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死后,阴鸷大佬他火葬场了(6)
怪了,魏邢睿怎么突然心情不好?
话说回来,这一世的魏邢睿哪哪儿都奇怪得很,不止亲自到晏家接他来露营,还好心主动帮他找人。
难道魏邢睿真的变了性?
切,跟他有什么关系。
总之他绝对不能靠魏邢睿太近,否则会变得不幸。
晏言之换好睡衣,躺了下去。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身下的软垫,不愧是魏家最尊贵的小少爷,连帐篷都垫着垫子,比晏子然那顶硬邦邦的帐篷舒服多了。
时间才晚上八点,以往这个时候晏言之铁定是睡不着的,但他身上有伤,头部还有轻微脑震荡,闭眼后没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不过多久,魏邢睿提着一个药箱回来,他轻轻地将晏言之身上的薄被掀开,接着撩起晏言之的睡衣。
晏言之身上的伤几乎都是瘀伤,且全都藏在了衣服里。
对他动手的人绝对是专门学过打架的,否则不会每一处都打得这么精准,还不会让人发现。
魏邢睿从药箱里取出祛瘀的药,小心翼翼地给晏言之涂上。
冰凉的药水触及晏言之纤细的腰线,晏言之的身体颤了一下,这个地方是晏言之的敏感处,魏邢睿记得很清楚。
魏邢睿顿住动作,不敢继续,生怕小家伙醒了又把他赶走。
好在晏言之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嘟哝句了什么,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这个睡姿正好方便了魏邢睿给他上药。
为了不吵醒晏言之,魏邢睿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擦完药半个小时过去。
魏邢睿收起药箱,俯下脸,在小家伙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之之,晚安。”
这一声晚安,他等了十年,终于有机会在小家伙耳边说出来了。
从帐篷里出来,魏邢睿走到湖畔,从口袋里拿出烟盒。
吸了几口烟后,他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查查昨天晏言之被谁打了,给你十分钟,我要知道结果。”
晏言之睡的帐篷离这个位置不远,魏邢睿走开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帐篷门口。
那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魏邢睿的背影,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小美人,我来了”
刘焕峰蹑手蹑脚地爬到晏言之身侧,帐篷里唯一一盏照明的小夜灯没开,在昏暗的光线下,刘焕峰只能勉强看清晏言之的轮廓。
他缓缓俯下脸,凑近晏言之的脸前闻了闻。
晏言之身上有股淡淡的牛奶香味,乳臭未干,大抵就是这股味儿。
刘焕峰有特殊癖好,尤其喜欢这股乳香味,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晏言之的脸。
晏言之睡得不太踏实,突然翻了个身,把刘焕峰吓得缩回了手。
刘焕峰静等了数秒,确认晏言之没醒,方才松口气。
他重新伸出手,这回不是要碰晏言之的脸,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与此同时,湖边。
没用等到十分钟,魏邢睿就接到了回电。
“少爷,查到了,昨天晏言之到翰林酒店的健身房健身,被晏子归叫上擂台切磋,晏言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魏邢睿眯起眼:“既然晏子归这么喜欢打拳,明天你让他在健身房等我,我会会他。”
“是。”
挂了电话,魏邢睿转身往回走。
快走到帐篷前时,他看到帐篷里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身形绝对不是晏言之。
该死!
魏邢睿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冲进帐篷里,正好看到刘焕峰掀开了晏言之的睡衣。
“你在做什么?”魏邢睿低喝一声。
刘焕峰身体一颤,顿感后背阵阵发麻,机械地转过身:“魏、魏少,那个,我听见晏言之说梦话,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就想进来瞧。”
话没说完,衣领突然被魏邢睿抓住。
只稍微使力,魏邢睿便轻而易举地把刘焕峰拖了起来,像拖麻袋一般拽到了帐篷外。
“魏少,魏少,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魏少!别、别这样……”
“魏少……”
刘焕峰挣扎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其他二代的注目,众人纷纷看过来。
“魏少,怎么了这是?”
魏邢睿冷眸扫向众人,面无表情道:“别多管闲事。”
这些二代里面属魏邢睿身份最尊贵,即便是跟刘焕峰交好的友人,看到魏邢睿这副要杀人的阵势,也不敢贸然吭声,只当什么也没看到。
魏邢睿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林子里,片刻后,林子里深处传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
“魏少,别、别打了。”
“我错了,呜呜……”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魏少,我真的知道错了、嗷呜~”
刘焕峰突然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林子里静悄悄的,仿佛无事发生。
第7章 不用你做多余的事情
魏邢睿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方巾,一边擦手指的血迹一边往外走,身周那股凌人的煞气犹存,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众二代大气不敢出,也不敢问。
魏邢睿神色泰然地看了眼众人:“来几个人,送他去医院。”
众人:“……”
等魏邢睿进了帐篷,才有几个人跑进林子里看情况。
当众人找到刘焕峰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刘焕峰一张脸被揍得血肉模糊,像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张着脱臼的嘴巴,带血色的口水顺着嘴角往耳朵流去。
他的身体还一颤一颤的,显然是没有从方才经历的噩梦中走出来。
“啧,不愧是西装暴徒魏少爷,下手也太狠了点。”
“刘焕峰,你做了啥好事把魏少惹成那样?跟咱说说呗,省得以后哥几个不小心做错事得罪魏少。”
刘焕峰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
“算了,咱先把他送去医院吧,可别死在这里,到时候谁也逃不掉。”
“来搭把手。”
这件事的后续魏邢睿没有理会,而作为受害者的晏言之,一觉睡到了天亮,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晏言之前半夜睡得不太踏实,又梦见了前世那场致命的车祸。
不过后半夜他却没有做噩梦,隐约间他察觉到似乎有人抱着自己,但那种心安的感觉又很像是做梦。
醒来时,魏邢睿并不在帐篷里。
晏言之欲要换回常服,低头闻到一股药味,才惊觉有人处理过他身上的伤。
难道是魏邢睿?
除了魏邢睿,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做这种多余的事,等会儿再问问吧。
晏言之三两下把睡衣换下来,穿回常服,准备出去找水洗脸时,魏邢睿突然掀开帘子进来。
“醒了?先洗漱,早餐做好了。”
晏言之迟疑道:“是你帮我涂了药?”
魏邢睿没有否认:“嗯。”
“我不用你做多余的事情!”晏言之不想领这份情,“请你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我不会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