但牙关却死死咬住,无论她的脑子如何命令,最多都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她的耳边都是拳脚到肉的声音,还有不同的人发出的难听的咒骂声。
“杂种!”“野种!”“畜生!”“小贼!”
这些称呼都是在喊她吗?
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骂她,还要打她?
心中的委屈无处宣泄,她觉得平时她应该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这个时候眼睛却依旧干涩,一颗眼泪都没有。
反而是忍痛紧紧咬住下唇,痛感都超过了外人打在自己身上的力度,却依旧不肯放松。
“狗主人来了,我们快走!”这个声音听起来也不怎么大的样子,为什么他会这么恶毒的骂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拳头打在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脚板重重地跺在她的背上……
“没劲!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见到小爷没有乖乖跪下狗叫,小爷就叫你喝尿!”
另外几个人仍旧不尽兴,意犹未尽地又用脚踢了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她几脚,才在她充满血色的视线中勾肩搭背匆忙离开!
他们为什么这么坏……
阵阵痛感从全身各处传来,她的躯干、四肢手脚,大大小小全是一个伤口叠着一个伤口,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好皮。
打她的人全走了,她还躺在地上疼的浑身颤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痛……
真的好痛……
她想要痛呼出声,但是嗓子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头全是血腥的味道,可她却连吐掉口中血水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费力的一点一点把嗓子里腥甜还带着砂砾的血水吞进喉咙。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由远及近,他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靴子踏到了她的眼前。
——他是谁?
她记不得了。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这穿的仿佛仙人下凡的少年公子却并不比方才那些打她的少年善良。
“又弄成这样?你是野狗吗?”少年鄙夷的表情纵使逆着光让她此刻看不清,她脑海里却仍旧能够清晰记得他所有让他自惭形秽的眼神。
“我——”一直不能开口的她终于张口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声音如此嘶哑?
她的声音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不是这般嘶哑,又是怎样的声音呢?
她迷茫了。
“不要说话了,你的声音难听死了,作为一条狗,不知道主人没叫你开口的时候,就不准叫吗?”少年公子那双不染纤尘的靴子踩上了她的脸。
她本来就无力躺在地上,此刻在外来力量的压迫下,她的一边脸蛋贴着那双比她的脸都要干净的鞋底,而另一边脸则是死死在满是砂砾的地上摩擦。
“呕!”可那只鞋子才碾上她的脸没有几瞬的时间,那少年公子就恶心地呕了一声,白净的靴子转而在她的背上又碾又蹭。
“太恶心了,他们在你脸上吐痰了吗?实在太恶心了,那些下等人嘴里吐出来的污物全部沾到我的鞋底了!”说着说着,这少年公子估摸着是越说越恶心,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脚狠狠跺在了她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