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老公是第二季的大BOSS(11)
桃月凪纱怒瞪铃木统一郎,希望他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
虽然解决问题的过程扭曲了,但结果是达成了目的。
离开时,桃月凪纱跟小林空亲亲密密说:“可以跟我打电话聊天哦,什么事都可以。”
铃木统一郎神情平静地说:“别一脸畏缩,听好了,我要给废物一样的你一个建议。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一办法就是心无旁骛地成为强者。”
年轻脸庞上是恍若原生的残忍、无畏也无惧的傲慢。
超能力相关政策放出后又称是有超能力幻想的工作人员发布出错,错把平时制作的玩笑文件替换成了正式内容颁布。
新的内容也只是普通人有意破坏公共场所设施造成严重损失,违者会进行治安处罚。
引起全国舆论一片哗然,特别是积极讨论的阴谋论爱好者们。因祸得福,“超能力者城市”味玉县的旅游业在全国大爆发。
“希望您母亲早日康复。”味玉县议员当选人铃木由纪说道,她交递给青年灵能师一份薄薄的委托纸张。
桃月凪纱偶尔同小林空通话,在对方家长迫不及待恢复了孩子的日常上学后,小林空有时会向她倾诉自己在学校的生活。
电话那头的小林空说:“即使我能控制力量了,和以前好像也没什么改变。”
桃月凪纱说:“那你怎么办呢?”
可笑条例加剧了恶劣的对待,她以及类似超能力者青少年们的处境并没有因条例的撤回而有所改变。身边依然有人以“要小心哦,超能力者马上失控了”的话语来嘲弄她,父母哭泣着劝她身为女孩子得要忍让一点,老师假装不知道,同学们要么避开要么加入欺负她的群体。
电话那头的小林空又说:“之前我在自己放的火里差点死了,真的很害怕。”小林空对死亡的畏惧战胜了她对脱离群体的恐惧。
「勇气」诞生了。
她一个一个反击了回去,聚合群体内的份子们原来都是那么虚弱的存在。群体的强大只是虚有其表。
反抗的过程中只会让东西乱飞的超能力也没起多少作用,她依旧是个“残次品”超能力者。
她不是强者。
小林空真正接纳了自己。
锦上添花的是她获得了平静的中学生活,还有认可她的朋友。
那群人又选择了下一个人作为团结群体的底层受害者,理由是他可耻地霸凌过别人。
“……我告诉他‘我不会帮你,因为你欺负过我。但我会告诉你反击的方法,希望你能从沼泽中爬出来。’”小林空讲述完。
桃月凪纱说:“哇,好帅气!小林是一个自我拯救故事的主角呢。”
她有点后悔没看完朋友推荐的那部动画,一个强大超能力者少年如何寻找自我的故事。她还想到了小孩子时候的铃木统一郎——只拥有力量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是呀,我就是我人生的主角。”小林空说。
挂断电话后,桃月凪纱感觉很迷茫。她当然也为小林空而高兴。
妈妈在门口探头喊她:“凪纱,爸爸出差回来了!”
她在实际生活中选择了认定的正确道路,帮助别人,实现自己的存在意义。可完事了生活也就睁眼闭眼按点吃饭。
桃月凪纱渴望着传奇降临生活。
传奇没降临的下午,桃月凪纱在和铃木统一郎吃巧克力夹心饼干,她爸爸去北海道札幌市出差带了特产白色恋人饼干。中年男人很懂地递出一盒让她用于分享。
她和铃木统一郎都很喜欢饼干的漂亮包装。纯白礼盒正中印上一颗圣洁的冰山蓝心,缎带围绕桃心显得可爱。
白色恋人本体是浓甜白巧克力和酥软饼干的组合,香浓又细腻。
铃木统一郎这次先开口说:“很好吃。”
桃月凪纱:嘎嘎!她就知道。
铃木统一郎就着饼干对她说:“我想了解超能力的来源。”
桃月凪纱回应:“啊,科学调查呀,那有什么进展吗?”
“桃月想得到超能力吗?”
“不要,不想被你殴打。”只拥有力量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她想。
铃木统一郎伤心,狂野的野生眉都耷拉了。“桃月明明知道我不会这样对你的……而且我一直在被你欺负。”
“温柔一点,温柔一点嘛。”
巨大的橘黄笼罩了街道与天空,弥散氤氲的落日中人们化为剪影。
铃木统一郎告诉桃月凪纱,他的团队会以未来确立超能力者在社会上的地位为目标前进。
最上启示犹豫着进入了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年老女人观察到青年衣领有一根红色长发,让他附身靠近,艰难抬手轻轻摘掉。
“不要一天光是委托、上节目,偶尔也去交个女朋友啊。”疾病缠身的母亲偶有余力时会唠叨他几句。
“只要您快点好起来。”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第11章 撒谎
铃木统一郎被夕阳余晖勾勒了一层金边,他对身旁的女孩说:“团队会以未来确立超能力者在社会上的地位为目标前进。”
桃月凪纱说:“为了超能力群体争取地位的铃木好温柔哦。”
她好奇道:“你想给我介绍一下超能力团队吗?”
他整理了思路后缓缓开口:“团队目前组成还是以中学同龄人为主,没有发展到社会上扩展的地步。内部以超能力强弱分成三个阶层,普通成员,干部,我。会以学校为单位扩张,我所在的私立中学为中心向外辐射学校们吸收更多成员。”
“学校为单位的扩张……打架?你也去了吗?”
“嗯。”
“我在想如果别人带了刀怎么办。”
“别人无法伤害到我。”他手心冒出一团炽热的能量球。
她叹气:“……总感觉你们的目标和行为不挨着。”
铃木统一郎无所谓地轻快道:“做大事的过程总会伴随牺牲。”
“怎么知道自己或者所在乎的人或事不在牺牲的那份中呢。”
阳光穿透桃月凪纱的缕缕发丝闪烁发光,光的背影下她眼神湿润,好像广阔海洋的一部分。
铃木统一郎说:“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就不这样做了。”
她想了想,温和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除了暴力外,还有会另一种力量的道路方式吗……不知道,但铃木也许可以去思考哦,想想另一种方式嘛。”
他想着:只有力量是绝对的。他说着:“和平的方式吗?我会尽量去这样做的。”
桃月凪纱很久没去过寺庙了,最后一次还是陪铃木统一郎守夜。堂亲去世,父母为她请了学校的事假。
她对桃月家的亲戚们有些抵触心理,于是溜去找于寺庙供奉的灵。她边走边想着:不知道它有没有成佛?寻遍了寺庙都没找到,只好拉了个和尚法师问情况。
法师还记得她,毕竟很少小孩子找他们做供奉。他谈起那天白日桃月凪纱和寺庙谈好了供奉念经的事,被供奉的物品在她离开后就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