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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春娇(81)

作者: 馒头泥 阅读记录

宁妍旎本来就疼得使不上劲,他一抬掌腹,她就无力地往他跟前送。

宁子韫却很喜欢她这样的姿态,有种她在求他予她的媚态。若是她真求了他,他怕是能应承她更多的事。

未再多想,宁子韫眸底已是她全身的玉白。她就这样在灯下,处处勾眼惹火,处处让他细细打量。

她的衣裙仅是半褪,他便急着分开了她。

黑夜的微风绕过帘幔,抚过流光溢彩的屏风,带着暖暧的熏香,落到了沁着汗的二人身上。

殿内的火节节攀升,榻上势莽的人正趁着月光无声,起_伏在雪白的峦峰玉_女之上。

匍匐所在,一览无余,身_下玉砌的景致带着湿_润娇媚的芬甜。

未几,细细的雨珠密布峦满之上,相近之处已是滑_腻不堪。明明是他之前的厌恶所在,但却不知怎的,她总叫他舍不得,难以自抑地往更深处试探。

潮起水涌,峡谷窒暖。沉在这般深_邃温暖的欢_愉之中,娇弱的人儿已经是满身水雾,蕴色迷人。

她蒲扇乌睫已被打湿,双颊红潮随着他刃入直闯而扑闪泛起,活颜生香。虽然不想承认,但宁子韫在这一刻,却实在无法自抑。

“求我。”鬼使神差地,宁子韫失神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说完,他也没指望宁妍旎回答。

他的唇落在绵满之上,听她疼得轻泣,看她哆着为他意乱。他忍不住最后一闯,便抱着她,让玉更推进芙蓉池中注入一池的炙烫。

作者有话说:

谢谢各位大可爱们支持。最近准备一些章节要微修下,带着风景和剧情的那些章节基本不会修。早上正常更新,其余时刻更新的角标可能是正在修文哈,大可爱们可以不回头重看的。么么叽。再次谢谢大家支持。

◉ 第五十三章

浓稠暗昧的夜里, 有人孤枕难安,有人拥妻同眠。有人与友在院秉烛夜谈,也有人欺花在榻恣肆放纵。

无人知谁苦谁乐, 大家关心的,只有自己当下的感受和谷欠望。

殿内, 灯火晃亮不休, 摊开了凡俗的意欢, 叫人心生出了几分贪恋。

宁子韫低头, 看着气息还未平的宁妍旎。

明明如今的他已经掌控着诸事诸物,可却跟之前的他,好似并无太大区别。

之前的他隐忍不发时, 伪着一副无争无求的模样, 无人关他贫或贵。

现在的他,在皇庙祭仰先祖, 在朝堂理政除弊,亦是假装着恪守祖宗规矩, 守着祖宗基业。

大家都开始想讨好他,媚悦他,却没有人燃提起一盏灯火等他,然后抵足相依偎。

淡淡的烦躁又生了出来, 宁子韫想起刚才他在她快抑制不住时失神说出的那句求他。他明明已经是折辱了她的身,却还在强求她的顺服。

身上的热烫渐渐消褪下去。

身_下细弱玉白的芙蓉枝间也沾染上了浓烈的情谷欠残痕, 宁妍旎轻轻喘着, 她早已别过脸。

宁子韫此刻的安静让宁妍旎不适,她显然也听到了刚才那句话, 一片静谧中, 她苍白地回了句, “我求你,那你可以离开了么。”

殿内死一般的沉寂,榻间没有再动作,身_下的刃利得宁妍旎阖着眸,咬着贝齿。

宁子韫终于动了身,他没有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只是静静地从她身上退了出来。

在她禁不住哆着环住自己时,宁子韫扯过了罗衾为她覆上。

“御和殿的膳食不合你的口味?今日,你又喝了那汤药?”她的行止和饮食服药,杭实一直都有跟宁子韫汇禀。

想着每次她都服下的那一盅盅苦不堪言的汤药,许是夜间的灯火让他此时的心恻隐地动了下,宁子韫起身看着她白着的脸,语气放得轻了些,“药有三分毒,那种汤药服多了,对你身子不好。”

况且她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好。

只是宁子韫还准备往下说的话,在宁妍旎转过脸来,看到她那双落了泪的红杏眸时,宁子韫瞬息就说不下去了。

她说着,“半年。”

她的脸上向来对他是不遮不掩的直白神色,此时她泛在雪腮上的泪,更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比那汤药还毒上几分。

明明是憎恨他的神色,但宁子韫却对她这份不藏不掖的坦荡喜恨交织,她总能这样,真真切切地让他一直看着她的爱恨。

而她,在他身上只有恨。她的爱,给的都是那些微不足道的旁人。

宁子韫沉了半响,在宁妍旎面染紧张,以为他想反悔时,宁子韫才缓缓躺回榻上,挨在她身侧卧着。

他轻嗯了一声,语气平平地说了句,“明日我不碰你。”

他本来是知道她不能承受的更多了。今日她本就未恢复好,偏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心焦。

榻上因为折腾而炙热的温度,此时因着宁子韫诡谲的这句话而慢慢静冷下来。

良久之后,宁妍旎才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

她抓着罗衾试图平息下自己胸腔想泛出的轻嘲,“宁子韫,你可真像一个刚餍足饱腹的人,挥手说着自己不食下一餐。”

她这话说得嫌恶,却又是无可指摘,宁子韫不再言语,只安静地躺在她身旁。

宁妍旎却是真的很疲乏,切身实在的心神俱疲。不再去揣测宁子韫的任何意思,见他连水都没传进殿来,宁妍旎侧过身,背对着他,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翌日,宁妍旎到了晌午才缓缓醒转。

殿内直窗的窗幔还没宫人前来打开,但日华还是透过浅玉色的窗幔,打过鲛绡烟罗帐,落在榻间。

沉香榻上又换了一榻的宝罗褥衾,榻边的宫灯不知何时就已经熄了,此时只留下温软的余烬静静地卧在灯盘底里。

榻边椿台之上,又不知何时,放着那金丝雀色小瓷瓶。难熬的不堪思忆刹那又泛了起来,想起那人的掌腹,宁妍旎在榻上抓着罗衾,仓惶得不敢动作。

这么一会的滞住,直到卢嬷嬷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宁妍旎才缓过神来。

卢嬷嬷先是端了杯温参茶给宁妍旎。

天光未亮时,她就奉命进来帮宁妍旎仔细地清拭了身子,重新换了身干净的里衣。但两个时辰过去,此时宁妍旎的额间和身子又落满了虚汗。

发了汗,更易病着。还好殿内的炭火一直也有宫人看着,不敢让它熄了。

卢嬷嬷打湿了帕子,拧干了些,便轻手轻脚地上前伺候着。

那方帕子一一拭过宁妍旎的颈侧和心口的那些暗红残痕,昭昭在目的疼楚,宁妍旎也只轻垂着眸,没有一声的疼吭出给她听。

卢嬷嬷手下的动作不由地放得更轻了些。

宁妍旎是怕这些当宫人的她们为难。

卢嬷嬷这些日子看得清楚,她们本就是奉着主子的命。但是宁妍旎不是,她本可以拗着,不让她们这些宫人好做,但她没有。

卢嬷嬷因着岁数有些浊了的眸光温和了些,她看着宁妍旎,口里念叨着,“好孩子,不疼的,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