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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穿成“真”千金对照组(73)

作者:米荷 阅读记录

卫小东一把推开他,走过去拽住柜门缝里的一片衣角狠狠一拉,一个瘦高人影滚下地来。

“哟,这谁呀,怎么藏在柜子里。”商爻故意问。

张三又惊又骇,忙用袖子把脸遮住。

所有人倒吸冷气,中年男人愣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状,丁善忙对警员道:“把出村的路守好,真相没查清楚前,谁也不准离开!”

这下好了,刘翠儿郑导演带着大部队来要赔偿,结果赔偿没要到,商爻还真赔了一个张三。

郑导演再笨也看出不对劲了,上前朝着张三就是一脚。

“小兔崽子能耐了啊,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大家一顿好找!”

言下之意,万幸张三没出事,肯定是回来时和救援部队走岔了,弄出这么大的误会。

张三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舅舅,别打了,我这刚回来!”

“臭小子,你知道你惹出多大的误会吗!你媳妇急疯了,差点没找商导拼命!”郑导演现在开始叫“商导”了,他转向商爻,笑容和蔼了许多,“大侄子,既然外甥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他说着就朝门外走。

卫小东在背后推他一把,险些把他推到地上去。

“郑导演好大的架子,你带这么多人来,闹了半天,一句道歉没有,就想走?”

“我外甥还落水了呢!”郑导演叫道,“再怎么说也是你们不对在先,我不计较他险些没命,你们倒来指责我,什么意思!”

“事情怕没那么简单吧。”商爻说,“张三落水到底是不是意外,还有待查清呢。”

郑导演:“你什么意思,不是意外,难道还是故意的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商爻道,“当时只有张三一个人在水里,怎么落的水,谁也没看清。出事还不到一天,你们一波接一波地来找茬,怀着什么心思,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得理不饶人呢!”郑导演恼羞成怒。

他带来的人一个个地又闹起来,以刘翠儿为首,哭得像张三真死了似的。

丁善从人缝里钻进来:“事情确实不能就这么个算了,既然报了警,就该弄清楚原尾,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张三一听,忙往床上一躺,装死说:“我这刚回来,头疼!我说丁所长,你就别逼我了!”

说着,闭上眼,咬死牙关,打定了主意不开口。

刘翠儿忙扑到床边嘘寒问暖,又是倒热水,又是拧毛巾。

商爻愣是被他俩这二人转逗乐了:“行,那你就歇着吧,什么时候能做笔录了,门口的人什么时候撤!”

说话间,丁所长的人把出村的必经之路封锁了。

王村长怕罗村的人闹事,也叫来村里的青壮年,手持草耙锄头戒备地守在屋外。

抠门的老牛头更是一个劲地嚷嚷:“我的锅碗瓢盆!还有我那五斗柜!弄坏了要赔的!”

这凄凄惨惨的一破锣嗓子,跟刘翠儿嚎丧有异曲同工之妙,罗村人脸都绿了。明知道他们演戏呢,偏偏却挑不个毛病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郑导演只好去推张三:“你要不配合一下,早点把事情说清楚,大家伙好回家。”

张三平躺在床上,愣是一动不动。

郑导演怒了,一把揪住他耳朵:“臭小子你跟谁装大爷呢,赶紧的,起来跟警察同志把事情说清楚!”

见张三还不动,索性在他耳朵上转频道,全国二十一个频道统统转一遍,疼得张三嗷嗷叫:“我说我说!舅舅诶,我可是你亲外甥!”

他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说。

“我本来只想站到没膝的河水里,谁知商导叫我再往前走走,我就往前走,突然一个猛浪打过来,我没站稳,就跌水里了。事发突然,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被水流冲到了哪的岸边,我觉得好多了,这才爬起来往回走了。这不,刚回来,浑身疼得跟拖拉机撵过似的,你们就找上门来了。”

“这么说你落水真是意外?”丁善问,“那为什么罗村人又来闹事?”

“谁闹事了!”郑导演连忙撇清,指着刘翠儿道,“是她说张三人没了,我们以为出大事了,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民警同志,关心则乱,这算不算情理之中?”

“对、对呀!”刘翠儿见他们说来说去,反倒把自己弄坑里,慌忙道,“我没读过书,慌了手脚,不行么?”

“没说不行。你怎么知道张三落水的,听谁说的?”

刘翠儿:“没听谁说。他们剧组拍戏么,俺们村天天有人盯着……”

“好呀,敢情你们不是来拍戏的,是专门刺探我们的。你拍的胶卷呢,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偷我们的剧本!”卫小东当即凶神恶煞地跳起来,要去揪郑导演衣襟。

丁善拦下他:“先把张三落水的事核实清楚。张三,你还记得你在哪里的岸边醒来的吗?有什么标志物没有?”

“不记得。”张三含糊道,“我又不是山里人,风景到处都一样。”

正说着,门口一阵骚乱,两个陌生青年走了进来。

他们一个瘦高,戴美式鸭舌帽。另一个矮胖,穿黄色方格衬衣。

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不等丁善问,那瘦高个儿就拿出一张介绍信,递给他:“丁所长,我们是从米国来游玩的,打算拍些风景照片回国参加摄影展,没想到碰到今天这事。我们有一些底片,不知能不能算作证据。”

“你们有底片?”丁善眼睛一亮。

瘦高个儿道:“是的。我们在河边拍照的时候,正好碰见这名落水青年,拍下了他的身影。豹头,”他喊矮胖同伴,“把胶卷给这位警察。”

豹头从腰间的包里取出胶卷,递给丁善。

丁善对着光看了看。

一共二十张底片,拍得清清楚楚,张三在水里并没有失去意识,而是精神抖擞地凫着水。

最后一张底片还显示他在距离滩涂两公里的弯道上岸。

豹头操着一口闽南腔,用夹生普通话说:“这小伙子上岸后,还跟我们打听回广兰村的路怎么走,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广兰村这么个地方。”

不用说,丁善已经意识到问题,冷冷瞥了张三一眼,问:“当时是什么时候,你们还记得吗?”

瘦高个儿想了想:“豹头,我们好像拍了一张拍立得?”

“对!”豹头赶忙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

是他和瘦高个儿在河边的合影,左下角,正好是张三从水里爬上岸的“英姿”,右下角是拍摄时间,上午十点十分。

也就是说,从张三落水到上岸,前后不过十几分钟。而他上岸的地方距离广兰村不到两公里,再怎么迷路,也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回来。

“你早就回来了。”丁善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你躲在房里,明明听见外面闹事却不出来澄清,浪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更重要的,你们开口问人家要两万赔偿,这是讹诈!还带这么多人,这是聚众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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