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我夫君是反派(137)
江嘤嘤撇撇嘴,很不高兴的拉着他的袖子:“还不是你父皇,竟然在背后如此诋毁你。”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少,明天白天多更一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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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嘤嘤眉梢微扬,却是蛮横又娇纵的模样。她蹙眉,抱着他的衣袖不放,仿佛受了极大委屈,抱怨着健◎
嘤嘤眉梢微扬,却是蛮横又娇纵的模样。她蹙眉,抱着他的衣袖不放,仿佛受了极大委屈,抱怨着将宫里之事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遍。
却半点没提自己耍手段报复之事,宛若一个有口不能言的卑微臣媳罢了。
掌心的铜手炉有滚烫的热意蔓延,从心底散入四肢百骸。
李燃稍微愣了一下,长睫颤了颤,白皙修长的指尖摩挲过手炉铜壁上的并蒂芙蓉,唇角便抑制不住翘了一下。
然而此刻还未走远,他上前还记得外面有禁军围困,不动声色凝眸侧身扫视了身后一眼,一面攥着嘤嘤的手悠悠道:“陛下忧心太子心切,如此也是难免。”
他倒是现在谴责了一番,江嘤嘤知道这人又演上了,忍不住便又笑得前仰后合。
暮风徐徐,垂吹皱一池清波。
自从李燃被降罪后,江嘤嘤已有许久未曾瞧见青芜,春嬷嬷倒是时常会出现在眼前唉声叹气的,旁敲侧击的试探何时才能出府。
江嘤嘤并没有等太久,许是因为后续剧情线需要李燃的原因,原本一些情节的顺序发生了改变。
在李燃被禁闭府邸的这段时间里,李恒并没有余地去管李燃之事,他想尽了办法想要为元文石洗脱罪名,甚至这次遇刺之后,父皇来看望,他提的不是自己,而是元文石是被陷害的。
皇帝被他气得心梗,当即拂袖而去。
然而很快,他便知什么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禁军在近郊发现了那批原来该被元文石私藏的铁器,证据确凿。接触铁器的工匠中,有人招供听到太子与元文石密谋要私养亲兵,以备不时之需。
除此之外还有从元文石处搜集来的罪证,有其亲笔写于太子的书信,其上还有太子的私印,以及太子在宫外调动私兵的罪证。
这无异于石破天惊,一击石掀起千层浪。陛下看着元文石的亲笔书信,还有从别院搜出来的铁器,急火攻心当庭咯了一口血。
太医全都拎着各自的药箱候在永安宫外,心惊胆战的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等着为陛下诊治。
然而永安宫中,层层帷幔落下,香炉中的安神香也压不住药味。
陛下年事渐长,年轻时候身体的旧伤带来的沉疴也渐渐显示出来,加上政务劳累,原本只是显得更苍老了些,却在听到太子讯息的时候,一时急火攻心,便有些没压制住便咯血。
太监瑞安踌躇着上前,太子正候在殿外等着通报,可是如今陛下急火攻心,又正在气头上,若是通禀了怕是他要遭殃。
但是那毕竟是太子,日后的君王。虽然我已经牵扯到了这样的罪名,但是谁平日里与太子有交道的没受过太子恩惠啊,况太子素来仁德诚孝,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
若是他替太子通报,太子定是不会亏待他的。
于是他便小心地上了前,在陛下淡声开口前,便快速的将太子求见之事通禀了。
然而,下一刻陛下便又将手边的东西,一股脑的砸了过去,震怒道:“让他滚,禁足东宫反省!”
太医院院首周太医正将提笔写着药方,手一抖,一抹浓厚的墨印便留在了白纸上,叫人心惊动魄。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太困了Orz,今天请假一天,这章掉落五个一百币的红包和若干小红包补偿。
基友说明天把我锁电脑前,看着我码字,我决定相信她。
第79章
皇帝靠在银黄的引枕上,疲惫的按着额角。两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这寝殿中的熏香更是熏得他沉沉预睡,方才就已经小憩过了,梦里昏昏沉沉都是一切昔年旧事。
这种感觉并不好,青年时候金戈铁马意气风发如今却再也回不去了,太子所做之事又让他疑心其是否有二心,从前他处置了郑家,太子是否是那时心有怨怼。
嗓子有些嘶哑,他勉强深吸了口气,又想起了含露宫:“宁贵妃呢,为何不来见朕?”
瑞安赶紧上前了两步,有些小心回道:“贵妃娘娘如今不是被禁足宫中了吗,心里定然是惦记您的。”
皇帝是记得的,却还是想问一句。方才暴怒的情绪还未得到缓解,如今却是心间空空的,得到了这样的答案,还是有些不甘心,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那就解了她的禁足,将人传唤过来!”
瑞安连连应是,一边就要退下,然而就在刚转身没到侧门便的时候,又被叫住了。
皇帝脸色阴沉,抹了把脸,道:“回来。”
君王不可朝令夕改,宫规亦不能为谁特殊。
周太医知道自己听不得这些辛密,赶紧将方子写好,就提着药箱告退了。
然而才出来就迎面撞见了正来面圣的孙太医。
两人从前争夺太医院院首之位,素有不愉,这会儿正是狭路相逢。
周太医冷笑了声,摔了衣袖率先走了,孙太医眉头一拧,把袖袍摔得更响了,路边候着的宫婢都感觉额角掀起一阵风。
孙太医素来是为宁贵妃看诊的,陛下也召其过来也只是因为乍然想起来了,想问问贵妃近况。
从前为贵妃诊治的太医有不少,只有孙太医的药有了成效,皇帝对他倒是有些信任程度。
等皇帝问完贵妃的情况,有看着他道:“你前几日,去二皇子府邸替二皇子诊治了?”
孙太医怎么听不出话里警告试探的意味,恭顺应是,一边有踌躇道:“二殿下伤得不轻,那日臣去诊治之时,发现二殿下忧思过重,长久以往也不利于伤情。”
陛下向来敏锐,他也不多说,仿佛还有未尽之言般憋在心口,剩下的便留人想象。
皇帝想到那日情景,忍不住呼吸又剧烈了起来。他认定是次子争权夺势,起了弑兄之心。所以这会儿孙太医的这番话,落在他耳中便是李燃自食其果。
然而,孙太医也不多言,将话自然而然的便转到了皇帝身上,颇为语重心长的模样:“就如陛下这般,长久以往的操心,对身体实是个大损伤。”
后面便絮絮叨叨的说的都是如何调理陛下身体之事,却是只字不提二殿下,仿佛刚才的两句话也仅仅是因为陛下提起,才不经意间谈到的。
皇帝原本尚有疑心,见状原有的怀疑也收敛了回去了大半。
孙太医收拾医箱,便利落的告退了。
瑞安侍奉在陛下身侧,就瞧见孙太医走远后,陛下看着空荡荡的寝殿,眸色微沉,沉声道:“宣元鸿翰与杨源正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