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魅力在无限世界封神(135)
“而且别装了吧?把你头上这玩意拿下来行不行?看着真的很渗人!”
医生就像没听到,继续慢条斯理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周一穿的是之前发给大家的那种长袍,腰间束着金色的腰封。
医生修长却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把腰封解下来,指尖随意一拨,衣襟便完全敞开了。
“你、你这个变态你又要干嘛啊你别这样,别吓我啊!”
医生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和以前大相径庭,加上他一直穿戴着那阴森恐怖的鸟嘴面具和黑色衣裳,又被这样对待,让周一忽然恐慌了起来。
不会吧?
该不会他搞错了,这个医生也和小医生一样,不是有记忆的那个吧?
不是真的要剥他的皮吧?
只是想象一下,就只觉得头皮发麻,又怕又气!
他要真的为那个老妖婆来剥自己皮,自己一定——
思绪因骤然被剥开了衣襟袒露在空气中戛然而止。
少年纤细白皙的胸膛被空气中的冷意一激,加上心理上的恐慌,硬是打起了哆嗦。
医生原本刚起的怜意却在看到他身上痕迹时又被重重压了回去。
他简直像是一颗熟透后被吮烂了的果实,大片白皙的肌肤上皆是深深浅浅层层叠叠的痕迹,胸前更是过份的靡丽。
看就是被吃得狠了。
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出他先前究竟被疼爱成什么样子。
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从锁骨往下滑落,蜿蜒着,沿着点点痕迹,不紧不慢,却又透着十成十让人感到恐慌的侵略性。
周一慌,没有想到这一层,也没注意自己满身痕迹,反而觉得医生这是在一寸一寸的丈量着他的肌理和骨骼,正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刀才更完美。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把我的皮换给那个老妖婆吗?”
声音里已是带着明显的哭意,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想到医生竟然要这么对他而委屈的。
冰凉的指尖轻轻停住。
一直没有回应他的医生终于低头,看向了他。
少年时候的周一看起来更软更乖,含着委屈的一双桃花眼能把人心都看化。
医生亦不能免俗。
周一听到他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紧接着终于看到他抬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令人心安的熟悉脸庞出现在面前,但那眼神却是少有的凌厉冷漠感。
周一怔住。
便听医生微微俯身,用极轻缓的语气对他说道,“医生给你检查身体,哭什么?”
周一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但是……“没哭!”
医生那张俊美却显得比以往更苍白,仿佛终年不见天日,而且还比之前多了一丝阴郁邪异的面孔再度靠近。
近到差一点就碰上他的鼻尖。
这一瞬周一还以为他会吻他,下意识的眼睫颤了颤,就要闭眼。
就见他勾唇,露出一个有几分冷酷意味的笑来。
“是吗?”他说,“那你最好一会也别哭。”
周一头皮一麻。
第108章 好样的!
“还……还没好吗?”
周一带着哭腔在抖,每一秒钟都觉得很漫长。
医生说到做到,为他检查身体,除了手指也没用别的地方碰他。
可是这已经足够让他受不了了。
最崩溃的是……
“可是崽崽,真的不记得,这个地方是怎么弄出来的了吗?”
冰凉的指尖不过轻轻一摁,周一整个人已经抖得像是秋风中颤巍巍挂在枝头即将飘零的落叶。
他‘呜’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唇。
“不,不……”
真的吗?
再摁一下。
周一整个人绷了起来,“记,记得……是,是哥哥……呜……”
“哦?说得详细一点呢?不然我怎么诊断呢?”
“咬,咬的呜……”
是的,最崩溃的是,这个变态他每‘检查’到一处,就要让周一详细描述时间地点人物姿势……
然后会用手指,弄出足以覆盖原本痕迹的痕迹出来。
已经持续了好一会了,可能……是好一会了吧?
对于周一来说,每一秒都太漫长了,漫长且煎熬。
明明没有更大面积的碰触,也没有太过剧烈的动作,可是周一浑身已经出了汗,身下的手术床都被洇透,无论手肘指尖还是膝盖都泛着一层粉意,与白皙的肌肤,沁着汗的躯体,以及在上面游走的修长指尖,形成了一副无比靡丽的画面。
少年的整张昳丽面孔,也已经布满了潮红。
“又哭什么?”那人俯下身,“不是说没哭么?”
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借着衣裳若有似无的擦碰,渗透进了周一敏感至极的皮肤里,却又若即若离。
手上的检查却也没有停下来。
周一足尖绷得厉害,很想把自己并起来,却因为被锁住脚腕而难以动弹。
好难受。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熬了。
“别咬嘴唇了。”
他听到医生似乎带着无奈的叹息,却又透着一种温柔的冷酷意味,“咬破了等会会疼的。”
冰冷的指尖分开他的唇齿,压住他的口舌。
周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因他过于冷静的面容而委屈不已。
“呜呜……”
他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两边流,渗进他的发间,湿润了一片。
“崽崽想说什么?”
“唔呜……抱,抱抱我呜……”
除了手指,这种完全不碰触,只偶尔被他衣摆边缘扫过的感觉,太难熬了。
像是脚尖踏不到地,又像是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渴望和空虚。
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被他的指尖所牵引,完完全全成为了他掌控着的傀儡,所有的感官,难耐还是舒服,都只能依凭着那时而轻慢时而恶劣的冰凉指尖。
这太难受了。
他想要一个结结实实的碰触,一个紧密用力的拥抱,想要感触和温度……
一声轻叹,仅有的指尖碰触也离开了。
周一呜咽着哭求,“别……”别走。
却感觉手腕脚腕上的锁扣被打开,紧接着冷冽的气息朝他笼罩而来,他终于被抱入怀中。
他的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肘上,大片白皙在骤然接触到凉悠悠的且并不太柔软的医生的衣裳时激起小片小片的鸡皮疙瘩。
但是他根本不管,反而更用力的贴上去,手脚并用的缠在对方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止了那从刚才就一直一直直往骨头缝里蔓延的痒意。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崽崽,现在哭还为时过早,等会你该没力气了。”
纤细的腰后摁着的掌心逐渐升温。
周一不知道那是自己在发烫还是医生的手太烫。
他听到这话,忍不住又打哆嗦,哭腔细碎,“还……还没做,什,什么吗?”
这还叫没做什么吗?
他已经觉得要死了!
医生在他耳畔低笑,像是在笑他的天真,唇齿或轻或重的,在他耳后那殷红的小痣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