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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的炮灰假B掉马了(20)+番外

作者:一木一初 阅读记录

压着火气说:“做甜品的材料也是用的我的钱,你没跟我说。卖甜品的钱,应该全部给我!”

“你怎么不讲理呢?”苏岭急急瞪着他,“做甜品的钱,是我从自己的伙食费里扣出来的,我没私下用过你的钱!”

“不管!”裴宥蛮不讲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

苏岭每天扣扣索索,挤挤巴巴地好不容易攒了点钱,要是被净身出户,以后怎么办?难道沿街乞讨吗?

苏岭气得全身哆嗦:“你不讲理!你霸道!你还小气又心狠!你想我以后被饿死吗?”

“我想饿死你?”裴宥没好气,“现在饿死你了吗?跟之前一样,你要什么你想买什么,都可以,我的钱你随便花!你为什么还要自己赚钱?”

苏岭眨眨眼,这话的意思是准备养着自己?为什么要养?养多久?

不管怎样,苏岭没打算靠别人活,撇撇嘴:“那是你的钱,与我无关。我要自己赚钱养自己,才不要当蛀虫。”

“你,”裴宥感觉心脏被抽空,轻飘飘地,没有着落点,“苏岭,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二十七章 疼

裴宥话中的无奈,苏岭听得分明,只是苏岭也有自己的无奈。

“我想要简单自由的生活。每天做点甜品去卖,自己做得开心,别人吃得也开心,还能赚钱。”

他双手拖着自己下巴颏,“如果可以,我还想去旅游,纳蓝星很大,有很多特别的城市,我想去看看。”

“除了纳蓝星,还有很多星球,特别是几个极富盛名的旅游星球,我都想去看看啊。”

苏岭一脸神往:“听说诺里奇星整个星球都是海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景象,海上的房子会飘起来吗?像船一样?......”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裴宥安静地听着,直到苏岭嘴巴都说干了,才意识到自己得波个不停。

真啰嗦啊,无趣又无聊,苏岭这样想,揉了下鼻子:“我就随便说说,你不用听。”

“为什么不用听?”裴宥眼神复杂,却不再晦暗,“我要跟你一起去的。”

“啊?”苏岭呆呆地看过去,“跟我一起?”

“嗯。”裴宥不喜欢苏岭做甜品给别人吃,更不喜欢苏岭卖甜品赚钱。

多想把苏岭锁在自己身边,只给自己做饭,只给自己喂食,只看得到自己,只有自己!

可是,那样做了的话,苏岭还是苏岭吗?

他鲜活阳光,富有朝气,每个笑容都能传到人的心底。

若是强硬地留下他,会得到什么?怨怼的眼神?痛恨的怒骂?还是失望的眼泪?

裴宥不敢想象那样的苏岭,就像枯萎的花,掉落在地,幻化成泥。

他是荒芜土地上的最后一株绿植,如果连他也湮灭,这片土地将再次归于死寂。

“只要我在,你哪里去不得?”裴宥还是不会哄人高兴,但苏岭这次却意外的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只是,苏岭怀疑自己理解错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相处,苏岭不想跟裴宥吵架,也不想提离开的话题,露出一个笑脸:“以后再说吧。”

当天晚上,苏岭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片海,还是那棵松树,只是苏岭这次离得很远。

当苏岭走近的时候,海水蒸发,树木凋零。

像是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苏岭心里恐慌,急切地跑过去,可他跑得越快,海平面下降得越快,松树枯萎得越快。

他拼了命的往前跑,想要留住一点什么,可最后,哪里还有什么海?哪里还有什么松树?

他举目望去,只有一望无际的虚空,和孤孤单单的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往何处,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星际世界很奇妙,却很陌生,而陌生的,往往是最可怕的。

苏岭积极努力地在过每一天,可心里的孤寂,从来不是人力可以剔除的。

一开始,他怕被裴宥整死,一心想着保住小命;后来,他可怜裴宥,一心想着怎么照顾他;现在,埋在心底深处的孤寂冒出了头,一发不可收拾。

漂浮在异世的孤魂,他心里从没有安定过。

如今,唯一熟悉和亲近的人也即将离别,苏岭心口发酸,睡得很不安稳,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紧紧抱着。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压抑的原因,这两天,苏岭总觉得身上有些难受。

全身酸疼,腹部坠胀,后脖颈发痒。

最糟糕的是,很热,莫名其妙的燥热害他晚上总是失眠。

苏岭在床上翻来覆去,裴宥睡眠本就浅,这两天也没睡好,问道:“怎么了?”

“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啊。”苏岭坐起身,用手扇风,“热,这两天特别热,要不我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裴宥用胳膊撑起上身,当然不会让苏岭走:“你不是一直说那个床板硬得很,在这里你都睡不好,在那边能睡得着?”

苏岭一想,裴宥说得也有道理:“但,不是会吵着你么?”

见他一只手扇风,一只手揉腰,裴宥问:“不舒服?”

“嗯。”苏岭困得很,声音嗡嗡得,带着点气音,“身上酸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你过来,扶我起来。”也许是半睡半醒的原因,裴宥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格外温柔。

苏岭迷瞪瞪地下床,边走边问:“要去洗手间吗?”

“不是。”裴宥拍了拍自己床铺,“算了,不用扶我起来了。你躺这儿,我给你按摩。”

“哦。”苏岭听话的躺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裴宥是什么意思,刚要坐起身,被一只大手给按了回去。

苏岭揉了揉眼睛:“你给我按摩?为什么给我按摩?”

“你不是说身上酸吗?”裴宥答。

“可是,可是,”苏岭没结巴出个结果。

裴宥试探地握住苏岭手腕:“别可是了,难不成还怕我占你便宜?”

“不是,就、就我不用按摩,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苏岭觉着自己没睡醒,今夜裴宥的声音格外磁性,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往里缩了缩,裴宥假装没看见:“你给我按了几个月的摩,我给你按一次怎么了?”

他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

“那行吧。”苏岭抿着唇笑问,“你是不是什么都想着还回来呀?”

这话一出口,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之前那个失控的吻。

见苏岭咬住下唇,裴宥紧张:“你又想亲我?”

“不是!”苏岭的瞌睡被吓跑了,挥着手,“哎呀,我没事了,不用按摩了,我过去睡。这次绝对不乱动,不会吵醒你。”

“别乱动,听话。”虽是吩咐,裴宥语气意外的温和,苏岭不知道为什么,乖乖不动了。

可裴宥哪里会按摩呢?他回忆着,小家伙每次给自己按摩都会出汗,使得力气越大,自己越是舒服。

苏岭还以为终于能享受一次高级服务,没想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要被捏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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