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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后妈对照组后躺赢了(20)

作者: 邱梓韫 阅读记录

走了两步的江延转身道:“夏听,我们部队最近文工团表演,你陪我一起去。”

夏听把目光从书移到他身上,“我去做什么?”

江延道:“上级领导跟夫人都来了,我们下面的也要带家属。”

嗯?还有这种说法?

按理说上级领导应该知道江延有任务在身啊。

夏听放下书走到楼梯口,她瞧了眼江延,“上楼说。”

江延扬了扬眉。

——

到了书房,夏听关上了门道:“既然是你的领导,他们肯定知道你的任务,那应该也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儿。我其实没去的必要。”

江延道:“去看表演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啊?!”夏听难为情的皱起了眉头。

江延道:“不要有负担,你去了就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看看表演就行。”

夏听还是不大想去,毕竟离婚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嘛,还是不要过分进入对方的生活比较好。

江延瞧着夏听一脸的心事,“对了,明天你可能得陪我去趟军医院,有个兵受伤了,去慰问一下。”

夏听:“这不算任务吧。”

“这是团长太太的义务。”

团长太太也是个工作吗?咋比工作还多。

——

第二天夏听便准备了一兜子鸡蛋,一块蛋糕还有一盒麦乳精,她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衣,军绿色裤子,头发梳成辫子。

毕竟是慰问病患嘛,总要庄重一些。

江延瞧着她这打扮,小姑娘还挺上心。

吃过早饭,江延载了夏听便去部队医院。

四四方方的病房里摆着两张床,一张病床空着,另一张床上躺着伤员,对方膝盖骨折了,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见到江延他们就要问好。

江延忙阻止,关心了对方的身体,两人便离开了。

膝盖骨折,即便以后好了,也会落下病根,以后这人当兵当不成,就算粗重的活儿做起来也难。不知道灵泉能不能治,夏听想着也许能跟江延商议商议。

她正走神的功夫,胳膊被人挽起,江延拍了拍他胳膊上夏听的手背道:“看什么呢?”

夏听回神,她道:“我看那个兵伤的很严重。”

江延笑笑道:“你在关心我吗?”

夏听微愣,脸颊瞬间烧起来,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挽着江延的胳膊,现在又不是后世,哪怕是结婚的人都要避嫌,在公共场合搂搂抱抱是要被当成流氓的。

她赶紧抽了胳膊,又说:“我是担心那位同志的腿,医生怎么说?”

江延瞧着她发红的耳根,真是不经逗,他道:“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夏听沉默了两秒回道:“我老家有些草药能用来治疗腿疾,可以给他试试。”

“你老家?”江延皱起了眉头,“我们老家应该是一个地方,治疗腿疾的草药我怎么没听说。”

夏听道:“毕竟我们隔了好几个村,而且你ꀭꌗꁅ一直在外面当兵,不知道的多了。”

江延眯着眼睛瞧她,“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当兵?”他确实出来好多年没回去了,早年的时候还是常回去的。

当然是原著写的啊,不然呢,你以为我关心你哦。

夏听道:“你妈说的。”

“哦,看来你还侧面了解过我。”

了解你个大头鬼!

夏听快步走在前面,江延腿长,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两人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穿过充满消毒水的走廊,江延边下楼梯边道:“我有个朋友在医院,中午一起吃个饭,前些天他还同我说看看你们中医院有没有合适的,给他介绍个对象。”

夏听抬手看了眼时间,不早不晚的,吃饭也不是不可以,她回道:“我不大会介绍对象。”

有小护士匆匆从楼梯处下去,江延侧身挡住夏听,远远看着夏听好像被抱住似的,他道:“多年的朋友开口了,我不好拒绝,你敷衍一下也行。”

夏听想了想道:“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江延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吃饭的时候可以问问。”

——

江延早上来打过招呼,说是为了感谢上次的药膏,方见尘几天提前半小时下班。

他远远的便看到江延站在车前同他挥手。

方见尘走过招呼了一声,又道:“嫂子呢?”说话间他往车上瞧了一眼。

窗明几净,少女的轮廓跟画儿似的从车窗上透出来,依旧是熟悉的模样,方见尘却犹如雷劈,唇焦口燥呼吸困难,但是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巧到这个地步,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竟然是好友的媳妇儿。

江延瞧了眼方见尘,又把目光落在夏听脸上,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透出丝淡淡的惊讶,不过是见到熟人的诧异,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拘谨跟尴尬,到底是年纪小,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看得出方见尘一厢情愿,江延心里有股得意,他来开了车门,夏听下了车。

江延刚要介绍彼此,夏听道:“方见尘,我见过他。”

江延拍了拍方见尘的肩膀道:“这么巧啊,那也得介绍一下,见尘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瞧着方见尘的脸,“怎么不喊嫂子?”

方见尘动了动唇,喉咙竟然发不出声音,半天才喊了声嫂子。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意思,江延一味给夏听夹菜,方见尘味同嚼蜡,他借口下午还有个手术便提前回去了。

包间门关上,江延放下筷子道:“我朋友这个人怎么样?”

夏听嚼着腊肉,味道很香,她点点头,“还行。”

江延又问:“你觉得他适合什么样的女孩儿?”

夏听放下筷子,她再傻也能听出江延话里有话,他这种忙的连儿子都不会管的人,怎么有空关心起朋友的感情来了,“他跟你是朋友,你应该更清楚。”

江延笑的温和,他夹了南瓜花给夏听,又说:“多吃一些。”

吃过饭两人起身的时候,江延帮着夏听拿了包,又去牵夏听的手,夏听躲了一下却被他搂住肩膀。

江延个子很高,夏听只能到他的肩膀处,这样子显得她格外娇小,常年锻炼的缘故,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夏听被他搂着,仿佛靠在一块滚烫的大石头上,她抬眼瞧着江延,十分硬朗的五官,时间给男人增加了不少魅力,也多了几分威严,平时倒是温和的不像话,这会儿却有种逼仄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大概率来源于江延发现了她与方见尘的蛛丝马迹,虽然夏听足够坦诚,但是架不住江延会多想,何况她时时刻刻把结婚挂在嘴上。

夏听主动退了一步,“我很有原则。”

江延抬手捏了捏夏听的鼻子,“我们也不是在过家家。”

过家家几个字掷地有声,江延晚上顺理成章的搬回了卧室,夏听踌躇的坐在床上,内心忐忑,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不会要用强吧。

还好江延什么也没说,只是洗漱过后便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