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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07)

三位临床老师的目光不用多说,忽的转移到了罗燕芬他们三个身上。

罗燕芬他们三个不知道回复老师为什么自己没发现,只能说抓着检查结果说:“入院ct检查没说转移——”

“癌细胞早期转移ct哪能照的出来。所以这时候更应该做的是切后化疗。做保肛可以增强患者生活的自信心,让患者保持乐观,让患者与病魔作斗争时或许会发生奇迹。癌症患者的心态也很影响生存期的。”谢婉莹说得头头是道。

对面三人彻底哑口无言了。

终于是没有阻力可以抓住机会给患者再争取下了,谢婉莹面对老师们说:“我相信以谭老师的能力,哪怕给患者做了保肛,未来真要再全切也有办法。”

对面那三个一直口口声声说相信老师的能力,究竟谭老师的能力是怎样?

听着她的话,貌似听出她的话里隐藏的心态了,谭克林勾起唇角,双手横胸,眸子再度写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似笑非笑,对着她:“你是真的认为我有办法吗?”

第241章 你想上手术台吗

谭老师这个语气这个话,要警惕了。

谢婉莹发现国协的老师目光真是锐,她一点心思都压根儿逃不过去。

她哪敢。谢婉莹赶紧对老师说:“是真的,我认为谭老师一定有办法。”

千真万确!作为学生她肯定认为带教自己的老师技术牛逼牛逼的。

谭克林的眼神加深:他怎么不太觉得她这句“真的”是真心话。

“要不要联系内科,再给7床重新做个取样看看?”刘程然和上级商量。

“不用!”谭克林果断道,“直接切,告诉患者说做保肛,让她两天之内签了手术同意书。”

磨磨蹭蹭做什么?这不是外科医生的风格。

干嘛再取样,取样都很难确定,干脆切掉了做病理分析更准。保肛就保肛,先让病人愿意做手术要紧。未来病人改变主意要转全切,有能力的手术医生会预留办法的。

谭老师说话做事够爽快的,不愧为任老师给她安排带教的技术大牛。

(任崇达:他不是不是我安排的人啊!!)

只听谭老师采纳了新来的提议,罗燕芬他们三个临床博士生唰的脸青了。

这个打击对他们三个太大了。

学生跟老师,能摸到老师心思的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婉莹知道那几个人在看她。要她说,他们三比她跟老师跟的久,却没有她了解老师。这几人博士生导师肯定不是谭老师,所以心思没在谭老师身上呗。

一帮老师准备上手术室去做下午的手术。

在老师们要走时,谢婉莹走上去,回复了老师之前批评过她的话,道:“谭老师,我在每份病历第一页上夹了张小纸条的,里头写了今早我查房的结果。可能老师您急于翻后面的检查报告,没发现。因为之前老师忙,我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和老师沟通所以只能留下纸条。”

听了她这话,刘程然手里刚好拿着3号床病历,这次仔细翻回到第一页发现了那张小纸条。纸条上字体端正秀丽,一行字简明扼要,是她之前提过的事。

临床老师忙哪有时间每时每刻从头检查病历,拿了病历想看报告翻报告页,想开医嘱翻医嘱页面。

谢婉莹是无奈,刚进临床的新人想获得老师的信赖太难了,必须苦等机会。

快速掠了眼她写的纸条,谭克林抬起那双高冷的眼审视般睨了她下,道:“你想上手术台吗?”

下一步,老师是不是会说她做梦?毕竟她到临床实习才第一天。谁让她真的想当一名外科医生。想当外科医生的医学生哪个不做这个梦的。

“当然想,老师。”谢婉莹说老实话,撒谎也瞒不了老师的。

“行,你今天等会儿跟孙老师去换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一帮人尚未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时,砰的下,谭克林摔开门出去了。

单眼皮的谭老师说话做事向来很快很快的,现场应该加个录读机。估计所有人心里都这么想了。

老师生了气,罗燕芬他们三个博士生下午没能去跟台了,被勒令回病房重新看病人。

第242章 她年轻啊

至于谢婉莹给每份病历夹的小纸条,被刘程然奉上级命令抽走,放口袋里带去手术室查阅了。

等老师回来带她去换药,谢婉莹在这期间,先温习换药程序。准备可能换药需要的物品时,护士长走过来了,和她打招呼:“谢医生是吗?”

“我是,老师。”谢婉莹道。

眼看她很客气和礼貌,护士长表情轻松下来了,细声和她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护士们帮忙的,你尽管出声,我和她们说了。”

谢婉莹心里明白护士长想和她打好关系的用意,刚好她也想和这里的护士姐姐们好,说:“我一直在急诊的时候叫护士姐姐们为姐姐。”

听到她这话,护士长更高兴了,猛点头:“我看你年纪轻轻可能二十岁出头不到。叫我们姐姐没问题的。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岁。”

路过护士站的罗燕芬听到这话,更是快步往前走。跟在后头的另外两名男博士生,似乎能明白她为什么今天如此焦急,比他们俩更焦虑。

二十一岁的本科实习生?

三人走进办公室里头,有人给他们三透露信息了:“听说是八年班提前实习的,未来两年后是博士毕业。”

不是本科生,是博士生。罗燕芬他们三个的感受是如雷轰顶了。

“我二十八了——”罗燕芬坐在椅子上时,呆呆喃喃地说道。

二十八岁的她,至今只是博士生第二年。人家二十一岁博士生临床实习了。这个差距简直是要把她碾压死。

如果谢婉莹只是进入实习期但是发挥不怎样,她不会有什么感受。可今天只一个下午不到半小时内,对方把她驳得体无完肤。

三个老师看他们三的目光好比看一群蠢货。

以前没有谢婉莹做强烈对比,老师们看他们的目光是:还行吧。

罗燕芬有点儿沮丧,问另外两个男博士生:“你们两个人一开始怎么不说话?她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该问清楚她想怎样。你们看,等她说完,老师怎么想我们了?你们不觉得她分明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吗?”

两个男博士生手叉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国协的博士招生本来就是很难进的,全国最难进的。能进的,大多数年纪有了,像他们这样。一旦在临床上被年轻的反攻,更加影响他们的毕业出路了。

罗燕芬的压力比他们俩个大,因为同是女医学生更容易被老师拿来比较。两个男博士生这样一想,先不说话了。

瞅这两人不开口,罗燕芬鄙夷一声:也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算盘。

女医学生,总归在临床上总是没有男生吃香的,女医学生力气不够实地干活不行嘛。

“要不你们申请转组?”办公室里刚好没老师在,有人好心给他们三提点良心建议,“和她在一起肯定会被比较的。你们跟他学到什么了吗?”