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男主又黑化了(84)
不论再问什么,青年都不会再回答。
洛十安安静了许久,又起身要出去,被男人拽住衣袖。
“你去哪里?”
“我要去找沈佰钧,他还在等我。”
“他晚上会回来。”
“哦。”
洛十安终于坐下,和起身之前一样的动作,抱着抱枕,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捏着边上的角。
安静了没有十分钟,青年又要起身,被沈佰钧按了回去。
“你认识沈佰钧?”
“不认识。”
“坐下,我认识他。”
青年终于安静下来。
第178章 影帝57
沈佰钧只是接了一个电话。
再回到客厅,已经不见人影。
心底一沉。
他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洛十安,心脏因为剧烈的奔跑扑通扑通的跳着,像是要炸开一样。
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嘈杂的声音,耳边的交谈声,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心慌乱的厉害。
“洛十安!”
远处,一个身影蹲在地上,抱枕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沈佰钧大步走过去,刚要将人拉起来训斥一番,却听到青年小声嘀咕。
“沈佰钧不喜欢吃香菜,我要给他做的饭里放满香菜。”
“我认识沈佰钧。”
沈佰钧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果不其然,青年起身,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这一次,问题多了几个。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是不喜欢我了吗?”
“可是我给他做了晚饭,再不回来就凉了。”
“对哦,他不喜欢我。”
青年突然顿住了脚步,眼底突然有一瞬间的迷茫,手中的抱枕也掉落在地上,像是陷入魔怔一般。
沈佰钧心尖突然痛了一下,沉入谷底,握紧了青年的手。
沈佰钧觉得他病了。
病到无可救药。
明明这个人已经将他抛弃,狠狠地羞辱,不爱他了。
他还是上赶着想让对方看到自己。
即便他疯了,也不愿意放手。
只需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他已经仁至义尽。
为什么心脏会那么痛,难过的呼吸不过来。
青年还在试图挣扎,不愿意跟他回去。
“沈佰钧讨厌我,他不喜欢我,我不回去。”
“我要做乖孩子,他才会喜欢我。”
“放手。”
沈佰钧一言不发,只是拽着青年的手腕往回走。
手腕传来剧痛,咬的狠了,血液流出来,青年也没有松口,继续的咬着,血迹滴落在地上,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到家之后手臂已经血肉模糊,青年还是拼命想要挣脱。
沈佰钧将门反锁,用绳子将人绑在椅子上,这才开始处理手腕处的伤口。
洛十安挣扎了几次,发现挣脱不了之后就放弃了。
随即又安静下来,像是陷入另一个世界。
喂饭的时候,青年别过脸,小声嘀咕一句:“坏人。”
不论怎么哄骗都不吃。
“沈佰钧喜欢听话的。”
沈佰钧端着一碗饭,明明是喜欢着他,叫的却像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心底的酸涩蔓延开来,他竟然吃自己的醋。
他不是沈佰钧……
他是,
盛长钧。
呵。
多么讽刺。
洛十安连睡觉的时候也是被束缚着的,整个人被圈在怀里,挣扎不出来,就干脆放弃了。
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沈佰钧却睡不着。
他开始经常性的失眠,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他总是重复的做着那个梦。
青年漂浮在巨大的水箱里,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脸上开始冒血,染红了水箱里的水。
“沈佰钧,我放弃你了……”
沈佰钧猛地惊醒,感受到怀里的温热,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这才渐渐平稳下来。
将人揽进怀里,感受着青年平稳的呼吸声,睁着眼睛睡不着。
洛十安被带过去看精神科医生,开了一些药,有了一些明显的作用,却不能根治,只不过更安静了许多。
第179章 影帝58
“病人目前的情况是记忆缺失,人的大脑在受到极大的创伤之后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
“你不该让他那么快得知真相,原本大脑就受过损伤,精神怎么承受的住?”
“如果想要他稳定,就不要让他受到刺激,或者见到刺激他的人。”
医生写了一张单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药物也不能多吃,稳定下来之后减少服用,除非发病再吃。
是药三分毒。
病人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少吃些药对身体好。
白金被抓住了,盛远观被关在地牢里,所有阻碍他的都将会成为他的垫脚石。
沈佰钧谁也不信任。
只能亲自带着洛十安,来审问盛远观。
洛十安抱着最喜欢的抱枕,乖巧的坐在一边,如果忽略手腕上的束缚,更加和谐。
眼睛被遮住,青年也十分顺从。
刚刚吃过药,他已经很少问沈佰钧为什么没有来看他。
大多数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神游天外。
“盛长钧,你要知道你如今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是盛家,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盛远观冷笑,早知道他就在找到沈佰钧的那一天就弄死他,如果不是为了给大儿子更换心脏,也不会引狼入室。
“等我死了,盛家都是你的,你为什么那么做。”
盛远观不甘心,明明他都已经准备让沈佰钧接手盛家的一切,甚至让盛长巽辅助他,结果被反咬一口,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父亲,当初进入盛家的大礼,可是你送给我的。”
“我这双腿,就是你派人撞断的,不是吗?”
“让我失去一切,再施恩似的出现在我面前,盛远观,你是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沈佰钧用匕首拍了拍盛远观的脸,语气带着嘲讽,随即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进男人的膝盖中,搅动。
盛远观痛苦的哀嚎,因为被绑着一动不能动,只能倒在地上,像杀猪一样惨叫,身体痛的抽搐起来。
“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杀了你。”
洛十安的耳朵动了动,似乎被男人的惨叫声拉回现实,想要摘下眼罩,却被一只手按住。
带着点血腥味。
“不许摘。”
沈佰钧没让自己粘满血液的手触碰到青年,只是吩咐将盛远观的口堵住,不要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之后,这才牵起青年的手,带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白金伤痕累累的靠在墙上,冷眼看着被乖巧的牵进来的人。
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凭什么你这样的人能得到一切。”
他身上的西装破破烂烂,再也没有一点平日的优雅温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大势已去,盛长钧向来心狠手辣,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