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后妈对照组后躺赢了(2)
说着太太忙握住了夏听的手,“我们可真要好好谢谢这小姑娘。”
周围的群众看到病人被救,紧张的氛围打破,大家纷纷松了口气,雷鸣般的掌声四起。
——
刚刚生病的叫周和业,是个老首长,他旁边的温柔太太叫肖玲。周老首长年纪见长,总觉得心脏不舒服,但是他坚信自己身强体壮,一直没去检查过,没想到在火车上犯病了。
肖玲见夏听年纪不大,医术却高超,便问道:“姑娘你在哪个医院上班?”
夏听当然不能暴露自己有灵泉的事儿,便道:“我乡下来的,家里世代都是中医,医ꀭꌗꁅ术算不上,我刚刚只是摁了些穴位,阴差阳错的救了老首长罢了。”
肖玲恍然大悟,又道:“你一个人坐火车去探亲?”
夏听道:“不是,我去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老首长跟肖玲两人一起震惊,如今提倡晚婚晚育,这小姑娘瞧着也太小了,而且这趟火车从北到南,千里迢迢的竟然是去离婚?
肖玲瞬间觉得夏听可怜的紧,她握着夏听的手道:“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想认你这个女儿,正好我缺个女儿。”
周老首长赞同道:“你一个人离婚不容易,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来找我们就是。”
肖玲道:“等你离婚了,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眼见火车就快到站了,老首长给夏听写了个地址,又交待:“有事就打这个电话。”
夏听点点头。
火车很快到站,下了车,外面的风景已经从戈壁滩变成了红花翠柳,南方就是暖和啊。
火车站的人流乌泱泱的,从车站到军区驻地还有坐趟车,江墨提着行李往前挤,嘴里还不忘提醒,“跟紧了,可别把你丢了。”
夏听声音懒懒的,“知道了大儿子。”
两人一前一后往出口处走。
不远处的男人却看出了神,那小姑娘白白嫩嫩,扎着两个大辫子,别提多亮眼了,方见尘尘封了25年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但是一不留神,那小姑娘就不见了。
他心里顿时怅然,想要冲过人群去找去挤不过去,只能无奈。从火车站出来,方见尘直接去了医院。
没想见着江延刚刚做完检查。
方见尘是军医院的医生,跟部队的人十分熟悉,尤其是跟江延关系不错。
方见尘招呼道:“江团长不舒服?”
江延要比方见尘高出半个头,快一米九的个子了,军人的缘故,他身形挺直,腰背也壮一些,不止如此,还长得好看又正气,每每来医院,那小姑娘们一个个都脸红。
江延倒不是不舒服,上个礼拜收到母亲的信,说给他在村里娶了个媳妇儿,而他也连连做梦,梦里十分真切,母亲娶的那媳妇儿虐待儿子,出轨别人,最后还自杀了。等自己再回老家,连老母亲都被气死了。
他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便来医院检查,医生说他身体健康。
江延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这事儿都不对劲儿,他正想回部队打个报告,回老家把老婆接回来,绝对不能发生梦里的事情。
江延道:“没,做个小检查。你呢,去老家探亲怎么样?”
不说还好,一说方见尘倒是想起那抹身影,“探亲还行,就是我碰到个喜欢的姑娘。”
江延笑了,“好事儿啊。”
方见尘道:“话都没说上,谈什么好事。”
江延道:“见面就是缘分,有缘自然会再见,我先走了。”
“再见。”
——
出了医院,江延开了车去了部队,他在办公楼下就瞧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两条嫩白的胳膊露出来,乌黑的长发散开,微风吹过,裙摆飘扬,美丽动人,他的心不由颤了一下。
南方天气热,刚刚过来的路上,夏听就换了裙子,头发也散开了,有江墨这个人周旋,夏听没介绍信也能进部队。
岗亭的人说江延今天还没到,估计要晚一些。
夏听就在他办公楼下等着,江墨上厕所去了,就剩下她一个人。
一辆军绿的吉普停在不远处,车上走下来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那脸一瞧,三军仪仗队的脸啊!不过夏听瞬间认出了那人就是江延,他眉眼跟江墨有些相似。
江延瞧着那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滚了滚喉结缓解尴尬,还是走了过去。
夏听瞧着江延那一脸陌生的表情,呵,狗男人,自己老婆都不认识。她笑眯眯的喊了声:“首长好。”
江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认识我?”
夏听摇摇头,又瞧着他的肩章道:“我丈夫也是军人,知道一些。”
已经结婚了啊,江延对刚刚自己唐突尴尬,又道:“小嫂子,您是来探亲的?”
夏听脸上立马多了几分委屈,要哭不哭的样子,“我大老远跑部队来是离婚的,我那丈夫外强中干,不给我花钱就算了,还没什么用,我年纪轻轻守活寡,大好青春喂了狗。我知道军婚难离,还请您帮我主持公道,帮我把这婚离了。”
江延瞧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小姑娘,不给钱,还守活寡?什么样男人放着自己漂亮媳妇儿不管,简直混蛋。
“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
夏听道:“您是支持我离婚的对吗?”
“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会做你丈夫的思想工作。”江延又道:“你丈夫是谁?”
夏听吸了口气,委屈巴巴的看着江延道:“我丈夫姓江,叫江延。”
江延:?????
我的名字叫啥来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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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军婚不能离
江延在部队呆了快七八年了,这里上上下下的人他都认识,姓江的有,但是叫江延的人好像……就他一个。
夏听又添了句:“他还是个团长,你应该认识吧。”
从刚刚的一见倾心到唐突最后又发现面前的姑娘竟是自己的老婆,江延的心七上八下后,最终是真实的欢喜。但问题是,现在这小姑娘对自己似乎有些误会。
母亲写的信他上个礼拜才收到,不给花钱还守活寡……这名头有点冤。
如此尴尬的见面,让江延不知道如何介绍自己,他提了口气试图扭转局面,“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怎么不叫小嫂子了。
夏听道:“首长,我名字不好听,不介绍了。”
首长?这称呼怎么这么别扭呢。
江延道:“不用叫我首长。”
夏听,“好的,首长。”
皮一下很开心,嘻嘻。
江延:……
去完厕所的江墨从大楼里跑出来,远远的看到江延别提多高兴了,他朝着江延小跑过去,不确定的喊了声爸,待看清江延的脸,又立正站好大喊了声:“爸!”
江墨一直在老家,江延都三年没见过他了,这孩子长高了不少,脸上的稚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