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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半妖小红不想秃头(89)

作者: 小红鸟曾是斯托卡 阅读记录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布鲁斯心里炸裂,男人仿佛垂死病中惊坐起,蹭的一下坐起身。

“你说什么?提姆怎么了?”

提姆可是他的新任罗宾,哪怕他一开始并不同意提姆加入,一起走上打击犯罪的道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他也在适当的训练提姆,并保护提姆,让他不至于成为下一个小丑的受害罗宾。

顾不得仪态,布鲁斯急切的冲到蝙蝠洞换上制卝服,一边通卝过耳麦与芭芭拉联络了解具体情况,一边驾驶蝙蝠战机几乎是带着一股冲劲,颇有几分怒意的开往科波特家。

提姆这孩子,看似乖卝巧懂事,结果还是不怎么听话,居然背着他私下去找了奥斯瓦尔德,他不知道那两个杀手能够通卝过味道寻人吗?

这段时间他出门都会带上掩盖气味的东西,还偷偷去提姆家放了一些可以混淆气味的物件,默默改变了德雷克家的洗衣液牌子、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现在倒好,做了那么多努力,提姆自己送上卝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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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双更哟!」

第58章 小丑的信

时间再怎么也拖不下去,多亏这些日子在布鲁斯手下操练,他的各方面体能及综合素质倒是比起以前好了不少,要不然也撑不了这么久。

男孩用手按卝压脖颈的伤口,以免大动脉出卝血过多导致他提前一步步入天堂。

看样子只能撑到这一步了,被划开这么大一个口子在颈动脉的位置,就算一时间不死,他也没时间去做急救。敌人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呢?

提姆想着,像是放弃了挣扎,由于战斗高度紧绷的神卝经放松卝下来以后,长时间运卝动的双卝腿一下变得有些绵卝软,也不知是不是血流的太快,他的脑袋已经出现了昏沉的状况。

大量出汗加上鲜血的痕迹早已将他脸上不怎么优质的化妆品洗落,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

脚上一软,一下跌坐在地上,血从脖颈不断流卝出,仅仅几分钟就把木质地面染红,一开始伪装的外套早已被撕碎,穿在里面的那件红色罗宾制卝服上衣,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是被什么染红的。

奥斯瓦尔德抬手示意发出啾啾的两名杀手停下,他们听话的回到矮胖如企鹅的男人身边,得到男人的赞美和小鱼干以后顺从的跟随手拿鸟笼的保安走了。

“夸夸,罗宾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吗?”

奥斯瓦尔德不住的笑着,对于倒在血泊之中被打湿羽翼的小鸟无力反卝抗的模样欣赏不已。

骚卝动突然响起,窗外是战斗机响彻云霄的引擎声,被特意加固的窗户再次被暴卝力击碎,高大的黑卝暗骑士以上次同样的姿态跳入房间,一脚踹开正准备半蹲下来,近距离欣赏罗宾鸟的奥斯瓦尔德。

鲜血撒的到处都是,布鲁斯眼里只剩下的黑与白的色彩。而除却黑白色彩,仅剩的红色的血迹,是世界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男孩气若游丝,战斗开始前带上的多米诺面具遮盖了那双如同纯色宝石般璀璨的蓝。

他的脸比起以往更加白卝嫩,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白,失去了所有血色,仿佛生命正在逐步流逝,随着红色消散的白。

责备被愧疚覆盖,布鲁斯被害怕和恐惧占据,失去杰森的无力充斥于他的脑海,难道他要像失去杰森那样,失去提姆吗?

不!

不!

不!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蝙蝠侠转身看向罪魁祸首,那极致的愤怒和杀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光是对眼前之人,还有对关卝押在阿卡姆的那个疯卝子的恨。

奥斯瓦尔德被吓得退了一步,在他刚刚准备呼喊手下的时刻,他被面前高大的黑卝暗骑士掐住了命运的咽喉。

“夸夸!”死人还在大笑,奥斯瓦尔德讽刺的笑到,“怎么?罗宾要死了所以这么愤怒吗?特尼亚斯?”

他仗着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在布鲁斯理智的底线上疯狂试探。

呃,不得不承认突然出现另一个与之无关的名字有些煞风景,男孩在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咳嗽两声,总算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将他从无尽的杀意中带回现实,让蝙蝠侠想起他的不杀原则。

“B…”提姆双眼开始模糊,即便多米诺面具有让人更加清晰的看见物体的功能,在此刻却像是失去了作用。

布鲁斯一拳重重砸在奥斯瓦尔德的脑袋上,把人打晕以后快步走到提姆身旁。他用卝力的按住提姆的脖颈,但又像担心自己力道太大卝会伤害到提姆一样,尽量让自己动作轻柔一些。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样子奥斯瓦尔德的手下正在靠近。

布鲁斯小心的抱起提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叹男孩的体重,他太轻了,轻的就像能随风而去,轻的像他不抓紧就会消失一样。

好在恐惧没有让布鲁斯失去理智,坐上蝙蝠战机前给提姆喷上凝血剂,勉强止住动脉的大出卝血,布鲁斯开着蝙蝠战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蝙蝠洞。

芭芭拉还没有从家里赶过来,迎接布鲁斯的一如既往是现站在停机坪之上静候老卝爷的阿尔弗雷德。

男孩被抱下飞机时的样子吓坏了老管家,他手中的托盘落地,在寂静的蝙蝠洞里发出的瓷杯破碎的声响。

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把提姆抱到手术台上期间,熟练的穿戴是手术衣并拿出所有急救工具。

意识模糊不清,提姆仿佛看到了女人,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是能隐约感到她对自己的喜爱和温柔。

不同于母亲的灿金色长发,这个女人拥有一头栗金色的长发,用长有红色果实的枝叶装扮着那一头绚烂的发卝丝。

那果实的颜色如同流动的血液,又如喷张的脉搏,燃卝烧的火焰,仿佛具有生命的色彩在女人的头上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她伸出白净无暇的手,仿若纤纤玉枝,却有种主卝宰生命与死亡的魔力。

她抚卝摸卝着提姆的脸颊,就像抚卝摸自己最爱的孩子那般,帮他理顺杂乱的碎发。

「醒来吧,我可爱的孩子。」

“您醒了,提摩西少爷。”

是阿尔弗雷德,他似乎守在自己身边有些时间了。提姆看了眼窗外璀璨的星空,一时间有些把握不了时间。

他睡了一下下午?

哦,该死的,他该怎么跟爸爸解释,自己明明答应他晚上回去吃饭的。

仿佛为了解卝开提姆心中的疑惑,阿尔弗雷德恰到好处的提醒了一句,“少爷,您已经睡了一天了。”

什么?那今天就是圣诞了?

男孩猛地长大眼睛,他忽然记起自己被奥斯瓦尔德的两个手下划开的颈动脉,那种冰冷的利刃破开皮肤与肌肉组卝织,深入到动脉血管的冰凉,叫他猛然惊醒似的摸了摸脖子。

厚厚的几层绷带,显然他被布鲁斯救了,并且伤口被包扎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