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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春娇(39)

作者: 馒头泥 阅读记录

宁子韫转而丢出了一个杏子黄的荷囊。

这个荷囊的颜色并不特别,上面的针线绣工更是一般。

只是宁妍旎余光看到,脸上血色瞬间就褪去了。

这个杏子黄的荷囊,是她亲手所绣。

那夜,太子自她身_上退出来后,竟还不克制地想折起她的月退。

她崩溃地哆_嗦不停之下,随手取过这个荷囊,对着太子轻语示好,惹他怜惜,换得他就此先放过她。

只是这个荷囊,怎么现在就在宁子韫手上了。

“皇妹的绣工,倒是没皇妹的谎话过人。”宁子韫似笑非笑,一手滑向了她的后颈,细细摩挲着。

“当时皇妹引了太子妃去东粹宫时,我还当皇妹是真自爱洁身。”

“现在看来,我倒是还促成了一对佳偶。”

宁子韫凉凉地说着。

他的动作让宁妍旎发寒。

但是宁妍旎听了却实在忍不住,她有些不甘地出言指责回去,“宁子韫,你除了一直胁_迫我这般的弱女子,你到底还有什么器用。”

闻言,摩挲着她后颈的手,逐渐收_紧。

宁子韫的声音压沉了,“那皇妹你,除了在榻_上取_悦男子,你又还有什么用。”

在宁子韫这种人眼里,她确实一无是处。

宁妍旎后颈感到痛楚,她颤着眼睫看着他,她要问问他,“宁子韫,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想要干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明明他之前说什么,她都是答应了的。

她顺从,她没有说不,她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违逆他的意思。

要一拍两散,要交恶,没有利用价值,他统统都可以说出来。

但是他总是这么莫名病态,这么三番四次地羞_辱她。

这个问题,上次宁妍旎就已经问过了。

当时的宁子韫,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然后自己也强_自没去想。

这两日,他看着,望着,嫌恶着她的轻浮勾人,更反感旁人对她的觊觎。

还有他自己的不可得。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宁子韫钳着宁妍旎的下颌,迫着她离着他越近,迫着她的那两捧饱满绵软挤碰上他。

在她惊怕的眸色中,逐渐清楚明白地倒映着,他这张嗜谷欠的脸。

宁子韫一字一句清晰地对她说着,“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我要你。”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想要的,本来也不需要看她这个弱女子的脸色。

他也想看她在榻上簌簌轻_颤的模样。

看她的凝_脂玉_白,想让她为他的进出盈盈落泪。

让他多试几次,解了心里的恶念,他难道还会对她多作纠缠。

看着她现在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双膝之间,姣好的曲线还在不住地颤着。

宁子韫呼吸开始有些不稳,“我说了,我要你。”

他翻了身,用了力,将听了他话之后在颤着的宁妍旎,一把压在了他的榻上,他的身_下。

牢牢实实。

作者有话说:

◉ 第二十七章

宁子韫说的话不假。

他是受了伤。

当时是很乱, 太子和他都派出了人。太子被乱石击伤,而他则是被流箭射穿了左肩。

杭实护着他回来的时候,箭矢还在他身上。

徐太医受命来拔箭时, 想趁机在他身上耍花样。

被他的人当场几剑削了掌指,只是尸身没清理掉, 所以宁妍旎进来的时候才看到满地的血泊骇然。

还有他现在说的, 他要她, 这也是真的。

看着太子护着她, 她也为太子展颜一笑,两人那郎情妾意的模样,他意外地嫉妒到发狂。

之前自己所有的想法, 在那一刻都被宁子韫自己推了翻。

他觉得自己就是想要她了。

他就应该多要她几次, 让他心头的暴戾得到纾解。

之后,他难道真得还非这个女人不可。

这个女人, 被别的男人压在身_下的女人。

宁子韫又浮了戾气。

他左肩上的伤口,因为他这个翻身用力, 扯得有些狰狞的疼。

但也不妨碍他,现在牢牢实实地把宁妍旎压在他的榻上。

宁子韫直接把她的两手举过头顶,按在两侧。

她的手腕很细弱,轻而易举就被他制住了。

他此时根本毫无顾忌, 半边的肢体就直接沉沉地_压了上去。

这是个很可怕的姿态。

上次宁妍旎还能告诉自己,他喝了药酒, 清醒过来, 大家直接闭口不提那件事。

但这一次,他很清醒, 一字一句说得很明白。

他的眸子里暗沉得滚动着的都是侵_掠和占_有。

“宁子韫!”

宁妍旎极是惊惶, 她难挣脱半分, 又不敢大声叫唤。

她轻轻微喘的声音挠起了他的贪嗜。

宁子韫更是动了几分情谷欠。

她本来就是桃夭柳媚的长相,春水杏面,身软,腰细,却是他想象不到的玲珑有致。

上回在莲花池苑那,他记得月光下,她露出的那片雪白的玉背。

现在这几下挤碰,才发现是他平日没注意到,原来她的身_前是严实衣裳都掩覆不了的饱满挺拔。

宁子韫不由地嗤笑了起来,怪不得是那般的勾人。

“皇妹可还记得,那夜你来找我,求我庇护你。”

宁子韫的声音徐徐。

她腕子那么细,他一手也能制住。空出了一手,抚过她绿芽色的衣裙。

他未着衣的上身,竟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清瘦,反而是落拓不羁。

深深浅浅的旧时刀剑疤布在他身上,他臂膀上的肌肉强势虬结。

太过有力。

宁妍旎恐慌万状。

她记得,“那夜我与四皇兄说好了的,四皇兄今日为何,为何却反悔了。”

“这也不算反悔。”宁子韫觉得他这两日已经想明白了。

“我们说好的事,换了就好了。”宁子韫欺下身,鼻唇一一磨经过她的脖颈,“皇妹,把你自己给我。”

“男人的恶念得不到满足,就会一直想着。”

“给我,解了我心里的恶念,也许之后我还懒得和皇妹你多作纠缠呢。”

宁子韫说着话,像在对宁妍旎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他的手,已经掀起了她衣_裙的一角。

就那一角的玉_白,便是触目惹心。一想到这芙蓉枝在太子身_下,是如何地轻颤过,宁子韫心头就闷不住的怒恨不已。

身上痛着的伤都管不住他的谷欠念。

宁妍旎的手和膝还在不断地扑腾着。

生怕她贞_烈地伤了自己,宁子韫拿过那个杏子黄的荷囊,塞进了她的口里。

榻下还有个死人,而他们却将在榻上快_活。

宁子韫却已经是肆无忌惮。

他自幼习惯了隐忍地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成不喜欢,然后告诉旁人,他喜欢的其实是他们看到的这样的。

但现在他竟然就忍不下去了。

那便不忍了,他刚好也不想忍了。

宁妍旎口被_撑_着,四肢又挣不得开。她能做的,只是闭着眼睛,全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